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鈞一發之際,bererer手持被她撕開的屍塊,迎著加速的無麵騎士衝了過去。她瘋狂的舉動在arher拿破侖看來簡直是瘋得徹底。
在她疾跑過程中,手裡的屍塊還在吸引遠處另半截,她和拿破侖花費近1小時時間,僅僅將100多名無法溝通的城內德軍士兵成功殺死,河岸邊這支德軍營隊仍有近600名經曆過多次死亡的士兵能夠站起來或者蠕動爬行。
騎士長槍刺中了撞向自己的bererer,神奇一幕出現,騎士的長槍刺破了bererer布袍卻無法刺穿bererer的胸膛。它像是撞上了一堵壁壘,長槍在兩方的瞬間碰撞間折斷。
折斷的長槍立刻化為鋼鐵的鎖鏈,纏住揮起拳頭的bererer,暫時止住了bererer瘋狂的舉動。直至這一刻,無麵騎士停馬打量著對方,發出了模仿人類的怪異聲音,它的聲音帶有權威感,仿佛手持律法宣告規則,“狂戰士,你不可妨礙戰爭進行!此為真理,不可辯駁!如果覺得此條宣判不合理,吾願與你在這裡進行一場一對一的公平決鬥。”
“戰爭……其本身即是不合理!”
被捆住的bererer既不承認對方的謬論,也不接受對方的決鬥邀請。她的拒絕出乎了騎士的預料,原本以為狂戰士會落入圈套,進行一對一的決鬥。它可以巧妙破除女性狂戰士身上麻煩的保護效果。
“決鬥是這世上最公平正義的解決矛盾方式,你不可以……”
騎士還未宣讀完第二句言語,bererer靠蠻力掙脫開鐵鏈,跳起一拳打在了騎士的胸甲上,而後又接一拳,將無麵騎士從所乘騎的戰馬上打落下來。
“戰爭、不合理!”
bererer上前踩住騎士的鋼甲,對著模糊空洞的麵部頭盔再次揮出一拳,後者很不理解,為何單純的拳頭攻擊能對它起效,戰爭中攻擊也該判定為戰爭進行的方式,它身上的加護效果應該能抵禦住才對,哪怕時代原因打個折扣,也不至於起不了效果。
騎士手中的鐵鏈變化為了盾牌與短劍,舉盾擋開對方,之後從地上翻滾爬起,一劍刺向毫無防守意識的bererer。
這柄人類目前時代能製造的最鋒利短劍卻依舊沒傷到bererer,騎士因為城內出現與戰爭相關的魔神已經很煩躁了,原本的完美變成了不完美。今天它本打算以迅雷之勢斬殺到來的守護人理禦主,連帶威懾打破屏障進來的其他幾名從者,不曾想又遇到一個不斷否定戰爭,且具備特殊保護的從者。
無心思跟妨礙自己的bererer繼續交手,騎士將劍盾合一,變化成一挺重機槍,魔力的子彈如水流般宣泄向前方的狂戰士從者。子彈擊中對方依舊沒造成傷害,就像是具備相同的保護能力,無法用武器傷到對方。
但騎士趁著狂戰士被子彈驟雨慢慢擊退的空隙,跳上自己的戰馬,故技重施從原地消失。在它和狂戰士糾纏的時候,arher拿破侖已經後撤一段距離,並且得到了其禦主的遠距離治療。
薄霧間,戰鬥還在繼續,即便騎士暫時消失,剩下的瘋狂德軍士兵依舊對上岸的同胞及幾對主從帶有敵意,但相比1小時前,他們顯得更加瘋狂,少數衝到特彆行動隊麵前的德軍士兵拖著正在恢複的身體,卻丟下槍械轉而試圖撕咬對方。
子彈將這些個完全瘋狂的怪物依次撕碎,他們神奇地慢慢以碎肉形式組合起來,即便身體隻恢複一半或更少,依舊咬住或纏住了特彆行動隊的軍士。
“全員後退,遠離這些能複活的怪物!”
埃德曼中校發起一場大範圍將無法溝通的城內德軍吹離自己的部隊,他這邊已經有二十多人被這些怪物絞入血肉團塊中。埃德曼中校可以承受住如此荒誕怪異的情景,但他直屬的部隊軍士們則陷入了恐慌中,經過特殊訓練的這批超級士兵也有著心理承受上限,他們進城前萬萬想不到會被“不斷複活的自己人”攻擊,而且圍過來的穿著德裝的“同胞”竟然瘋狂到放棄槍械,轉而撕咬著他們的血肉,將他們拖入蠕動的屍塊之中。這種交戰形式或許足夠讓心理承受能力較差的人當場發瘋,他們的表現已經算是普通人裡最優秀的一批。
更為荒誕的一幕出現了,被卷入的“倒黴蛋”中有幾人也出現了複活現象,他們帶著驚訝表情慢慢看著自己的身體恢複過來。而後就近的城內德軍士兵又對他們啃咬撕扯起來。獲得此份“幸運”的特彆行動隊士兵僅有個彆,其餘逃不出來的就真的一次性變成了碎塊。
無麵騎士此時出現在混亂的戰線中央,它的出現毫無征兆,如果是傳送魔術,至少也會出現魔術使用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