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女將!
大虞帝國皇都開陽城東門大街。
清晨,一騎疾馳而來,行色匆忙。
零散行人遇見後,無不驚慌躲避。眾人惱怒,本欲嗬罵,又見馬上之人甲胄鮮明,背有金絲長披,帽插翎羽,猜其身份尊貴顯赫,唯恐招惹,隻能憤憤止聲。
行至拒馬前,急拉韁繩,駿馬嘶鳴,騎將略揚手中亮銀長槍,大聲嗬斥道“值守之人何在,還不給本將速速移開拒馬,清除通道,打開城門!”
騎將聲音尖銳而低沉,似有幾分女音,但並不明顯。
附近兵卒慌忙上前見禮,為首校尉麵露難色,稟告道“請將軍息怒,非我等不尊將令,而是鐘聲未鳴,我等不敢擅開城門,否則死罪難逃!”
騎將無心等待,再次厲聲催促“本將有急令在身,若有耽擱,你們亦是死路一條。現在給本將打開城門,功過相抵,方有生路。”
為首校尉冷汗濕鬢,猶豫不決。
正在這時,又有一隊騎兵飛馳而至,鶴旗青甲,應是某座府邸的衛士。為首之人手持長柄銀環刀,甲胄齊全,佩戴鶴翼盔,足見地位不低。
當他遠遠的看到拒馬前的騎將後,立即大聲呼喊道“將軍,請將軍留步,相國有令,若將軍就此回頭,仍有餘地啊!”
眨眼間,騎兵已經到了近前,騎將驅馬調轉,冷眼打量。
為首的騎士一躍下馬,上前幾步,單膝歸地,雙手抱拳施禮,麵露懇求之色。
騎將冷笑一聲,朗聲道“我自出門起,就沒想過再回頭。方繼,你身為相府護衛統領,自有你的立場,我也不怪你。不過,你若想阻攔我,大可上馬一戰,你若能勝我,我自會跟你回去!”
“將軍,您還是請回吧!”騎士方繼再次懇求“相國畢竟是您的父親隻要您不離開皇都,萬事還可商量。”
“商量?哼”騎將冷笑“紅袍嫁衣都送到了我的麵前,哪裡還有商量的餘地。我若不是能夠披甲持銳,單騎闖出相府大門,怕不是已經被綁上了轎子,送到了寧氏侯府吧!方繼,我再說一次,你若欲阻我,可上馬一戰,以勝負論,莫要嘮叨不休,惹我心煩!”
方繼勸不動,一咬牙,飛身上馬,從旁接過自己的長柄大環刀,無奈而堅定的道“為了您的未來,還有相國的聲譽方繼鬥膽得罪了!”
“自不量力!”騎將怒極反笑。
方繼臉色鐵青,打馬上前。他以再次施禮作為提醒後,率先發起進攻。
他騎術極為精湛,瞬間進入狀態,馬隨人勢,人借馬術,勢不可擋,單是這些就足見實力不凡。
騎將也不甘示弱,主動迎上。但由於距離較近,她的坐騎還未起步,方繼就已經到了近前。
方繼不願真的傷到騎將,揮刀較為猶豫,又用刀背對敵。如此束手束腳,實乃馬戰大忌,即便二人實力相近,他今日也必敗無疑,更何況他本就稍遜一籌。
隻見騎將忽揚長槍,輕鬆蕩開大刀,而後順勢一挑,直刺對方右肩。
方繼沒想到騎將的力氣如此之大,武器差點離手,身形近乎難穩。雖勉強抓住了自己的武器,但也被長槍刺中了右肩。
“念及舊情,暫且留你一命!”騎將略一加力,便把方繼挑落馬下。
方繼一聲慘叫,墜地之前就已經昏厥。
騎將遙看一眾呆傻騎兵,朗聲嗬斥道“還愣著做什麼嗎?速速抬著方繼回去救治吧!”
眾騎兵如夢初醒一般,下馬抬起方繼,士氣低落的沿路返回
此時,鐘聲響起,城門打開之時已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