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判?”鈴木友紀半信半疑地示意古斯塔夫暫時彆開槍,看完對方的情報資料,鈴木友紀確信古斯塔夫一對一情況下可以很容易地處理到對方,沒有寶具且屬性極差的刺客型從者,也就暗殺落單的部分禦主有概率得手。
“年輕的魔術師,聽我母親說,你們都是此時代德國派來的魔術部隊,可你怎麼是東方人?記得你們團隊裡真aa的禦主也是個東方人。算了,聖杯戰爭參與進來就有資格競爭。怎麼稱呼?”約瑟夫以套近乎的方式詢問鈴木友紀,他依舊維持著雙手舉過頭頂,站在坑洞邊緣的狀態,不敢跨越坑洞接近。
“鈴木友紀,來自魔術機構迦勒底。”
“迦勒底?聽著是一個曆史悠久的魔術組織名字。”約瑟夫見鈴木友紀身邊的arher女士壓下了槍口,沒有再指著他,他才稍微活動一下手腕,並保持雙手置與身前位置,確保對麵的arher可以隨時確認他手上的小動作。“我年輕時候也嘗試學習魔術,但沒有天賦,完全沒學會。真羨慕你們擁有天賦的人啊。我是……”
“特蕾西婭女王的第四個孩子,約瑟夫二世,1765年即位的神聖羅馬帝國皇帝。”鈴木友紀很自然地報出了對方的名號,相比於屬性下降及寶具丟失的糟糕資料,還是史書中記載的事跡更為顯赫。
“啊,你能看穿我的真名?我有這麼有名嗎?一般人即便在我生前即位的時間,也都更容易記住我的母親。”約瑟夫表現得像是健談的大哥哥,完全沒有貴族架子和處於戰場的緊迫感。
“談判得有誠意,我和我的禦主時間都很寶貴。”古斯塔夫打斷了對方的自哀,她一直觀察著對方的手上動作,以防具備一定aa能力的約瑟夫偷襲自己的禦主。
約瑟夫會意頷首,他看了眼前方剛被炸出來的坑洞,“你們改變了這條靈脈的流向,原本我的母親可以從地下抽取魔力來源,現在鋼鐵騎士軍團要停產了吧。我的母親卻在1小時前還自信能抵抗住你們的進攻。”
鈴木友紀驗證了自己的預感,這場聖杯戰爭的rider特蕾西婭的確與曆史記載中的形象略有不同,無論是聖杯因素還是她本身如此,rider都不是真正愛好和平的從者。
“你的母親,rider特蕾西婭女王究竟想用聖杯做什麼?聖杯不吸收足夠數量的從者靈魂,本身的魔力不足以引發大型奇跡。”鈴木友紀有些懷疑rider特蕾西婭使用聖杯額外召喚劣化的從者,就是為了湊祭品數量,為此召喚來自己的孩子欲蓋彌彰也有可能性。
聖杯戰爭本身就不能按人倫常理推斷,鈴木友紀在經曆多次後已經逐步加深了這個概念。
“她究竟想要做什麼?我問過她,但她總說等待下去自然會知道,一直沒有正麵回答過這個問題。而她的禦主,也就是召喚她的蘇聯魔術師,在我們降臨已經被她殺死了。這方麵她倒是提過,她和禦主趁亂搶奪了‘戰爭’騎士的聖杯,而後她下毒毒殺了禦主,連帶禦主的學生和家人一起,屍體都埋在宮殿的庭院裡。據母親說法,那是個貪得無厭的糟老頭,換個小帥哥她可能會考慮留著當陪臣。貪婪的人死在分肉的宴會前,這很合理不是嗎?”約瑟夫談起這些全無對自己母親形象的尊重,最後一段不乏他自己的添油加醋,實則他根本沒見過召喚母親的禦主長什麼模樣。
但這不重要,約瑟夫有自己的目的。
“連你也不知道嗎?那麼,你的母親今晚打算怎麼對付我們?”鈴木友紀換了一個問題,他清楚自己相對於主動投誠的約瑟夫二世,更具有談判籌碼。比如他向身邊的arher古斯塔夫下達命令,就可以很輕鬆地在這裡殺死約瑟夫。
“你們最具有機動性的aa從者不足以擊破我母親的護衛隊,充當正麵主攻的bererer火力不足。而擁有火力優勢的arher女士,現在卻跟你單獨在外遊蕩。你們三對主從各懷鬼胎,明麵上是同盟,實則都想著讓其他人付出代價,自己獨享收益。白天作戰時候你們三對主從有真正配合嗎?各打各的,aa吐血受傷卻需要退到戰線後方由自己的禦主治療。處於前方的bererer禦主在做什麼?全程等待能偷襲的機會。還有你們三方各自有偵查手段,生怕盟友看到最新情報自己落下一步?”約瑟夫故意隻陳述局麵,不談具體的作戰安排。
這些細節,鈴木友紀聽完回想一下,確實暴露了他們這邊最大的問題,這也是聖杯戰爭結盟的通病。贏家通常隻有一組,除了鈴木友紀,目的一致且能相互信任的情況很少,大多都是利益暫時不衝突的臨時合作。
“所以rider今晚要先反埋伏aa組還是偷襲bererer組?她該不會打我的主意吧?”古斯塔夫大致明白了rider一方的戰略方向。分而破之,無須擊敗三騎,隻要擊敗了其中一騎,局麵就會完全翻轉。鈴木友紀現在要是不幸被殺,那些盟友很樂意立刻解剖屍體,研究複刻“解析”魔術的方法,還有鈴木友紀身上的幾件“紀念品”,對於魔術師的魅力同樣很足。
“bererer。我母親覺得aa是你們3騎中最弱的,她現在也沒有禦主需要保護,她沒理由害怕。”約瑟夫表現得真誠可信,理由充分。
“你想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