駿馬穩健地奔過樹林,低矮的灌木無法讓這位騎手減速,阿提拉的雙眼隻注視前方。很久很久沒有像今天一般令她血脈賁張,戰鬥的蓋過策馬疾馳的冷風。她能想出各種理由迎戰埃提烏斯,可現在的她隻會說:有人覺得可以在這個時代超越她,阿提拉。她要證明對方大錯特錯了!
鈴木友紀與貞德共騎一匹馬,和arher、bererer兩名不騎馬的從者一同跟隨阿提拉。沒帶其餘士兵,從者間的戰鬥遠不是普通人可以涉及的戰場。
“看得出匈奴王阿提拉戰意激昂。”貞德熟悉這種感覺,她曾經率軍前往奧爾良時候也是如此,撇下輜重和主力部隊,率領部分騎兵敢直奔被重兵包圍的奧爾良城。昔日的她深信受困的民眾更需要希望,一刻都不能再遲到希望,為此賭上自己生命也沒關係。
阿提拉又是為了什麼?
鈴木友紀沒有貞德的豐富作戰經驗,他僅是覺得此刻阿提拉的背影異常吸引他,仿佛有種魔力之光從那位騎馬的女王身上散發出來。遠不是迦勒底機構教學時的文字簡介和兩三張繪畫像可以比擬。他見到了不輸給從者的古老英雄,獨屬於人類的光輝。
或許從者能有傳奇般的力量,正是來源於生前獨特的光輝,升華後即為寶具。
“匈奴王阿提拉很漂亮吧?aer?”
“是的,她比朝陽更美麗。”
鈴木友紀想都沒想地回答了貞德,也虧他召喚得到的從者是貞德,換做嫉妒心強的女性從者,令咒都抹不平可能產生的縫隙。
“你還真的是除了聖杯戰爭,什麼都不在乎。將來會遇到大麻煩的。”貞德對此很敏銳,aber職介降臨的她雖然不會擁有啟示能力,但作為同類人,她在生前體會過一次了。
arher已經發現了迎麵前來阻截的敵方從者,在她的呼喊下,阿提拉與貞德先後勒繩停馬。bererer見貞德停下,也跟著停步。
“前來的敵人有3體。大家小心!”
“arher,你先單獨繞行,這裡的戰鬥交給我們。”阿提拉無懼即將抵達的敵方從者,策馬位於小隊最靠前的位置。她揮鞭指了下西羅馬聯軍軍營方向,“有機會佯攻一次就折返與我們回合。沒機會拖住敵人即可。”
“沒問題。”arher也更習慣單人行動,她對阿提拉的實力很放心,即便阿提拉不幸負傷,也會在聖杯的支援下快速恢複。沿著樹林邊沿前行,arher按照她與阿提拉在之前單獨說定的計劃行動。
不出所料,前來迎戰的從者是適合正麵作戰的rider瑪爾達、aber吉爾·德·雷和不知名的ner。
所謂的不知名也僅限之前。鈴木友紀看清三名敵方從者中持有巨型槍的一人後,腦海中立刻回想起情報資料。
女性槍兵是源自北歐神話的女武神——布倫希爾德。這名從者的資料迦勒底存儲有照片,寶具為巨型槍解放真名施展的質量型一擊,她帶有使用盧恩魔術的特殊能力。其他方麵而言與常規的ner職介從者相近,據鈴木友紀的預估,實力僅比rider瑪爾達稍微強一點。
“ner交給我!”阿提拉一馬當先,直奔持有巨型槍的ner布倫希爾德。
“ner從者真名是女武神布倫希爾德!”
鈴木友紀的喊聲阿提拉隻模糊聽到,她不在乎具體是那個從者,鈴木友紀沒有喊她回來,就說明對方的實力達不到她需要顧慮的程度。
聖杯額外提供的知識非常有限,也隻能幫助阿提拉片刻間知道某個神話中存在一位與神明相關的女性英雄。
阿提拉中途鬆開韁繩,一躍從馬背上跳向ner,虹之劍出鞘,鋒芒直逼看似三騎從者裡最強的布倫希爾德。
不等貞德做出選擇,bererer就朝著aber吉爾·德·雷方向衝了過去,分不清他是否認出生前的熟人,但對戰鬥沒影響。bererer拉海爾目前與貞德在一起,換成一眾生前的戰友跟他對立,他也會毫不猶豫地揮劍砍過去。
留給貞德的自然是先前交手過一次的rider瑪爾達。
敵方從者真名全部知曉,而因為aber吉爾·德·雷的緣故,鈴木友紀相信敵方已經也知曉了自己一邊的從者真名。
與生前的熟人在聖杯戰爭中交戰,真名完全藏不住。特彆是貞德,連阿提拉與阿塔蘭忒也能一眼看破聖女的身份。
想到這裡,鈴木友紀稍微遲疑了片刻。按道理貞德是15世紀的從者,現在才5世紀,arher阿塔蘭忒來自古希臘的神話。怎麼會看穿貞德的真名?
不容鈴木友紀多想,貞德下馬拔劍,隨時跟rider繼續昨日未完的近身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