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木友紀粗略看完aa的麵板屬性,確認了對方大致的實力,他原本以為是一位很強的aa,沒往存在感較低的歐洲女王猜。老年騎士一劍砍傷aa,他才明白aa僅是看起來很可怕,實則實力羸弱。
“rider,aa確實與血腥瑪麗有關,正是在於血腥瑪麗奪位中失敗被殺的‘九日女王’簡·格雷。寶具為之前使用過的範圍型尖嘯。”
“隻有這一個寶具嗎?”埃莉諾相信自己的禦主不會搞錯,從禦主共享得到的情報也顯示aa實力偏弱,絕不可能是血腥瑪麗。破解了神秘暗殺者的真名,埃莉諾對於同屬英格蘭王國的後備毫無關注想法,她隻關心對方是否存在第二寶具,以確認是否要一擊殺死對方。
“有。戰鬥續行類似的能力,弱點是承受傷害有上限,如果遭遇的寶具威力足夠高,可以無視她的第二寶具直接擊破。”鈴木友紀同樣無情,他在關係聖杯戰爭的要事上不會有絲毫開玩笑的念想。
埃莉諾觀察著不斷閃躲老年騎士劈砍的aa,不止一次發覺aa還要故技重施甩出飛刀,靠著四散的刀刃越過老年騎士威脅騎士的禦主阿法芙。當然這種僅限第一次有奇效的招數,都被老年騎士巧妙打斷,刀刃可以飛落至任何方向唯獨飛向他禦主的全數被攔截。
至於白刃戰,aa根本沒有優勢,除開之前奇襲,aa單打那位老年騎士都略困難。
埃莉諾思考片刻後,沒有加入戰鬥,也沒有動用自己寶具的意思。她緩緩抬手,對老年騎士使用了自己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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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此同時,耶路撒冷王國聯軍軍營內。
操控著蛇的aer為他的禦主全程“播放”aa今夜突襲的畫麵,包括aa進入山穀前,先血洗了三個太巴列附近的小村落,殘殺了百餘人的畫麵,這些成為aa詛咒與絕望給養的無辜者很多是城中士兵的親屬。
“aer,aa的戰鬥經驗也很低,相反我們原先認為不怎樣的那名老年騎士在作戰經驗豐富,你的看法呢?”理查德坐在營帳中央,全神貫注於魔術投影在白布上的影像。
“您允許aa先補給詛咒後襲擊,就目前呈現的結果而言,太浪費了。我方的aa不適合交戰,作為彌補我偵查能力不足之處比較適合。”全身隱藏於法袍下的男性aer並未直接評價aa。
“aer,你在質疑我的命令?還是可惜aa殺死的平民?!戰爭嘛,死人很正常的,在你們那個神話留存的年代,打仗不會死人嗎?”理查德側過頭來,反問他的從者。
“可她殺的平民都是我方……”
“沒有為了守衛耶路撒冷王國去奉獻的平民,躲在偏僻的山溝裡,一旦薩拉丁的軍隊同曆史一致攻破耶路撒冷城,他們會怎樣做?成為異教徒治理下的國民。這些人現在能犧牲自我,成為耶路撒冷王國七騎從者之一的給養,不是反倒給了他們榮譽和價值嗎?這是對他們懦弱與無力的救贖。我是公平的,如果攻破埃及,全城屠滅,到時你來執行如何?”理查德說這番話毫無商量的餘地,他對宗教的信仰無需懷疑,甚至原話詢問最虔誠的一批信徒,也會舉起劍矛響應理查德的屠殺政策。不虔誠的信徒與敵對的異教徒都隻能用鮮血埋葬,賜予死亡是對他們最仁慈的審判。可在不信仰基督教的aer看來理查德的言行簡直與惡魔一致。
aer沉默不語,他不認同禦主的忠誠,但身為從者,他亦不會直接否定對方。
“另外你覺得與aa交戰的老年騎士究竟是什麼職介的從者?維瓦爾?在我了解的神話傳說中似乎不存在叫維瓦爾的騎士。”理查德今晚派aa出來也有探查敵方虛實和情報的目的。在他看來那名老年騎士從者也就戰鬥經驗勉強還行,換現在駐守太巴列的任何一位從者過去,都能反壓製對方。
“aer。以我的看法,那位老騎士身上的裝飾帶有西班牙風格。而在西班牙最有名的以‘維瓦爾’為姓氏的英雄人物,過世於公元1099年。距離此世代約有90年了。”aer持有聖杯給予的常識,一些有名人物他都知道。
“你是指西班牙瓦倫西亞的羅德裡戈?絕不可能,那位被尊稱為‘熙德’的騎士不可能隻有這點水平,他如果真的是熙德,aa這種三流從者幾回合內就會被擊敗。而且我從那位從者身上看到了‘虛假’,他絕不可能是熙德。”理查德不認為額外被召喚的從者會是西班牙著名騎士熙德,但對方身上顯眼的西班牙風格裝飾又不像是故意的偽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