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一件貂皮大衣的價格，就在5萬元以上。
彆說是之前年收入都不到五萬了，就算是江凡這種每天對著幾千萬預算的人來講，這筆錢對他來講也絕非小數目。
一件紫色的，一件紅色的，兩個款式更是商店裡積壓的陳年貨物，不知道為什麼竟然還能有人買。
隨後，江凡又翻到了一摞印刷的材料，上麵寫的內容的並不是江凡以為的什麼邪教的書，而是一些非常常見的雞湯。
甚至早些年朋友圈猖獗的時候，這種安慰人心的內容更是處處可見。
江凡的表情開始變得更古怪，他覺得自己想了很多種可能性，但完全沒想過對方就是用最簡單的套路，去應對這些肚子裡沒有二兩墨水的老人。
最後，江凡找到了一個相框，就是江凡昨天一晃看到的那個。
這上麵也並非是什麼獨創的某路仙家，而是財神爺。
江凡突然覺得，自己興師動眾的，似乎在和這些人玩過家家的遊戲。
很快江凡便將大概的邏輯梳理清楚，接下來隻需要證據了。
江凡先聯係了張特，張特說江凡想要的東西已經準備好了。
確認了三點在四禧飯店見麵後，江凡便驅車去買了幾個設想用的小儀器。
將車子停在四禧飯店門口後，他便開始搗鼓起攝像設備。
過了一會兒，他看到張特從一輛計程車上下來，警惕的看向四周，隨後進了四禧飯店。
江凡也從車上下來，走進他提前定好的包廂。
此時，張特一直神色慌張的關注著門口，聽到聲音後，馬上起身迎了過來。
江凡笑著說“彆這麼緊張。”
張特將一個硬盤交給了江凡，恭敬的說道“裡麵是最近一年的度假山莊收入情況。”
“還有其餘一些江老板和金老板合作的項目，相關的賬目情況。”
江凡隻吩咐他一件事，但他卻能舉一反三，要了其他的賬目，足以見得，這個人的能力並不是隻有江凡看到的這樣。
江凡接過硬盤，問道“你覺得，目前的賬務有沒有問題？”
張特說道“有問題是肯定會有問題的，但我畢竟不是專業的，在這方麵我了解的不多。”
江凡說道“你能舉一反三的要來這麼多資料，這是超乎我的意外的。”
張特尷尬的說“對不起，是我擅作主張了，我還以為這些資料會對你有用。”
江凡沒有就這對方的話繼續說，而是說道“不過我倒是看到了你目前的權利，還不錯。”
一句話，瞬間讓張特冒了一身的冷汗。
他總覺得江凡這句話，應該是話裡有話，他難道是在暗示自己什麼？
他皮笑肉不笑的尷尬說道“我也就是儘力而為，您還有其他需要的東西，如果我能做到，我肯定會全力以赴。”
江凡沒說話，他看著張特的發旋，說道“你頭三個發旋。”
張特尷尬的說“啊，是，從小他們就說我發旋多，心眼多。”
江凡心想“確實是心眼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