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華有些懷疑人生了,他找來的這兩個都是什麼人啊!
他精挑細選,小心觀察,自認找了個可靠的陳長生,外帶一個拖油瓶。
卻沒想到,這個拖油瓶略微出手,就已經展現出可以隨意拿捏他們的實力。
好在似乎這兩人並沒有什麼歹意,否則也沒必要與他們廢話,早就將他們拿下,獨吞洞府中的所有寶物了。
李修常這一出手,也驚動了甬道中那些劫修,那位帶頭的金丹修士麵色劇變,想要帶人撤退。
但陳長生自是不會放他們離去,他們一回頭才發現身後不知何時也被布下了陣法。
他們被前後陣法夾擊,困在狹小的甬道之內。
李修常這時走過去,將地上躺著的三個劫修的儲物袋全部收了,這才對蒲華道:“人就交給你了。”
蒲華和光頭修士對視一眼,連忙上前將三個劫修封住修為,控製了起來。
李修常貼心提醒道:“禦獸袋你們有沒有?沒有的話賣你們一個,可以用來裝活人的。”
“有有有,我們有。”蒲華連連點頭道。
“我這個可是用過很久,裝過靈獸也裝過人,很有‘味道’的陳年禦獸袋,你們確定不要?”
在如此狹窄的甬道內,前後路又都被封死,就連甬道牆壁都被陣法加固,此時四階殺陣一開,這幫劫修上天無路入地無門,隻能正麵承受四階殺陣的全部威力。
蒲華兩兄弟將三個劫修收入禦獸袋中,此時還有些不真實感,如同做夢一樣。
蒲華這時候才想起要道謝,連忙躬身道:“多謝道……前輩!”
光頭修士臉上湧現潮紅,那是激動的,壓在心頭五十年的大仇終於得報,他興奮到情難自禁,彆說叫前輩了,讓他叫爹他也不帶含糊的。
光頭修士還是更中意李修常的陳年禦獸袋。
光頭修士屁顛屁顛跑到陳長生身旁,詢問道:“前輩,可有什麼我們出的上力的?”
“這絕對是三階巔峰的陣法師,甚至沒準是四階!”
四階殺陣開啟,狹小的甬道內雷光閃爍,火光四射……
他指的是對付甬道中那群被困住的劫修。
新禦獸袋裡太乾淨了,可不能給這三個家夥那麼好的居住環境。
陳長生淡淡道,隔空從容又布下一道陣法。
“不用。”
“多謝前輩,多謝兩位前輩!”
李修常拿出一個禦獸袋,這是他最早一個禦獸袋,是柳長老給他的,此前被柳長老用過很多年,後來又拿來裝被折磨到失禁的魔修唐岩,裡麵充斥著難以形容的味道,即便摒住呼吸也直往腦門裡鑽。
身後兩個陣法師配合發出驚歎:“四階殺陣!”
片刻之後,陳長生停手,此時甬道內已經沒有一個站著的人了。
準確說,就連完整的人也隻剩一個了。
此時他已經不敢稱呼李修常為“道友”,改口叫前輩了。
光頭修士看了眼地上死狗一樣的三個劫修,咬牙道:“要!我拿新的和你換!”
這兩個都是二階陣法師,內行人更能看出門道,知道陳長生這一手隔空布下四階殺陣的含金量有多高。
就是那唯一的一個金丹修士。
“嘶,陣法師恐怖如斯……”
見識了陳長生的手段,除了李修常之外,其他人都忍不住驚歎。
陳長生撤去陣法,從容走過去將唯一還活著的那位金丹修士拖了進來,先是封禁了這人修為,才喂了顆丹藥將其喚醒。
“你們是什麼人,來自何處?”陳長生直接問道。
那金丹修士滿臉虛弱,卻還齜牙咧嘴,擠出凶惡嘴臉道:“現在放了我還不算太遲,否則等我宗門內的卦師長老算出你們的跟腳,你們逃到哪裡都是死路一條!”
陳長生將這金丹修士直接扔給了李修常,道:“聖子,伱剛好拿去練練審訊的手段。”
“可是我不太會啊。”
李修常表示自己也是第一次乾這種事,沒有什麼經驗。
“多嘗試就熟練了,把你能想到的都用上。”陳長生隨意道。
“好,那我試試。”
能想到的都用上?
李修常作為一個穿越者,彆的沒有,就是各種稀奇古怪的想法多。
片刻之後,玄關石室內回蕩起那位金丹修士的慘叫。
剛開始蒲華等人還能淡定旁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