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法娜將代表bererer、rider與aa的三張卡片還給了薄伽丘,扣下了正麵留有持弓士兵圖案的卡片。
“這張暫時由我來保管吧?等arher職介確定後,會還給你。”貝法娜沒有想商量的意思,說完就將卡片收進自己的法袍裡。
“arher的席位空缺……”鈴木友紀感覺可以借此製造某些優勢,憑他對聖杯戰爭的熟悉,比如謀取這場聖杯的arher從者。可惜迦勒底機構沒有對此研究乏善,對於各聖杯戰爭中如何獲得禦主權限也沒有明確的研究結果,至少鈴木友紀不知道這方麵。
“獲得額外的禦主資格並不容易,但我有辦法得到從者召喚的機會。”貝法娜的話點到為止,她也不在意身邊多了一個無關的人,她需要看自己的禦主怎麼做決定。
“你的意思是……”鈴木友紀很快就明白了自己的從者暗示用什麼方法,“第一時間找到獲得最後一份禦主資格的人,搶奪……”
“不一定通過‘搶奪’之類的方式,也可以讓對方主動轉讓。對付一個還沒有從者的人類,我有的是辦法讓其改變主意。不排除已經有人得到了最後一份禦主資格。aer,你回想一下,關於選定禦主方麵,你的機構有得出過什麼結論嗎?”
貝法娜的計劃與正義毫無關係,她單純從獲勝角度出發,多一份力量多一份勝算,況且沒有演變成殺人搶奪在她的價值觀裡算不了惡。通過魔術的催眠、幻象主動讓一個弱小不堪的人類放棄參與一場極其危險的魔術儀式,結果而論,這算是救人的“善”行!
鈴木友紀在關係聖杯戰爭的事情上,同樣以拯救人理為第一要務。剛才聽到貝法娜對麗婭的指正,他很有感觸。他是來拯救人理的,不是來拯救人類的,救人是佛羅倫薩城居民自己的事情,如果能順帶他願意幫一把,但他沒有義務,特異點解除後會發生什麼也不確定。他已經見識到了目前佛羅倫薩城內的慘狀,清楚目前城內的危險程度,按貝法娜的意思小心謹慎,專心於尋找製造出特異點的“犯人”即可。
“……我記得,聖杯戰爭選擇禦主,通常是從有強烈意願參與的魔術師中選取。”鈴木友紀認真回憶著,想起了片麵的細節。
“嗯,的確如此。還有彆的嗎?”
本次聖杯戰爭的法蘭迪姐妹就明顯有著強烈的意願,為了獲勝後許願拯救佛羅倫薩城,清除瘟疫。
“一般先被選中的都是天賦秉異的魔術師,後續也會出現個彆魔術天賦較差的人被選中,個彆人甚至幾乎不帶有魔術常識,僅存在一點血脈傳承。”鈴木友紀回憶中,有教授根據數十份亞種聖杯戰爭的觀測資料,提起過這條推論,無法證實,也沒人去證實,但鈴木友紀記得。
“你的意思是最後的名額很可能隨機湊數選擇?”貝法娜立刻轉向一旁不知所措的薄伽丘。35歲的成年人現在麵對她,神情中條件翻身般帶著抗拒與退避。
貝法娜很滿意對方對自己的敬畏,她愛著佛羅倫薩以及整片亞平寧半島的土地,她是屬於這片地區的土著神明,因後世人們的杜撰,神話相互融合,導致她轉以“主顯節女巫”的形象留存了下來,沒有隨著神代的餘韻褪去,消失在曆史的長河中。但這種愛平均到單一的個人身上就顯得份量微小,如人類愛惜貓狗禽畜,在她眼裡亞平寧半島的人類也不過是如此程度的物品。能同羅馬時期一樣享受人類對她的敬畏,貝法娜會更喜歡。
“不用害怕,你手上也沒令咒不是嗎?來,告訴我,你們城裡涉及魔術的人員明細,除了法蘭迪家族,我全要。你剛才不是眼饞我禦主的黃金匣子嗎?你要是表現出色,2g的黃金我還是有辦法提煉得到的。”
貝法娜晃動了一下手指,她攤開手掌,裡麵頓時多了一枚黃金組成的糖果。“好孩子一覺醒來有糖果吃,壞孩子則會不小心溺水哦~”
她悄然使用了自己的寶具,將變化出來的黃金糖粒都到了薄伽丘手裡。饋贈行為隨即形成,寶具的效果也悄然啟動。
之所以選用黃金,則是貝法娜為了防止對方拒絕,隻要對方拒絕饋贈,她的寶具就失效了。
毫無防備的薄伽丘的確因為收到了黃金,第一反應是拿住這枚金糖果,在他雙手接住糖果後,腦海裡立刻如電影回放般閃過他所知道的所有城中魔術相關人員信息。因但丁的緣故,薄伽丘除了法蘭迪家族,還跟很多小家族及非正統的魔術使有一點了解。
當薄伽丘回憶完畢恢複意識,屋子裡已經見不到貝法娜與東洋人的身影,而在他桌上多了一個耀眼的黃金茶杯。他無法挪開視線,黃金的魅力足夠讓95以上的成年人屈服,剩餘5則是連黃金是什麼都不知道的人。
他顫顫巍巍地伸出雙手,將黃金茶杯捧在了手裡,不顯眼的金光似乎天生就帶有魅惑的魔咒,讓其呼吸急促,難以控製自己的身體。不同於之前僅是看到的程度,他憑借運氣和自己的回憶,通過正規的交易方式得到了黃金的獎賞。
周圍已經不存在其他人,薄伽丘甚至沒發覺之前手心裡的黃金糖粒不小心滾落在地,他完全被手中的茶杯奪去了注意力。
“歸我了?歸我了!這麼簡單?回想一下記憶就能得到金子?”
自言自語後,薄伽丘將茶杯小心地藏在自己懷裡,並慌忙撿起掉落的黃金糖粒,放在了金杯裡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