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江雪從出生就沒媽,父親雖然是濱海城著名的寵女狂魔,可到底是男人,溫柔和細膩差點意思。
所以韓總打小就缺乏安全感,睡覺總是蜷縮著,警惕心極重。
可自打跟張若愚結了婚,彼此有點來電後,她的睡覺姿勢就有點不受控了。
趴著、撅著,大字撐開,四仰八叉。
怎麼舒服怎麼睡,反正有張哥護駕,她不怕。
張若愚醒來的時候,韓總猶如八爪魚纏著他,侵略性十足,哪怕在熟睡中,手腳也不老實。
張哥好幾次在睡夢中遭遇雪寶“鹹豬手”偷襲,差點繃不住。
一覺醒來,已是夕陽西下,餘輝灑滿陽台,一抹微紅的晚霞偷偷爬上了床,落在雪寶白嫩的臉龐上,交相輝映。
張若愚枕著頭,任由貪睡的雪寶匍匐在他飽滿堅挺的胸肌上,唇角微翹,身心很放鬆。
十年戎馬,他見證了生死離彆,日複一日的訓練,也把他鑄造成一台戰鬥機器。
他享譽全球,登峰造極,百萬信徒。
雖身心俱疲,可他很喜歡…
哪個男人不想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
張哥嘴裡說著不要,卻經常在午夜夢回時,歪嘴一笑。
現在,懷裡躺了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高冷冰山時,很有霸總氣質,撒嬌賣萌時,又很甜。
她的身份,還是自己合法老婆,出門牽手逛街不怕被舉報的女人。
人生苦難十有九點九,張哥總會享受那零點一的樂趣。
對待生活,就應該好了傷疤忘了疼——斯蒂芬張。
“哎”
張哥猛然覺得胸前“一點”被侵犯,如猛虎低頭,一瞅,這娘們居然在睡夢中舔了下。
張哥虎軀一震,眼中卻寫滿同情。
可憐的雪寶,從小沒媽,都沒吃過奶吧
這大概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吧
還好,張哥夠大,能滿足雪寶在這方麵的缺憾。
“唔…”
張哥一哆嗦,把雪寶驚醒了。
她惺忪睜眼,見張哥表情怪異,望向自己的眼神,還有些不正經。
雪寶揉了揉眼,撇嘴道:“是不是趁我睡著,偷親我了”
“是的,我可太喜歡你了。”張若愚一把推開雪寶,起身去浴室洗澡。
他覺得自己被玷汙了,不乾淨了。
韓江雪翻了個身,慵懶地伸懶腰,這一覺睡的,真舒坦。
二人洗完澡,收拾完,一身休閒裝的張若愚瞥了眼穿金戴銀的雪寶,皺眉道:“天都快黑了,穿這麼漂亮給誰看”
韓總瞥了眼不懂風情的張哥,撇嘴道:“女人穿的花枝招展,當然是給自己看,你真下頭。”
張若愚挑眉,雙手掏兜朝門外走。
韓江雪緊跟其後,給鳶妹打了電話沒人接,敲門也沒人理,納悶道:“鳶妹什麼情況不是說了帶她血洗京城嗎”
“她中午就出門找吃的去了。”張若愚站在電梯口,雙手插兜,也不按電梯。“等你醒不得餓死她”
“也是。”韓總隨手按下電梯,表示理解。“鳶妹到底是乾體力活的,的確餓的快。”
出了酒店,街邊霓虹閃爍,人流交織,韓江雪很自然地挽住張哥胳膊,提議道:“張哥,要不咱倆先吃個燭光晚餐我快餓死了。”
“你穿這麼美,化這麼精致的妝,吃飯有點浪費了,要不先去人多的地方得瑟一圈”張若愚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