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不知道從哪得知了淋雨可以緩解症狀。
於是便每天都期盼著下雨。
犯罪集團沒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這個傳染病來的真是讓人覺得猝不及防。
他們急忙在內部開始做檢查,甚至最近偷襲工作都暫時擱置了。
攻打金國,得到他們想要的資源固然重要,但命似乎更重要。
他們在檢查之後,果然察覺到部分人身上真的出現了某種病毒,這種驚恐的感覺直接席卷了他們所有人。
而恰如其分的幾場雨,仿佛給了他們新的機會。
可沒想到,淋了雨之後,似乎症狀更嚴重了,甚至有人整張臉都是青紫色的。
無奈之下,金國拋出了橄欖枝“解藥配方我們有,但你們需要停止對我國的攻打。”
犯罪集團自然不會答應,怎麼能讓到嘴的鴨子直接飛了?
金國這邊已經開始重建家園了,但戰亂之後的經濟直接倒退了幾十年,沒有能手裡有錢。
他們隻能利用倒塌房屋的邊角料,找到相對空曠的區域,開始重新搭建自己的小家。
而那些孩子每天的日常,則是去轟炸區尋寶。
可能一雙還算是乾淨的鞋子,一本書,一件衣服,一個破舊的台燈,對他們來講,都是驚喜。
江凡則是繼續給大家義務做手術。
同時,當金國不再遭受襲擊後,江凡開始教姚安等人訓練。
每天有六個小時的訓練時間,而且都是岔開,早上,半夜和中午,因為其他時間他們要忙著進行最後的搜救工作。
他們轉移到了其他的區域,不同區域的境況其實大相徑庭。
在某天,江凡手術做到一半的時候,突然有人說要見見他。
江凡說道“稍等,馬上手術就要做完了。”
可這句稍等,卻足足讓對方等了一個小時。
直到江凡筋疲力儘的從手術室出來之後,卻被一個熟悉的身影攔住“江醫生,您還記得我的嗎?”
說話的女人聲音很好聽,年輕的臉上透出一些活力。
江凡笑著說道“當然記得,在物流關口的那位勇敢的女士。”
女人聽著江凡的話,笑著說道“江醫生您太會說話了,但還是要謝謝您,其實我今天來,是傷員要來看你。”
因為傷員身份特殊,所以不方便直接稱呼。
但江凡瞬間意識到“嘶——我才想起來,那個魚皮我還沒處理。”
女人笑著說道“江醫生,這都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您之前不是告訴我應該怎麼處理嗎?專業的醫生早就按照您的叮囑,全都處理好了。”
江凡再次看向麵前的女人,感覺她截然不同了。
這次見到她,感覺她從內到外,容光煥發,而且有能力,有責任感,處理事情也做的相當圓滑。
和之前在物流關口完全不一樣,江凡低聲問道“是不是下雨給你澆傻了?怎麼感覺你像變了個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