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周烽火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玉床之上,身邊卻沒有一個人。
他苦笑一聲,心說這都是自己折騰出來的事情,就不該將這些女人聚在一起。
在中州仙城閒逛了幾天,然後去丹盟和師尊相聚吃了頓飯,他便回到房間。
他想到了地心的那九塊令牌,因為沒有用到,他便取出來準備看看。
可當他取出令牌之時,發現已經變成了九塊無字金屬小塊。
他心想,應該是賀春秋乾的;
不過這些令牌對他來說已經用不到了,失去功能了也無所謂。
“咦,不對”,
他仔細觀察之後發現,這金屬塊的氣息非常熟悉。
他思索了一下,快速取出那一截斷劍,
經過對比和靈眼檢測,他發現九個金屬塊竟然和短劍材質相同。
“難道這些就是另外半柄斷劍”?
“嗯,應該就是”。
確定了此事,他覺得以後要找無崖子問一下,
看看有什麼方法能將金屬小塊融入無極棍,他還是習慣用棍。
隨後他想起九州大陸還有一個地方他沒去過,那就是北州,他打算去看看。
兩個月後,周烽火站在中州仙城外一片荒野之中。
他將意識集中在腦海中的北州畫麵,“嗖”,他的身體瞬間消失不見。
北州,一個極地之州,常年氣溫寒冷乾燥。
相較於中州北部地區冰原的體感冰冷,這裡則可以用寒風刺骨形容,冷的離譜。
這裡的修士幾乎都穿著靈獸皮毛製作的衣物,才能避免凍傷;
當然,元嬰期的修士也可以不用穿那麼厚,因為他們的肉體已經可以禦寒。
一處郊外集市,人來人往,非常的熱鬨。
一個灰衣青年站在一個擂台前的人群之中,正在觀看上麵的情況。
這不是比武,而是一場相親大會。
擂台中間站著一個容貌還算不錯的年輕女子,此女金丹初期修為,
身穿棕色獸皮套裙,頭戴一頂灰色絨毛的帽子,
帽子兩邊耷拉下來的兩片皮毛,正好將她的耳朵蓋住。
一雙黑色的絨毛靴子穿在腳上,略顯臃腫。
整體看來,她的美被衣服掩蓋了四分之一。
她左側的一個綠衣少婦正在介紹著女子的基本信息。
“諸位,妾身旁邊這位姑娘來自北郊城,芳名梁婉,金丹初期修為;
目前在北城一家客棧做大廳導引,每月收入五千靈石;
梁婉的容貌你們也看到了,不說傾國傾城,那也是如花似玉。
諸位可不要錯過了,她的彩禮五萬靈石起步,大家可以依次上來表白”。
灰衣青年正是周烽火,他不明白“大廳導引”是什麼職位,
於是扭頭朝旁邊的中年金丹中期修士笑道
“道友,請問這個“大廳導引”是什麼活計”?
金丹中年詫異的看了他一眼,道
“小兄弟,你都金丹初期了,連這個都不知道,看來是沒相過親啊!
這都是那些媒婆改的好聽的名字,實際就是客棧大堂跑腿的”。
“哦,原來如此,多謝道友指點”。
周烽火心說,宣傳嘛,誇張一些也很正常。
金丹中年見他沒有穿獸皮衣服,而是穿著一套看起來普通的灰色衣袍,於是白了他一眼
“小兄弟,你可不要學北郊城中那些家族弟子,為了風度不要溫度,
你這樣穿,要不了幾年,你的肉體就會出現暗傷,
到時候沒個十幾萬靈石,根本治不好的”。
“多謝道友關心,在下回去就換上厚衣服”,周烽火笑著拱手表示了謝意。
此時,一個身穿藍色肉皮衣服的男子走上了擂台。
此人麵貌年輕,身材魁梧,皮膚略黑,看起來忠厚老實。
他先是朝綠衣少婦行了一禮,然後自我介紹起來。
“我叫趙川,來自南郊城外的大趙鎮,金丹中期修為,
現在為冰丹閣種植靈藥,月收入五千靈石,我出彩禮六萬靈石”。
朝綠衣少婦點了點頭,扭頭看向梁婉
“梁姑娘,你覺得他如何”?
梁婉看了趙川一眼,眼中一絲厭惡快速的閃過。
但她沒有直接拒絕,而是淡淡的說道
“你在北郊城或南郊城有洞府嗎?有三階高級飛舟嗎?現在攢了多少靈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