不同於奧爾蕯迦的不屑。
看清楚了【戰神圖錄】的四十九副浮雕後,婠婠的臉龐先是流露出疑惑的情緒,然後逐漸顯露出了沉迷的神色。
在她的眼中,那些圖錄上麵刻畫的內容,就如同這片天地的至理,從中流露出了高明到極點的理念。
她甚至覺得那個不知名的騎龍天神,一舉一動都暗合著天道。
與此同時,心中也隱隱覺得隻要能夠參透出其中的一部分秘密,她就能夠更進一步,甚至悟出其所未有的東西,那是一種源自於第六感的感覺。
婠婠不由地輕聲感歎道:“真是玄妙……”
對此,奧爾蕯迦隻是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這種所謂的功法,本質上就是讓弱者有途徑模仿強者而已。
說直白一點就是讓人可以依葫蘆畫瓢的改變自己,讓自己向強者靠攏。
而他並不需要這種無聊的東西。
還有一點就是,在看到這些圖錄的那一瞬間,他就透過上麵攜帶的【理】以及【怨】,知曉了這副圖錄的創造者是什麼實力,這副圖錄又有著什麼樣的內情。
這時,一個陌生的男聲回答了婠婠的話:“確實很玄妙……”
婠婠心頭一驚,扭頭看去,便發現一個身穿黑色鎏金長袍的男子,不知何時起已經站在了那裡。
那個男子身姿挺拔,麵容俊逸,眼神之中透露著一種玩世不恭與邪異。
即便看著對方站在那裡,婠婠也沒有感應到對方的任何氣息,就如同自己憑借肉眼所見的東西全是虛幻的一樣。
這種不安的感覺,瞬間讓她微微後退了一步,將自己與奧爾蕯迦的距離縮短了一些。
出聲後,等待了一會兒。
看著表情沒有絲毫變化的奧爾蕯迦,向雨田心情有點不爽的繼續說道:“上界的人,都是向你這樣的嗎?”
原本,他趕回中原的原因是擔心自己的宗門基業,被【時天空】給毀於一旦。
但是暗中在觀察了一會兒,奧爾蕯迦與【時天空】的行動模式後,他就明白自己所感應到的主要危險源,其實隻是一個類似於傀儡的物體,隻要奧爾蕯迦這個操縱者沒有發瘋,那麼問題就不算大。
特彆是在聖門之一【陰葵派】投入對方陣營後,他也就更沒有什麼可以擔心了。
隻要祖宗的基業無恙,奧爾蕯迦愛怎麼樣就怎麼樣,殺皇帝玩都可以,反正和自己屁的關係都沒有。
所以向雨田一直隱藏於暗中,悠閒的觀察著奧爾蕯迦到處興風作浪。
直到發現奧爾蕯迦強行打開了戰神殿的入口,他才有些心癢難耐的跑過來湊個熱鬨。
因為即便是在他看來,【戰神圖錄】這個公認的最強神功,也是種難得的機緣。
借助它的力量,未嘗沒有機會再進一步!
對於向雨田的問題,奧爾蕯迦搖了搖頭道:“我並非來自於你們所謂的上界,而是來自於他界。”
向雨田聞言,神色一愣,有點不明所以:“他界?難道除了這個世界以及仙界,還有很多個世界嗎?”
依照他的思路,自己在這個世界破碎虛空後,就會抵達仙界。
簡單且樸實。
根本沒有想過,出去以後有可能遇到分岔路,自己到時候可能遭遇到不知道該走哪邊的狀況。
'難道破碎虛空的時候,還要搞個地圖不成?'
“當然。”
隨口回答了對方的問題後,奧爾蕯迦向婠婠說道:“走吧。”
說完,也不待她的反應,直接就向著宮殿之外走去。
麵對他的舉動,心中留戀【戰神圖錄】的婠婠,神色很是不舍的說道:“不再看看嗎?”
讓她這麼快就離開,其殘忍程度等同於讓一個小偷進入一個無人看守且任人攝取的寶庫後,卻自己空著手離開一般。
這是真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