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客套的微笑道“大哥回來了,這是還帶了朋友??”
江大哥馬上給江凡介紹“這位叫萱萱,就是山莊的前台,你應該認識了。這位是我的好兄弟,我們倆一起合作了很多項目,你就叫他金大哥就行。”
金大哥快步上千,主動伸出手,依舊是笑麵虎的姿態,說道“我叫金清平,是個做地產和風投生意的,最近和你大哥有很多合作項目,久聞你的大名了,江凡小兄弟。”
江凡馬上換上一副十分商業的態度,和對方握手說道“金老板您好,我不太懂生意上的事,您和我大哥做生意,可能也勞煩您多多照顧他。”
江大哥搶先一步說道“哎呀,小凡,金大哥人特彆好,沒少幫我,我之前不懂什麼股份投資融資這些,都是金大哥告訴我的,如果不是他,我可能也賺不到這麼多錢。”
江凡用考究的眼神看金清平,金清平微笑著說“江兄謬讚了,都是做生意,大家互利共贏啊。”
但金清平心裡卻對江凡留了個心眼兒。
江老大這個弟弟不是個簡單人物,之前就經常聽江老大說他弟弟考上國科大,一開始,還以為是他們家出了個書呆子。
可今日一見,卻發現這個江凡的心思深不見底,甚至他的智商比他們全家所有人加起來的智商都要高兩倍。
隻能希望江凡看不出其中的門道來,畢竟在部隊待得時間長了,對外麵生意場上的事,可能了解的也不多。
隨後,江大哥介紹了最後一個人,也就是他的助理“這是我助理,張特。”
張特馬上將手裡的包跨在手腕上,深處兩隻手去握江凡的手,說道“江先生您好,叫我小張和小特都行。”
江凡輕輕握了握他的手,他沒有用力,卻還是讓張特感受到了一種強大的壓迫感。
這種壓迫感並非是身體上的,而是精神上的。
江凡說道“我記得你的聲音,你是之前接電話的司機是吧?”
張特臉色慘白的說“是的江先生,那次老板喝多了,我看您的電話打過來,應該是有重要事情,我就先接了。”
江凡抽回手,張特突然有種要被審判的感覺。
他彎著腰不敢說話。
江凡卻說道“那後來為什麼我哥沒有給我打回來?”
張特的表情突然變得很緊張,此刻的他大腦正在飛速運轉,或許已經想了幾十種可能性。
但最簡單的原因,卻是他忘了。
一個助理也好,司機也好,能忘記老板的事情,隻有一種可能,根本沒把老板放在眼裡。
一旁的江大哥卻看出了張特的為難,笑著說道“小張和我說了,但我那時候太忙了,就忘了。”
江凡又看向張特,問道“是嗎?”
江大哥是老板,他幫下屬攬過責任,是他本人的肚量大。
但如果下屬承認了這件他沒做過的事,就是他的失職,同時也是他以下犯上。
張特焦慮的感覺快要窒息了,他不知道應不應該回答江凡的問題。
如果他肯定了江大哥的回答,那就等於他承認了一件自己並未做過的事,或許能暫時的瞞過麵前這個男人,但江大哥萬一哪天真的要計較起來,自己卻是留了話柄。
但如果自己否認了這件事,就等於弗了江老板的麵子。
江老板畢竟是自己的上司,自己現在就是為江老板賣命,江凡問這個問題,究竟是考驗我,還是在質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