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回步頓,沒有具體麵貌的騎士身邊的空地上矗立著一座與古斯塔夫召喚的列車炮一模一樣的器物。
說是器物,因為它內部結構還在緩慢組構中,不具備發射超大口徑炮彈的能力,隻要能在收集到一些數據參數,相同的列車炮就能組構完成。全自動的超級陸地兵器,對於掌握戰爭權柄的現象,有著獨到的吸引力。騎士雖然被某個狂戰士錘了幾拳很不愉快,但能拿到列車炮寶具的數據,喜悅之情足以蓋過數小時前的尷尬。
可騎士來回等了一段時間,依舊沒獲得列車炮的進一步數據,它之前明明感覺到arher古斯塔夫在它影響下會使用寶具。這樣的結果讓騎士格外難熬,神兵利器就在手邊,隻需要補上關鍵的數據就能複製出來,可偏偏即將到手的數據就是等不到。
如果不是列車炮真品位於特異點外,騎士現在就會趕赴交戰地點,幫助古斯塔夫發動寶具。
眼瞅著城外毫無動靜,騎士忍不住召來了自己的戰馬,它感覺今晚是不可能收集到數據了,複製品可以一直放在本營內,隻要arher古斯塔夫使用一次寶具,它就能第一時間獲取必要的數據,完善這座複製品。
戰爭需要這些毀滅性武器,它們就像是音樂會上的高音,讓平淡的殺戮變得更為充滿激情與不確定性。一刀砍下殺死一個人,而一門列車炮向著陣地開炮能殺死多少人,這個問題足以開一局轉盤押數字。
也隻有戰爭,需要它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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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木友紀將自己看到的情報轉告了古斯塔夫,後者得到情報後,大致了解了眼前謙恭的僧人,aber職介卻具有極高的陣地作成能力和一些鈴木友紀也無法完全解明的機能,寶具看情報也難以第一時間明確威力。職介是aber,卻雙手空空,什麼武器都沒有,看情報資料,僧人實際上也沒有與職介相配的刀劍。總之是一個實力不弱,但能力方向與大多數從者不同的奇怪僧人。
“相由心生,魔由心起。施主請三思而行,但如若貧僧是最大的障礙,亦可討伐貧僧。”
山坡下的aber職介僧人繼續用他奇怪的說話腔調表明他自己不所謂態度,但見識過惠能的情報資料和對肅正防禦能力,些許冷靜下來的古斯塔夫也得重新考量是否有必要啃眼前的硬骨頭。
“難道是進城後我們遭遇的騎士從者影響了我?說起來激化我的戰鬥對它有什麼好處?”古斯塔夫小聲與鈴木友紀商量著,她也在觀察城市方向,絕大部分仍處於特異點分隔之下的城市看著的確有種深邃的旋渦感,帶有說不清道不明的不詳氣息。
鈴木友紀剛才也是一瞬間的靈感,覺得自己的從者古斯塔夫使用寶具會帶來不好的結果。
“不管對它有沒有好處,既然它想要我使用寶具,我偏偏不用。”古斯塔夫更多考慮到跟aber職介的惠能僧人交戰毫無收益,把情報回頭交給其他組,讓他們一起來對付落單的aber組就好了。
盟友的價值莫過於相互利用和及時出賣。
“既然施主不想繼續剛才的交戰,貧僧這就告辭進城了。我們之間這場衝突也算是緣分,貧僧建議施主彆把人看得很容易掌控,不按章法出牌的人很多。”aber惠能主動表示不計較古斯塔夫先行挑起戰端的事情,他轉身就快步跑向河邊,看起來毫無防備。
“如果一對一跟他交戰,有什麼辦法?”看著僧人從者走到河邊,古斯塔夫放下手裡的狙擊槍並讓身後的列車炮解除充能。到現在她都沒意識到自己被引導了,名為“戰爭”的毒藥在她與騎士交鋒的時刻已經施下。
戰爭具備正確與合理,古斯塔夫認同這一觀點,或許僧人眼裡的“毒”在古斯塔夫立場是有幫助的能力增強。
鈴木友紀回想了一下剛才看到的情報資料,單從麵板屬性看,aber職介的惠能並不是特彆強的從者,但考慮具備特殊的無敵防禦能力和其他玄而不明的東方技能,最好選擇是找到打破無敵防禦的方法並一一解析其他能力的具體效果,還有某個以“無”之心劍攻擊的寶具具體威力。
“或許有其他人拖住,你在防禦空隙遠距離狙擊能有意想不到的戰果。他的基礎屬性等級不高,隻有耐久一項達到a等級。敏捷、幸運兩項相對低一點,為等級。單以基礎屬性評價,在aber職介的從者裡並不出色。”鈴木友紀想不到與aber惠能近似的從者類彆,但大致能劃分到偏向防禦的一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