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奇裡·佐爾根(airizoln)?”鈴木友紀對這個名字並無印象,可出現在眾人麵前的藍發魔術師讓他想起了自己在到達冬木市時遇到的……
回想中鈴木友紀想起了名為“間桐慎二”的同齡人,但關於那次冒險的具體經過與結果他難以想起細節。
“瑪奇裡(airi)、間桐(aou)……”日語並非鈴木友紀第一語言,但他在迦勒底學習過,他想起了“間桐”這個詞有讀成“airi”形式。
遐想之間,魔術師瑪奇裡也留意到了混雜部分東亞人血統的鈴木友紀,與在場的純血統日本人九條道野相比,鈴木友紀平凡的麵貌可以分辨出部分差異。
“那位也是本次聖杯戰爭獲得禦主資格的人嗎?之前不是說隻有一名日本外交官與我們結盟?”瑪奇裡對鈴木友紀有幾分警惕,今天每一人都見到了超出情報的結果。
埃德曼中校並不滿意現在的狀況,他對那位美國的諜報專家比較熟悉,私下有過兩次合作,現在換來一位從未謀麵的魔術師傭兵,他實在是不放心。每一個盟友都需要防備,這樣一來結盟的效果大打折扣。
“基輔休整期間,這位來自魔術協會下設組織迦勒底的魔術師正巧也在那座城市,他們的組織具備我們所不知道的神秘方式,獲得了第八份資格。與我一樣召喚了arher職介的從者。”埃德曼中校簡單介紹的時候,指了下自己身邊的拿破侖和鈴木友紀身邊的古斯塔夫。“另一位來自日本的外交官我在信件裡提過了,九條道野先生。他的從者為aa。”
埃德曼中校在此停頓了一下,顯然他依次報完在場三騎從者職介後,輪到對方回敬禮節了。瑪奇裡明白意識,退開一步,讓站在自己身後的女性從者走到並排位置。
那名女性從者身高與鈴木友紀差不多,身上套著兩層不明材質的灰白色布袍,全身都被布袍包裹遮蓋,無法從外看出那名從者的麵貌或身體特征,僅能從身材確認為女性。
鈴木友紀無法看穿灰白布袍下從者任何情報資料,那似乎是一套魔術禮裝,能阻隔其他人的窺探及其他影響。
“bererer。我的從者具有較高等級的狂化,她目前穿戴著這套衣袍以遏製其理性喪失的副作用。”
包括鈴木友紀在內,所有人都知道具備等級以上狂化的狂戰士從者基本就告彆說話交流了,如果狂化等級達到a,除開禦主任何人都可能被其瘋狂攻擊,甚至獨處時也有可能肆無忌憚地宣泄瘋狂破壞一切能觸及的物體。
暫時看起來全身套著布袍的女性狂戰士,但沒人想現在摘下她的“封印”,欣賞真麵目,即便是拿破侖也不例外。
瑪奇裡的說明解釋合情合理,他稍微爭取到了一點埃德曼中校的信任。
“bererer嗎?我們這邊現在有4騎從者,按7+1計算,我們已經掌握了一半的參與力量。剩餘aber、ner、rider、aer中,aer在昨天我們確認了其被不明妖精吞噬的結果,也就是還剩下3騎從者。還沒進入競技場,我們就已經獲得了決定性的優勢呢。”埃德曼中校清楚一旦發展到最後階段,在場其他三對主從都有可能背棄盟約。暫時他顯得信心十足,仿佛在場4對主從間已經締結了牢不可破的盟約,能一同為勝利而出力。
“aer出意外了?在我沒來之前,已經發生了這麼多事情嗎?能否花點時間說明一下。”瑪奇裡原本準備的委托書和推薦信並未拿出來,在場的幾人看起來都不是好騙的類型,他乾脆什麼憑證都不出示,等待其他人來質問,如果不質問臨時換人的事情,他就依照默認的態度代入角色。
信任這種東西,在聖杯戰爭裡毫無價值。
簡單交換信息情報後,埃德曼中校接過瑪奇裡遞來的不明蟲繭,煙盒大小的魔術器物,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實物。“這東西能做到實時通訊?”
“是的,既然讓aa小姐先行進去探路。使用線路電話或無線電報都很沒效率吧?或者我可以派遣我的使魔從水路進去,隻要岸上沒有具備探查能力的敵人。我的使魔可以代為偵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