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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偉起身,拍了拍手。
“各位,我講個事情,恐怕你們一時半會兒還接受不了。”
“什麼事?老大你講。”
“剛剛大夥兒互相之間的情況你們也聽到了,在外麵現實世界中,你們都是出了意外的,以我的猜測,恐怕都已經嘎了,你們的親朋好友估計已經在開始吃席了。”張偉故作輕鬆的說道。
“不可能,我隻是被車撞了,怎麼就會死的,我沒死。”
胖子喃喃自語,似乎是不願意相信自己已經嘎了的事實。
“據我所知,被渣土車撞了,涼涼的概率在百分之八十以上,不死也得殘廢,你還要自欺欺人嗎?”
張偉胡亂縐了個數據,胖子立馬就安靜下來,坐在那裡一言不發。
黑漢子也接受不了。
“我隻是釣了個魚,我隻是釣了個魚!”
這黑漢子說著說著就給了自己一巴掌,嚎啕大哭的道“老婆,楠楠,我以後再也見不到你們了,恨不聽你的話啊,我以後再也不釣魚了。”
張偉嗤之以鼻,這麼點事就放棄了自己的愛好,看來是個假的釣魚佬。
寸頭老班長倒是非常淡定,不像其餘幾人那般又哭又笑的。
張偉見氣氛有點沉悶,走過去提起那個女鬼子。
“你呢?怎麼進來的?娘的我記得我在手術室裡沒殺你啊?怎麼也跑進來了?”
女鬼子木著一張臉,她在張偉的淫威之下跪了差不多兩個小時了,雖然她們從小跪到大已經習慣了,但是跪了這麼久動都沒動一下,現在雙腿還是有點麻。
女鬼子看著桌上還剩的半塊麵包,咽了咽口水。
“我說了,你能給我點吃的嗎?”
張偉反手又是一個大比兜。
“我問你話,你老實回答就是了,鬼扯什麼?”
“你從手術室裡逃了出去,上頭害怕暴露,就將我們全部滅口了,我們都已經死啦。”
女鬼子眼看張偉又要扇人,哭哭啼啼的就講了出來。
我擦,這鬼子果然都不是人,狠起來連自己人都殺。
“你叫什麼名字,我記得你們有四個人,還有兩個呢?”
張偉將麵包拿起來,遞給女鬼子。
女鬼子接過麵包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幾口就將麵包吃沒了。
“我叫花野真衣,我們另外兩個人我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進來,我一醒過來,就隻看到龜田君。”
女鬼子看著桌子上的燒雞咽口水,看來是沒吃飽。
“既然你們都進來了,那其餘兩個估計也跑不了。”張偉從老班長手裡接過他擦拭好的手槍,娘的正好我還沒解恨,那就男的再殺一次,女的在用一次。
張偉揮手,“這裡沒你的事了,一邊涼快去。”
花野真衣有些畏懼的看了張偉一眼,聽他說叫她走,鬆了一口氣,也不敢在要吃的了,連忙搬了張凳子到一旁的牆角乖乖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