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娛樂項目匱乏,晚上人們除了造小人,就是造小人,這些護院當然沒這種待遇了,不然你在主家瞎雞兒搞,誰願意請你啊?
外麵這三人巡邏回來,罵罵咧咧的正要上床睡覺。
“咦,這門怎麼開了?”有人疑惑的道。
“誰知道呢,也許是哪個孫子出去撇條去了吧!”
“請問什麼是撇條?”
張偉在後麵冷不丁的問出聲。
“撇條就是上茅房的意思,你這都不懂,嗯?是誰?”
有個人終於反應過來,轉頭就往張偉這裡看。
迎接他的是一個二錘子。
砰!
沉重的悶響之後,那人慘叫都來不及發出一聲就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這人應該是領頭的,比較警覺,其他兩人反應就慢了,張偉一人賞了一錘子,躺的比馬大師還直溜。
“呸,沒挑戰性!”
張偉轉身出了房門,隨手關上,外麵又多了兩條大狼狗,被他一眼就瞪嚇尿了。
解決掉狼狗,張偉有點為難。
這大院子也不知道有多大,到處都是房間,好幾處通道通向四麵八方,他又不熟悉鬼知道走哪裡。
略一思考就有了主意。
既然不知道路,那就一個一個房間的清理唄,反正他有的是時間。
從屋簷下摘了個燈籠提在手上,張偉隨手又推開了一間房,這次裡麵沒人,就是一個雜物間。
這狗比眨巴眼也不知道有多怕死,光請的護院就有三四十人,張偉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捶下去,半點都不帶猶豫的。
在往裡走,裡麵又是一個小院子,張偉推開門一看,床上躺的是一個老頭,看桌子上的算盤賬簿,這應該是個賬房先生。
賬房先生那鐵定是心腹了,彆看他老,手裡的血腥估計不比那些護院打手的少,張偉一錘子錘死算球,旁邊還有個滿臉橫肉的肥婆,也一並捶死。
真是月黑風高殺人夜啊!
一個院子一個院子的捶過去,一捶捶死一窩。
這錘子就是比刀劍好使,就算是一個普通人,一錘子敲你腦袋上,保管你叫不出半點聲響。
又推開一個房門,裡麵的情況讓張偉有點遭不住。
這是一間侍女們住的房間。
女人睡覺也不老實,張偉把燈籠往床上一照,瑪德白花花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