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一聲輕笑從白衣男子的薄唇裡溢出。
然後他也不再看墨十八,而是轉回身坐好,輕抿著杯中的茶。
“有病!”墨十八盯著前麵人的後腦勺罵了一句。
飛機在花城機場降落後,墨十八又急匆匆的去買回京的機票。
但機票是明天早上淩晨的,今天還是要住在這裡。
他剛到酒店,又碰到了時如初,時如初看到他,眼神也是有點莫名,沒想到這麼有緣分。
這個人留宿在這裡,可能也是打算明天坐飛機吧,不然的話今天就可以離開。
如果再有緣分的話,說不定他們明天還會飛往同一個城市,時如初心裡想道,端看明天吧。
一夜無話。
次日天不亮,墨十八便走出了酒店,然後叫了一輛出租車去往機場。
時如初看著那個匆匆的身影,想著他這麼著急,是著急見什麼親人嗎?
而且看他對於這邊的地形如此熟悉,而且普通話說的也很好,好像並不是第一次回國吧。
當墨十八在飛機上又看到那個戴著金絲邊眼鏡的男人時,心裡忍不住罵了一句草。
時如初坐在他身旁,“先生,能榮幸知道您貴姓嗎?”
那個叫阿嬌的女孩耶目光灼灼的看著他,眼神裡是期待,期待他的回答。
墨十八慵懶的調整一下姿勢,漫不經心的說道“姓墨。”
誰知就聽他們同行中的那個老者說道“前幾年我也結識一個姓墨的朋友,是港城墨氏企業的創始人。”
“後來我去了國外,兩兩年也沒有聯係,今年回來後,一打聽才知道,他回了內陸。”
“而且他名下的財產全部轉到了一個從未在港城出現的女人名下,我知道他並沒有後人,但他家裡人卻都姓墨。”
墨十八聽完老者說的話,沒否認也沒承認。
時如初肯定道“這麼說你就是那個墨家的人。”
老者看兒子這麼想和這個年輕人結識,於是又說道“不知墨老爺子現在在何處?我找時間去拜訪一下。”
墨十八隻好說道“老爺子現住在親戚家裡,所以有些不太方便。”
特彆是他這種從國外回來的,立場不詳,更不能讓他們去家裡。
更何況這個叫時如初的男人看似溫文爾雅,實則卻有著危險的氣息。
“好,我知道了,那有機會會見到的。”老者說道。
既然人家不方便,那這事也不能強求,有緣就再見。
時阿嬌的母親則想著,既然是有錢人,怎麼去住到親戚家裡呢?
而親戚家裡還不允許他見陌生人,隨意待客,這不是寄人籬下看人臉色嗎?
她忍不住問墨十八“你們家老爺子那麼有錢,為什麼還要住到親戚家裡,過這種寄人籬下的生活呢?”
墨十八有點無語,女人的想法就是家長裡短。
“因為是親人,想要享受親人之間的溫情。”
難道要讓他說明白,他們墨家是不歡迎他們時家人嗎?
時如初看著墨十八的表情,猜想到了什麼。
就說道“現在改革開放了,應該也不太計較身份的問題了吧?”
墨十八隻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未做任何解釋。
這一眼也讓時如初明白,這是不讓他再問下去的意思。
他很識趣,便也不再說些什麼。
下午1點多,飛機在京市機場落地,墨十八邁著大長腿快速往外走,當他修長高大的身影離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