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顯然不會連接到奧地利維也納,突兀出現於此的宮殿貨真價實地存在著。承認其真實性,隻可能是於此建築相關的從者召喚了複製品概念的宮殿。
鈴木友紀記得“美泉宮”是一座與神聖羅馬帝國及後繼者奧地利相關的曆史建築,可供懷疑的曆史名人範圍一下子就收縮到了可數範疇內。
“那應該維也納的美泉宮。”鈴木友紀當即說出了自己解析得到的結論,相比於他在資料中見過的21世紀美泉宮景點照片,眼前的宮殿顯得更為寂靜,加之斯大林格勒的戰場環境影響,透露著生人莫入的抗拒感。
相似的奢華,卻不帶有任何歡迎來客的意思。
經鈴木友紀這樣一說,arher古斯塔夫感覺自己心裡想炸平宮殿的念頭加重了數倍,這種懷恨的情緒似乎源於被她融合的一小部分古斯塔夫二世靈基。她無心細究緣由,本著不動用寶具列車炮前提,其他做什麼都不想再限製自己。
被難纏的敵對從者一再用麻煩的方式威脅禦主和自身,她受夠了,戰場上能直來直去地用火炮炸平一切,何必再擔心敵人稀奇古怪的花招!
順從呼聲,古斯塔夫開槍再次打倒接近的一架鋼鐵騎士,她讓城外布置的另一部分火炮也開始裝彈發射,除開列車炮本體不用,如果能靠她掌握的火炮炸平宮殿,就乾脆先炸平再說後續事項,宮殿裡的rider本人要麼現身抵抗,要麼就跟碎磚瓦礫一同埋在這裡。
不再需要細致繁瑣的作戰計劃了,抓住機會一次性投射足夠的火力,讓敵人現身就可以了。古斯塔夫愈發感覺慢吞吞玩弄計策隻會被敵人抓住她這邊的短板,她必須改變戰術,以求最大限度先手出擊,避免禦主再落入敵人的算計中。
“arher,你……”感覺到身邊自己從者情緒變得激昂,鈴木友紀疑惑地看向古斯塔夫,不同於之前謀劃先行的狀態,現在的古斯塔夫讓鈴木友紀感覺到了武器預熱完畢後的一觸即發,不容許他人打攪傾斜火力的破壞衝動。
“美泉宮?神聖羅馬帝國的建築物?那就沒錯了,難怪我越看它越討厭。人或許能跑,宮殿我倒要看看如何頂住我的炮擊!”
古斯塔夫從半蹲狀態站起,她超視距的一槍,炸中了呈現在噴泉上空新的防禦用途術式,原本試圖重組的宮殿防護被她的“狙擊”精確打斷。
新一輪炮彈隨後落下,一時間爆炸不斷,宮殿外圍的牆壁接連在爆炸中倒塌,裡麵的草地園圃成片被爆炸的衝擊波掀起,更後方建築群也沒例外,失去外層防護後,那些奢華的建築物開始像積木一般一座接一座被砸開,乃至宮殿的中央建築也被炮彈砸出了破碎跡象。
足足經曆了2分鐘的地動山搖,古斯塔夫在此期間已經完成了城外先前一輪炮擊的火炮再裝填工作,校對坐標也不需要變化,她可以投射第三輪炮彈了。
“夠了,來犯的侵略者,你們不去圍剿引發特異點災難的‘戰爭’騎士,來到我這裡胡來,不覺得過分嗎?!”威嚴的女聲從宮殿上空擴散開來,與宮殿一樣帶著濃重的排斥意味。如果沒有意外,傳音的主人便是本場聖杯戰爭的rider。
聽到聲音,古斯塔夫暫時中止了第三輪火炮的發射,她感覺到宮殿正門位置出現了強烈的魔力反應,槍口已經對準了那邊。
“隸屬於神聖羅馬的守護者們,再次集結於陣前——”在女聲的呼喊下,與之前鋼鐵騎士相近的新一批降臨在宮殿外圍,它們不同於被輕鬆打倒的上一批,下半身追加以數米半徑的雙輪代替步行足,持有的巨大劍盾也變化為了更為巨大的長槍,相比於上一批,看起來更加適合突進作戰。
所有的鋼鐵騎士依次後撤,不再搭理bererer與aa,它們全數堵在正門,形成一堵鋼鐵的高牆,持械戒備arher古斯塔夫所在的方位。
相比於bererer和aa,宮殿內的女性rider更顧忌古斯塔夫。
“等等,arher,我們先探探對方的態度,畢竟‘戰爭’騎士更為棘手,不是非要先進攻另一方。”鈴木友紀感覺自己的從者又要集中地開炮,連忙出聲要求暫停炮轟。
古斯塔夫思考片刻,打住了立刻投射下一輪炮彈的打算。“可看樣子,並非願意談判的態度。”
古斯塔夫給自己狙擊槍換裝另一種子彈,視線掠過正門前的列陣鋼鐵騎士,盯著更後方的動靜。
aa衝田總司後撤到了禦主身邊,她接受治療後,總算完全止住了“病弱”能力發作的狀況,拿水壺清洗幾次喉嚨後,停下了咳嗽。
“鈴木君,如你所知,我的從者不巧負麵能力發作。原本的潛入暗殺計劃是沒法執行了,不過rider也有停戰的打算,你真的要嘗試跟她談判嗎?”九條道野說得很遺憾的樣子,但他全程隻想著讓其他兩對主從暴露更多能力,即便他的從者沒發作“病弱”,他也不會真的派衝田總司潛入宮殿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