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殿已經全毀,即便arher不追擊,另外兩個從者也不會輕易放過失去陣地優勢的她。
rider特蕾西婭並未發覺從炮擊震撼中緩過來的劣化從者弗洛伊德以崇敬眼神望向了西麵,後者又一次聽到了呼聲,“戰爭”騎士向全體臣服與它的士兵下達了新的指令,這場戰爭可以進入下一階段了。
相較於rider特蕾西婭憤怒又慌亂的模樣,弗洛伊德在心中不住地讚美著“戰爭”騎士,雖不知道對方為何發出指令,但他能感覺到對方心情大悅,“戰爭”的鋒芒很快將鏟滅城中諸方反抗勢力。
弗洛伊德也再次收到了來自“戰爭”騎士的新任務。
“現在沒得選擇了,我們必須突圍離開,後續再想辦法重構陣地吧。怎麼會有如此威力的寶具!”rider特蕾西婭對從暈眩中恢複過來的瑪麗說道,她示意在場的另兩人上戰車,她的兒子約瑟夫二世並不在這裡。
“不需要了,抵抗是沒用的,指望您的計劃順利?女王陛下,您到現在怎麼還天真以為能和‘戰爭’騎士對抗?您看到了吧,如此威力巨大的陸上兵器,這也是‘戰爭’的一部分……”弗洛伊德以瘋狂且崇敬的語氣描述著他剛經曆的炮擊,全無自己被主人保住性命的自覺。
他已經完全成了“戰爭”騎士的隨從,神誌與正常狀態出現了嚴重的偏差。
“你想說什麼?”rider特蕾西婭在戰車上挪移兩步,擋在女兒瑪麗之前,警惕著變得怪異的老人弗洛伊德。她之前就感覺對方有些精神不正常,但還沒像現在這般怪異。
“女王陛下,臣服於‘戰爭’吧。否則您將被奪走現在擁有的一切。偉大的‘戰爭’騎士將開出足夠的籌碼滿足您臣服的補償及獎賞。”弗洛伊德以他自己的理解,試圖向召喚了自己的rider敘述臣服的意義。
“看來約瑟夫說的是真的,是你故意在引導爭端產生?”rider特蕾西婭到現在也算是明白對方的立場了,自己靠聖杯違規召喚的劣化從者也會背叛,她之前在殺死禦主前還嘲笑令咒沒用處。她現在巴不得一道令咒封住弗洛伊德的嘴巴。
“您的兒子對我一直懷有戒心。不過您是一位寬宏且自以為聰明的女王,騙不過您的兒子也沒關係,能騙過……”
一尊鋼鐵騎士從側麵疾馳而至,揮動大劍將妖言惑眾的弗洛伊德當場拍入地下,如同在處置一隻蟑螂。
“沒用的,現在做什麼都沒用了!您逃走也不過是苟延殘喘式拖延而已。臣服於‘戰爭’吧。那才是明智之舉!”
弗洛伊德出現在了騎士的大劍之上,鋼鐵騎士挪動劍刃,弗洛伊德則飄回地麵,他雖沒有寶具,持有的能力幾乎不受影響。
“你繼續在這裡讚頌你的新主人吧。”rider特蕾西婭沒閒工夫指責對方或抓捕,不出所料僅過去2分鐘時間,遠處又出現了炮彈的軌跡,她立即讓鋼鐵戰車載著離開。
大口徑的炮彈又一遍砸在宮殿原本存在的位置上,將弗洛伊德及幾尊還能活動的鋼鐵騎士覆蓋在爆炸範圍內。剩餘的殘垣斷牆這次徹底化為了沙石和粉塵,鋼鐵鑄造的騎士型使魔則同樣葬身之下。
唯有老人弗洛伊德安然自若地從爆炸中走出來,掏出自己新做的拐杖,感受戰爭硝煙的“芳香”。他的身心都自願貢獻於偉大的“戰爭”,無畏死亡,無懼危險。
但對ner“戰爭”騎士而言,依舊隻是一枚好用的棋子,不會在他過多浪費魔力。
當bererer衝入布滿塵土的廢墟中,她很快就見到了依舊在讚頌的老人弗洛伊德,對於所見的精神異常者,bererer確認周圍沒有其他人後,快步上前查看了對方的狀態。
她見到的人是一具偽裝的假象,真正的弗洛伊德則躲在臨近位置同樣讚頌“戰爭”之名。
“一個瘋子。”bererer環顧四周,沒能看破對方的偽裝,她丟在這句評價,轉而追擊駕車逃離的rider。
不多時,古斯塔夫的炮火再次轟擊已成廢墟的宮殿位置,這一次弗洛伊德的幸運算是到了頭。他的讚頌行為被打斷,半邊身體血肉模糊,在外偽裝的假象隨之消失。
他不明白為何依照“戰爭”騎士的命令在原地等待卻還是被炮彈擊中,答案顯而易見,但現在的他已經無法接受任何理性的思考,成了跟城內失控的德軍士兵一樣隻會讚頌戰爭聽命戰爭的瘋子。
他的身體很快得到了治療,疼痛得到抑製,他得以站起來繼續讚頌“戰爭”。到這一步,他已然沒有了變回正常的可能性。連死亡都已經無法再讓他恐懼了。
沒有聲響,不帶感情,屬於職業殺手的武士刀一瞬間穿透了老人弗洛伊德的身體,aa衝田總司顯現在了他身後。眼見拔刀後倒地的老人出現複活,衝田總司很自然地斬下了老人的腦袋。
追不上rider,先處理掉一名麻煩的敵人,也是不錯的選擇。冷眼看著地上的頭顱試圖連接身體,衝田總司照著頭顱再次揮下刀刃……直至鮮血染紅羽織,發泄儘衝田總司至今沒有戰果的不滿。(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