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利古拉?”
提比略僥幸蘇醒,他發覺自己被釘在了十字架上,而自己左手邊同樣被釘住的人是他的即位人卡利古拉,轉頭他看到周圍還有很多相同的十字架,每一座十字架上都釘著一位羅馬皇帝,十字架陣列中央釘著的則是一位穿著紅色衣裙的女性皇帝。無疑他們都是從者身份,屬於英靈座上本體的分身,可如此屈辱地被人為收集,令提比略倍感憤怒。
“怎麼回事?”意識很快開始流失,提比略可以察覺自己身上的魔力在快速被汲取,現在的他已經失去了任何抵抗能力。
“幫大忙了。我還正苦惱去哪裡尋找最後一塊拚圖。”
在提比略失去意識前,他見到極遠處出現了一位少女外形的奇異存在,在少女出現的同時,她將黃金杯緩緩捏碎,最終壓縮成一塊金色碎片,插入王冠狀的器物上。
雖然是第一次見到,可提比略清楚那件至高無上的寶物,正是傳說中的地上皇權——“七之王冠”,獸名為“666”。
“一群蠢貨……你們犯下了多麼錯誤的……”rider提比略無奈“臣服”於自己的命運,但他不忘嘲笑一番使他淪落至此的元凶。
於此同時,從米蘭城逃離的但丁,忽然發覺自己儲存在衣袖中的rider卡牌異常發燙,他慌忙將卡片用魔術拿出。
隻見那張卡片上不再呈現騎手的圖像,卡圖轉而變化為了七首魔龍。僅呈現2秒鐘時間,那張卡片就瞬間燃燒成了灰塵,燃燒的火焰顯現為純黑色,仿佛是燒毀世界的邪火,落地後連泥土一並引燃。
但丁見狀忙使用魔術分割燃燒的小片草地,直至黑火在封閉的小範圍內燒儘一切,並因為失去可燃物而自動熄滅。
“這是怎麼回事?”不敢對此異象占卜或深究,但丁驚慌地朝著臨近城市趕路。他有種預感,停止與這場聖杯戰爭一切聯係,才能保住他自己的性命,而非呆在特異點外,就能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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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木友紀茫然地看著重歸寂靜的屋外,他的從者貝法娜從地上爬起,略顯狼狽地抖落身上的泥土,相視之間,兩人都看到了對方眼裡隱藏不住的惶恐。對方像是針對rider提比略而來,用不知名的方式吞下提比略後,迅速離開,並未對在場的其他人發起攻擊。
可單單是直麵那位穿著現代服飾的金發藍瞳少女,鈴木友紀就感覺自己在對方眼裡隻是一粒渺小的塵土,但凡輕輕吹一口氣,他連人帶所處的小屋就會四分五裂,以未知的方式消失在這裡。
“她走了嗎?”鈴木友紀有些後怕地仔細看剛才rider所處的方位,地麵上留有獸群的足跡,可數量龐大的獸群和它們的主人現在都消失不見了。剛才發生的一切都籠罩了夢幻的元素,似乎鈴木友紀睡一覺就會將遭遇的情況當做夢境遺忘,但他確實見到了那位充滿謎團的少女,以及聽聞她用日語的自我介紹。
鈴木友紀在迦勒底機構學習過日語,如果他的記憶沒錯,那位少女自稱“沙條愛歌”。對於這個名字,鈴木友紀毫無反應,可一旦把兩者結合在一起,無法形容的恐慌又會讓鈴木友紀心驚膽顫。
貝法娜這時看到了屋內的狀況,薄伽丘和arher的禦主疫病醫生弗拉奧兩人都倒地陷入了沉睡,兩人看起來並無大礙。床鋪上的原aber禦主蕾切爾也陷入了沉睡,神奇的是蕾切爾身上所感染的病菌也被極大程度清空。似乎是隨著那名自稱“沙條愛歌”的少女降臨時,所有魔術及魔力相關構造物一起被清除。
arher後羿最先從驚慌中恢複過來,他最快速度跑到剛才出現扭曲通道的位置,仔細搜查一番,確認沒有殘留下危險的物體後,他才暫時鬆一口氣。
他剛才親眼看到了rider提比略如待宰羊羔般被虛幻的龍首怪物一口吞下,如果不出意外,rider提比略肯定活不了。
退回小屋內,後羿見到鈴木友紀扶起倒地的弗拉奧和另一個青年,上前親自查看了自己禦主的狀況。他的禦主陷入了原因不明的沉睡,但已經有了蘇醒的跡象。
“不用擔心,屋裡的人大概是在那位少女降臨同時昏睡過去了。”貝法娜正在修複門外的結界,說是修複用重構更合適,幾乎隻留下了一點點魔術痕跡。她留意到屋內一件充當預警的魔力鈴鐺也已經失去了效力,她現在隨身攜帶的糖果及各類魔術加工過的材料也全數報廢,隻有儲存在封閉空間內的物品沒受到波及。
很不巧藏在她衣袖裡的那幾張職介卡牌也大概率全部沒用了,她暫時沒空細看自己的損失,不在外麵構築幾層防禦結界,她就沒法安心下來。
“該死的,我的箭矢也都……”後羿忽然意識到了什麼,連忙打開自己背負的箭囊,他用以發動寶具的特製箭矢和幾枚儲存魔力用作爆破手段的箭矢也都變回了普通的箭矢。無奈地合上箭囊皮蓋,後羿打量了幾眼在場的其他人,最後才把視線轉向鈴木友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