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警局之後,警方調取了他的資料,江凡這才知道這個頭頭的經曆。
他甚至不能算當過兵,因為他是一個逃兵。
當了不到一年的兵後,開始在部隊找事,裝病,最後無奈之下,部隊讓他回來。
但這種行為,在所有軍人看來,都是恥辱。
江凡不屑的說道“我起初還以為他和我身上的氣質很像,看來是我高看他了。”
江凡扯著他的衣服說道“你簡直就是軍人的恥辱。”
對方卻不以為意“恥辱,榮譽這東西不關痛癢,我是或者不是,又有什麼用?每天訓練,最後能獲得什麼?可能你自己也不知道,因為你已經被根深蒂固的思維影響了。”
“我就不一樣了,錢對我來說是重要的,我可以不要一切,但我不能沒有錢,隻要有錢,就有了一切。我現在的選擇沒有錯,所以我甘願承擔我的後果。”
江凡恨鐵不成鋼的看了對方一眼“你那點沒用的骨氣都用在這兒了。”
江凡從警局離開之後,他原本打算走路回公司,結果麵前突然出現了一輛車。
對方拉開車門,似乎和江凡說了幾句話,隨後江凡便上了車,車子揚長而去。
誰都沒想到,江凡竟然從警局離開之後就失蹤了。
“江凡失蹤了?”
張特第一個察覺到情況不對。
他看著辦公室的一地狼藉,馬上聯想到江凡昨天說的奇奇怪改的話,應該是他察覺到金清平要對他動手了。
相比這些就是金清平帶人過來留下的。
張特第二個聯係的就是金清平,他生怕江凡真的出了什麼意外。
可金清平在接到他的電話後,還沒等他說話,就是一頓怒吼“張特,現在怎麼樣了?江凡有準備對我做什麼?我已經全都被他毀了!”
張特被對方吼的一臉蒙。
啥情況?
他根據對方的話得出一個結論,江凡並不在對方手裡。
那這一屋子的戰鬥痕跡,還有桌子上六杯冷掉的茶是啥情況?
他又確認了一遍“您是說,江凡不在您那?”
金清平也詫異了“他怎麼能在我這兒?難道江凡失蹤了?”
張特也很意外“是啊,我聯係不上他,如果人沒在您那,那我就要問問警局了。”
金清平的眼珠子在眼眶裡亂轉了兩圈,隨後說道“彆問,就放著不管。”
張特頓時急的聲音打顫“金老板,這麼大的公司,代理執行人不見了,最後肯定是要找我問責,不管我想不想,這個流程我一定要走。”
金清平也知道,這件事不能隨隨便便糊弄過去,於是說道“那你該怎麼做就怎麼做,有消息第一時間告訴我。”
張特又馬不停蹄的撥了警局的電話。
警方說道“江凡昨天晚上就離開了,他在我我們這兒就是錄個口供,人沒事就可以走了。”
警方也察覺到異常“你是說,江凡失蹤了?”
張特聲音緊繃的說道“江先生是當兵的,他非常有時間觀念,可他竟然在沒有任何消息的情況下,遲到了,我也聯係不上他。我懷疑,他應該是出了什麼事。”
警方聯想到之前發生的持槍事件,也開始擔心江凡的安全。
說道“江凡還有沒有敵人?有沒有可能還有其他人要對江凡動手?”
張特此時的腦海種浮現了一串名字,要說敵人的話,那幾個股東應該都想置江凡於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