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偉大馬金刀的坐在候車室的椅子上,盯著跪在麵前的洋妞。
你敢說半個不字,老子當場送你去見你們的上弟。
洋妞心中瘋狂呐喊,該死的黃皮猴子,該死的黃皮猴子,就因為一個眼神,一個眼神,眼前的這個男人是瘋子嗎?
張偉非常欣賞她的桀驁不馴,於是他將手裡的ak保險一拉,瞄準了已經淚流滿麵的洋妞。
“我數三聲。”
三!
二!
“我唱,我唱,還不行嗎?彆開槍!”
“就這樣被你征服,切斷了所有退路…”
一首征服唱完,洋妞快崩潰了,見張偉還坐在那裡沒有放過自己的意思。哀求道“我流血過多,快死了,你讓我包紮一下吧!”
“不行,你剛剛唱的不標準,在唱一遍。”
張偉看著洋妞鮮血淋漓的胸口,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她。
於是洋妞又開始唱征服!
直到唱了五遍,張偉才起身,罵了聲瑪德犯賤。
洋妞連忙從口袋裡取出一個繃帶,開始手忙腳亂的包紮傷口。
見她有點不方便,張偉還非常貼心的過去幫了一把手,揩了一手油。
“手感不錯!”張偉拍了拍手。
洋妞敢怒不敢言,實在是怕了這個一言不合就翻臉的男人。
“嘖嘖嘖,靈狐,現在知道外麵的人不會都慣著你了吧?”
廣東佬笑嘻嘻的走過來,對地上的洋妞道。
“你…”
不管洋妞憤怒的眼神,“兄弟好身手,怎麼稱呼?我是香港飛虎隊的劉剛。”
張偉!
原來是飛虎隊的,我說怎麼他手裡的槍那麼眼熟,原來在電影裡經常看到的說。
“好,張兄弟,我們這次過來確實是絕密任務,你就把這煞筆當個屁放了吧,相信她以後不敢了!”
“什麼任務?給我說說。”張偉絲毫不拿自己當外人,大大咧咧的就問了出來。
“這個,這個以後再說,兄弟你說你也是保衛者聯盟的,我以前怎麼沒見過你?又是誰派你來這裡的?”
一說到任務,飛虎隊就支支吾吾的搪塞過去,然後一句反問就將張偉置於非常尷尬的局麵。
天殺的,他一進來那羊頭怪就提醒他說已經與保衛者彙合,為了套近乎,隨口就說了句自己也是保衛者,鬼知道人家會懷疑。
“這個,這個嘛…”
張偉眼珠子亂轉,“我是剛剛從國內被調到保衛者聯盟做老大的,你不認識我也很正常,至於誰派我來的嘛…當然是我的上級了,以後保衛者都是我說了算,你們都要聽我的你知道嗎?我來這裡自然有我的道理,領導的事你以後少打聽。”
聽完張偉瞎雞兒胡說的話,飛虎隊劉剛的臉色非常精彩,神他麼被調來做保衛者老大的,這保衛者乃是世界上的五大流氓為了對抗恐怖組織潛伏者設立的一個鬆散的聯盟,既然大家都不是來自一個國家,那麼自然不可能齊心協力,裡麵的彎彎道道簡直不要太多。
見飛虎隊好像不信,張偉撇了撇嘴,“怎麼回事你?你還是不是中國人了?作為上三常之一,派個人做你們老大這點麵子都沒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