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死一隻妒魔女·叁佰肆拾肆 粘起兩個世紀的脊骨(下)_魔女的箱庭筆記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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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死一隻妒魔女·叁佰肆拾肆 粘起兩個世紀的脊骨(下)(1 / 2)

“你有點愣神了,暮黃殘葉。”

“確實,或許是這幅圖畫實在是令人難以移開雙眼,不是嗎?”

“如果你喜歡,那自然最好,畢竟能夠得到一位出色攝影師的認可,我的這些作品也算是有了‘被認可’的價值。”

這種時候怎麼會想起這種事……暮黃殘葉無奈地揉了揉頭,那宅邸的大門在他的身後合上,發出沉悶的聲響,在這一份沉悶的聲音下,他才能夠繼續打量著麵前的這一幅畫作,當然了,除了這一幅,還有下一幅。

暮黃殘葉揮了揮手,緊接著,就有一位端著盤子的侍者快步走了上來,接引著他去向自己的位置,不愧是‘家族’的地方,連侍者身上的衣服都絢麗無比,不是說有多花裡胡哨,而是優雅到了極致,簡潔高貴,放在外麵也是貴族的服裝,而在這裡,也不過是侍者的工作服。

真是奢侈啊……暮黃殘葉這麼想到。

這時候耳畔傳來另一人的聲音,在來這裡之前,暮黃殘葉就已經通過現代科技,也就是藍牙耳機聯結了和暗紅朗姆的交流,因此哪怕相隔甚遠,兩人也可以互相交流,而且,這一種簡單的對話,彆人聽見了也沒辦法理解,就像是私人頻道一樣。

“怎麼,你居然會被一個侍者迷住了雙眼?”暗紅朗姆的聲音在耳畔響起,仿佛就直接在他耳邊輕聲說道一般。

“那你還偷偷看我?我還以為你現在正在給落橘樂章收屍呢,孩子,在這裡和我拌嘴可不是一個好的選擇。”暮黃殘葉嘴上反駁道,不過還是悄悄環顧周圍,概率不大,這裡不會出現暗紅朗姆的身影。

“彆找了。”

“沒辦法,我答應過落橘,在他出了什麼事情的時候,我需要幫他照看一下你,你再怎麼不待見我也沒有用,你說對吧。”

另一端沒有回答,取而代之的是一些沉悶的聲音,看起來,暗紅朗姆的那一邊應該是發生了什麼事,也對,落橘樂章的死亡對於暗紅朗姆而言肯定不是什麼小事,畢竟據暮黃殘葉所知,那兩人的相伴時間已經過去了幾十年,在這種情況下伴侶的死亡,定然是讓人難以割舍的吧。

順著金色白色交錯的走廊,兩邊的牆壁上繪著充滿著藝術氣息的圖畫,有赤紅雙目的人,手持巨大的戰斧,向前方砍去,左邊一點的地方,繪著他的對手,龍族,一條龍,黑紫色的巨龍身上閃爍著憤怒的雷光,圍繞著他,明明身為龍,但是巨龍的臉上卻是憤怒的表情,失去了高位種族的高傲和優雅。

繼續仔細端詳這個畫作,巨龍的雙翼上已經在流淌鮮血,不是鮮豔的紅,是幽深的綠,墨綠色的鮮血順著巨龍的翅膀,在空中劃過一個弧度。藕斷絲連地連在人的戰斧上。

也不知道是懷著怎麼樣的心境才會畫出這樣的作品,這種超脫顯示的作品,這種違反常理,扭曲自然的作品,這種想象力簡直令人無法貶低,每一個細節都是如此栩栩如生,感覺,隻有親眼所見才能夠繪製出這樣的圖畫。

怪不得那一條龍的臉上全是憤怒,這是被踩在地上一般的羞辱,對於高傲的龍來說,被一個這樣的角色傷害到,一定是不可以接受的吧,暮黃殘葉將視線移到人的臉上,注視那一個人的灰色的瞳孔。

而也就是在這時候,劇烈的威壓當頭而下,暮黃殘葉的心臟像是被捏住了一樣,壓抑地透不過氣。那灰色的瞳孔此時猶如神的憤怒一樣,高傲的盯著暮黃殘葉,就像是看待螻蟻一樣,暮黃殘葉輕輕彎了點腰,對這個壁畫表示尊重。

“這幅畫已經在這裡很久了,它的名字是‘十一月的休止符’,我不知道它為什麼要叫做這個名字,但既然畫家這麼命名,我們就這麼稱呼它,隻是,過去了這麼久,我們依舊沒有找到這幅畫命名的理由。”

有人在他的身邊說話,暮黃殘葉轉過身子,便看到說話的人。

是一個男性,正對著自己微微欠身,隨後又對著壁畫彎了下腰,對這個壁畫表示尊重,那位男性的瞳孔之上,修長的睫毛微微下垂,他那年輕的麵龐此時沒有什麼表情,男性就站在那裡,頭發反射著微弱的光芒,和他比起來,壁畫上的一切都變得更加輝煌了。

男性對著壁畫說道“據說在繪製這幅壁畫的時候,畫家往這個壁畫的顏料之中,參入了一滴鮮血,是很多年前畫家在戰場之上收集到的,由大量的軍人的血液混合而成的,一滴最為重要的血。”

“中午好。”暮黃殘葉說。

“中午好。”津川·德勒爾說。

二零二二年,十二月四日。

五十星,紐加哥,外環。

暮黃殘葉看著照片,在這一張可以說的上是完美的照片之中,出現了一輛車,一輛小車,這輛小車在這一張風景照上尤為突兀,在保持著同一種速度的流淌的車流之中尤為突兀,突兀到在這一張照片中,能夠很明顯地看見異樣,就是這一輛車,這一輛車‘毀了’這一張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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