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叉交錯,享用美酒佳肴的一高一矮兩名男性從者,談論著屬於他們這邊的謀略安排。
“他們會相信你嗎?”
“不需要相信我,我轉送他們的情報句句屬實。堂堂羅馬皇帝需要騙人嗎?那是卑鄙小人使用的伎倆。”rider信心十足,他從不需要彆人相信他,羅馬皇帝的冠冕頂百般解釋。身為霸道的皇帝,哪有尋求他人信任的必要?
“你會乞求盤中的食物變得更好吃嗎?調料正是處理這種情況的優質道具。”
aa至今對rider“免費贈送”一份重要情報的操作感到迷惑,就算bererer不能控製,無法成為他們一邊的成員,可憑借其“優秀”的嗜殺和實力,暗算一組主從不成問題。現在直接放給已經結盟的三組主從處理,大概率會體現不出價值,沒法弄出兩敗俱傷的理想效果。
依照他的想法,單獨送這條情報給迦勒底的禦主和aer貝法娜,讓他們去調查城東區的教堂。兩方爆發正麵交戰,他能趁機埋伏貝法娜與鈴木友紀。
啃咬完手裡的豬腿,rider將骨頭丟向身後,一頭獸顯形,立刻咬住丟來的骨頭,享受來自主人的恩賜。
“我猜猜,你肯定以為我會把這條情報單獨給未來來的那個年輕人和他的女巫係從者?這個套路我們之前已經用過一次了,無論他們還會不會上當,相同的伎倆,連續使用有損我們帝王的形象。況且,他們肯定想不到我們的真實目的。真假虛實不定才能讓這些身處棋盤中瞎轉悠的羔羊在死亡臨近前還以為他們離勝利很接近。你覺得呢?雙蛇之惡王?”
rider一口咬下大塊的烤雞肉,他桌邊的空盤子已經疊了多個,而aa桌邊僅有一盤果凍帶血絲的食物,且至今沒怎麼動刀切割。
aa往上麵又添加了兩種粉末調料,但還是不動嘴吃,仿佛是他進食前必須的儀式。“既然我們算計的是搶奪了我一項能力的arher,為何不把情報透露給他們?”
“說了就容易被察覺,讓他們自己琢磨去。沒人會懷疑自己的想法會是錯誤選項,除非我們告訴他們。另外,你可以放心,那位bererer很強,不出意外,他們3騎從者抓不住bererer,即便出現了意外情況,我們也可以去幫一把。而後他們自然就會想到那位能搶奪高神性從者能力的arher來對付具有高神性特特性的bererer。”
“然後呢?這樣一定能讓我被搶走的能力恢複?”aa對此仍半信半疑,但為了能拿回自己的重要能力“噬火之毒”,沒有反對rider的計劃,他暫時想不到好的方法。
“身為羅馬皇帝,我隨時都能宣稱自身擁有一項未學習過的能力。通過占卜與預言都得出一致結論,那個能搶奪其他從者能力的arher,必須對高神性的從者使用,並且再次搶奪會自動歸還先前搶到的能力。”rider沒說自己占卜得到的第三條信息,arher搶奪技能的成功率不高,並且搶奪沒有明確性,aa會被一次就搶走最重要的能力,他也不知是arher幸運爆棚,還是aa運氣太差了。反正他自己沒有神性,根本不怕arher的搶奪。
aa在入座就餐前已經換上了正常裝束,一場舒適的羅馬式沐浴,的確帶給他未曾想過的身體放鬆,不得不承認羅馬人就是能奢侈墮落。
他時刻顯露的惡念都令房間內染上了異樣的不協調感,他存在著就似乎帶來極高的風險和災難隱患。相比而言,長桌後啃咬骨頭的獸也顯得順眼了不少。兩者都影響不到大快朵頤的rider。
等待結束,aa莊重地雙手合攏,以祈禱般的形式,閉目低吟讚頌,讚頌他信仰的至高惡神。
兩條黑色毒蛇從aa雙肩各自長出,蛇先後一口,啃食乾淨了餐盤裡果凍狀的食物——餐盤裡似乎是一份哺乳動物完整的活腦。
進食完畢後,雙肩的毒蛇自動收回。aa結束祈禱,象征性地拿起白絲巾,擦了擦隻喝過兩杯酒的嘴巴。他對桌上剩餘豐盛的美味佳肴嗤之以鼻。
“感謝款待。”
“後續arher交給我或者avenr來處理,bererer死活不論,唯獨那個未來來的禦主,絕不能讓他安穩活著!嗯……我想想,ner與aber兩騎不著急,緊密聯合的勢力終究會有分裂的一天。等一切的善與希望都被消滅都結束了,我們就把avenr也收拾掉吧?那種純粹的人類天敵,存在著隻成為我們各自複辟帝國偉業的障礙。”rider放下刀叉,滿是油膩的嘴裡,說出了不得了的話語。他舉起黃金杯大口飲下裡麵的濃黑液體,發出了愜意的讚歎。
“交給我吧。專業的刺客不會給獵物兩次逃走的機會。”aa嘴角的笑容同樣可怕,兩人有著不相上下的冷酷與邪惡。他想到了什麼,在起身離桌前多問了一句。“你怎麼辦到暫時扼製疫情3天?城內即將大範圍爆發的疫情還真的一下子就停止了。你使用皇帝特權,宣稱了醫術?可就算你有著匹敵醫神的醫術,也做不到立刻扼製疫病吧?怎麼辦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