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黎明時分,在冬木市依舊是漆黑一片,鈴木友紀等待了半小時,卻依舊未見ner美杜莎返回。
騷動從另一方向傳來,樓房倒塌的聲音,鈴木友紀不會聽錯,他被嚇了一跳。
間桐慎二也被震動吵醒,帶著酒氣,迷糊地從沙發上坐起:“怎麼回事……鈴木君!ner!”
鈴木友紀點燃蠟燭,讓處於慌亂與迷糊疊加狀態的某人尋找到了自己。
“我不知道。或許……”
“地震……?”
兩人麵麵相覷,都擔心外麵發生的變化,昨晚肯定又發生了大事情。直覺告訴鈴木友紀剛才樓房倒塌的巨響不是自然災害,而是人為的破壞。
ner突然破窗而入,區區一層玻璃與紙糊無異,如果昨晚aa真的到來,也會如此打開入口,用短刀秒殺無處可躲的兩人。ner可不管自己禦主現在一副沒睡醒的樣子,上前幾步掃視住所,確定兩人安全存活。
ner金色的蛇目不輸與友紀手中的燭光,此刻ner美杜莎表情嚴肅,腿上還有一處未完全愈合的損傷。“我們立刻撤離!敵人馬上會巡查到這裡。”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一個個能不能直接點告訴我!”間桐慎二抱怨歸抱怨,借著燭光,他立刻跑回歸屬自己的臥室,背上背包。
ner未說明更多情報,她打量著被自己嚇到的鈴木友紀,直到間桐慎二跑回來。“盤踞大橋的rider剛才有了反應,他所控製的大量兵卒都在開始向我們這邊靠攏。他似乎不清楚我們的具體方位,隻得到了大致方位。”
“rider有額外的幫手?”
“我沒時間與你玩劇情推理遊戲。人類,乖乖閉嘴,在不需要說話時保持安靜。”ner用嚴肅且強硬的態度讓實則同樣驚慌的鈴木友紀也趕快去收拾行囊,準備撤離。
就在兩人收拾完畢後,遠處又一幢樓房被破壞,響聲傳遞到鈴木友紀耳中,依舊十分具有威懾力。
ner所指引的方向大致為東南方向,雖有極小概率被敵人包抄,但ner負責偵查,他們還不需要擔心這種事情。
“ner,這次我們往哪裡躲?”間桐慎二習慣逃跑,可還未到白天就突然要逃跑的情況較少,冬木市的白天籠罩在一片煙雲之下,類似陰天,絕非現在近乎一片漆黑的時刻。
“aa已經被消滅,我們不必擔心被偷襲。”
ner依舊簡潔地為她的禦主排除顧慮,甚至不擔心說出的新情況對兩多麼震撼。
“什麼!?你昨夜巡邏中擊殺了aa?”間桐慎二可還記得昨天白天他們在港口遭遇aa突襲,自己差一點就被狡猾的黑衣骷髏臉從者一刀殺了,自己的從者當時並未捕捉到對方。
“aa職介從者相對各項屬性較弱,又不適合正麵戰,我擊敗他很可疑嗎?aer。”
“不,隻是沒想到那個討厭的從者這麼快就完蛋了。”
“一個月前不也差不多嗎?aa當時是第二個被擊敗的從者。”
ner每過一處路口都要先走幾步探查周圍情況,而後招呼兩人跟上。她與間桐慎二的對話讓鈴木友紀猛然醒悟。
“aa已經被消滅過一次?ner也一樣嗎?在一個月的聖杯戰爭中?”
友紀的說法自然讓ner聽得很不舒服,但還是點頭承認了,她當時遭遇aber,技不如人,輸了便是輸了。
“而後聖杯戰爭結束,aber得到聖杯,所有戰敗從者都複活了?”
鈴木友紀現在大致知道了這座城市一個月前發生的聖杯戰爭流程,當時按照兩人的說法已經決出獲勝者——aber。但顯然aber拒絕了這個結果,並重新召開聖杯戰爭。
“你想說什麼,人類。”
“鈴木君,我們先抵達安全……”
鈴木友紀感覺自己接近了這座城市隱藏著的一個秘密,隻需要他將得到的線索與自己曾學過的某個知識點聯係起來。
以aa和ner為例,聖杯一次性複活6體戰敗從者,重新開始聖杯戰爭。但ner明顯沒有異狀,而aa變得不會使用寶具。
“莫非我們見到的aa是戰敗第二次以後的殘骸?根據迦勒底觀測的資料,存在從者被擊敗後離奇‘複活’的特例,這種特例的從者將增加攻擊性並無法使用寶具。”
間桐慎二根本聽不懂鈴木友紀提出的“影從者”概念,但ner停下了探查的動作,轉而注視著這位“百科全書”。aa根據aer的情報,的確先前又一次被擊敗,他們遭遇的aa實際上已經戰敗2次,黎明前擊殺便是第3次,aer以他的魔術水準起誓被他們合力擊敗的aa這一次絕對不可能再複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