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451年匈奴的王,隻會是那位被稱為“上帝之鞭”的征服者,引領匈奴帝國到達頂峰時刻。
鈴木友紀並不記得迦勒底機構有收錄這位王的資料,想來這位王以從者身份降臨,一定會是位極強的從者。不過他即將見到的並非從者,而是1500多年前貨真價值的阿提拉王。雖莫名來到了遙遠的古老年代參與聖杯戰爭,但能有上三階的aber貞德相助,還可以見到一位曆史上赫赫有名的王者,今天對於鈴木友紀而言格外興奮。
未進入營帳,鈴木友紀便嗅到了麝香的氣味,其中混雜著好幾種香料。一旁的貞德也對營帳內散出來的濃鬱香氣感到疑惑,如此腐朽的生活方式與一位靠侵略擴張戰爭聞名的王並不契合。
“王就在裡麵恭候你們。射手大人請您也一同進去。”
arher即使用沒有被邀請,也會急著進去見阿提拉,她好奇阿提拉為何會招待來勢洶洶的aber與其禦主。在她看來,男人肯定不是好人。而aber貞德十分狂傲,完全不像個聖女,作為競爭對手倒是合格。
“你們兩個最好彆帶著某些愚蠢的想法到這裡來,我雖然不是那位王的從者,但如果那位王下令,我會很樂意把你們兩個掛在營地旗杆上。”
“在我生前,英國佬也都跟你一樣愛開玩笑。”貞德絲毫不退讓,故意上前把arher擠到身後,先一步踏進營帳。“不過那些也隻是玩笑而已。”
arher略顯炸毛地豎起了頭發,要不是已經走到營帳前,她肯定要與貞德再比劃一次。
這導致鈴木友紀稍晚幾秒鐘才鑽進營帳內,他可不敢接近arher。在營帳內,空氣中的異香熏得鈴木友紀喘了幾口氣,才適應下來。他還是第一次來到香味這麼濃鬱的封閉空間,仿佛空氣中都帶著奇異的色彩。
沒有充足的陽光照入,鈴木友紀抬頭隻能看到不顯眼的幾處通氣口,那點陽光根本不夠照亮寬敞的營帳內部,僅夠隱約看到人的輪廓。
營帳內至少有10個人,鈴木友紀並未看清坐在正中間的那位王長什麼模樣,隻看到王座下坐著一位表演蛇藝的異國藝人,貞德與arher已經分彆坐在了兩邊的墊子上。
鈴木友紀坐在了貞德的鄰座,營帳內氣氛很壓抑,安靜到隻有那位藝人在用細杆敲打陶碗的聲音,帶有一定的節奏,供表演的毒蛇在跟著這個節奏緩慢“舞動”。
表演持續了約10分鐘,王座上的王似乎向身後的傳令兵做了手勢,傳令兵隨即告知藝人結束表演。毒蛇歸入陶罐中,在兩名衛兵的關注下,那位藝人自覺離開。
隨後衛兵們點亮了安防在營帳內四角的“燈”,鈴木友紀這才發覺營帳裡居然放置有魔術裝置,點亮的“燈”並不依靠燃料,而是靠消耗燈座裡安置的礦石魔力發光。
燈光並不特彆明亮,但這下子鈴木友紀看清了王座上的人。
左右各有兩名衣著破爛的白人女性蹲在地上,將新鮮的水果送到王麵前,兩人臉色慘白,精神恍惚。燈光點亮後,其中一人不慎將手中的漿果掉在了王的腳邊。
立於王座後的衛兵們立刻盯緊了那人,王用手勢下達處置命令後,一名衛兵迅速提起這隻嚇傻的奴隸,將她帶出營帳。
另有衛兵搬來酒桶與水果,分成相同的三份擺放在arher、貞德與鈴木友紀身前。
“你是aber職介的從者嗎?在你身邊的魔術師是你的禦主?”王座上的王隻把注意力放在貞德身上,鈴木友紀在她看來並不值得留意。
鈴木友紀這時才發覺王座上坐著的王居然是一位女性,膚色相對匈人偏暗,臉上和裸露的皮膚都帶有規整的花紋,所穿的衣物看似用整張的虎皮縫製而成。理應是一位野蠻的女王,卻讓鈴木友紀並不覺得那位王僅用野蠻一詞能夠形容,甚至不適合。
因為那位王用的語言是法語,並且不是這個時代的語言,鈴木友紀隻聽懂其中幾個詞彙。
貞德並未對阿提拉是女性這事意外,但她聽到對方使用15世紀的法語,轉頭看了眼自己的禦主,才確定自己沒聽錯。鈴木友紀正用看神跡般的眼神打量座上的王。
“彆驚訝,從其他時代而來的從者,還有魔術師。我對未知的知識一向抱有學習興趣,語言這類知識學起來非常容易,但聖經之類宗教書籍我一直看不懂,即便聘請羅馬的主教為我授課教學。奧爾良的聖女,你介意與一位不信仰基督教的蠻族之王共飲美酒嗎?”
“您太客氣了,如果有機會,我很樂意向你傳達主的教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