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木友紀至此對於aber惠能的技能與寶具有了大致理解,對方是一名“貨真價實”的aber(劍士)。不論外貌裝束及武器問題,剛才對方所用的寶具無愧職介。
唯一缺點可能是沒有aber職介常見的對軍寶具,具體寶具威力也有待觀察。
倒地不起的衝田總司第一時間得到了其禦主的治療,可能是擔心衝田總司挺不住,他動用令咒瞬間治愈了衝田總司的外傷。
“要繼續追嗎?”古斯塔夫繞到鈴木友紀躲藏的位置,蹲下身小聲問詢。
“暫時彆再招惹aber了。他看起來沒有交戰打算,而且對方極其擅長近身作戰。”鈴木友紀覺得要圖謀圍剿aber惠能,得等到自己從者寶具充能完畢,算下來要等到傍晚之前,而對方不大可能在這片地區長時間滯留。
“那可就奇怪了,這場聖杯戰爭的aber有著此等實力,為何一味采取消極的戰術?要不是今天他不作掩飾地進入戰場,我都快忘了這名奇怪的東方僧人。”古斯塔夫以她的思維方式無法理解對方的行事風格,至少換她剛才對付背後偷襲的aa,寶具都使用了,肯定一擊殺死aa,根本不會給敵人的禦主留下使用令咒治療從者的機會。
鈴木友紀經自己從者提醒,意識到了違反常理的可疑點,但考慮到以他所知,東方的高僧大多有不殺的自肅習慣,aber惠能真身為中國有名的禪學開宗祖師,自我克製不犯殺戒也解釋得通。
“據我在迦勒底的學習,東方佛教整體都嚴重偏向禁欲及恪守戒律,尤其中國的佛教在這方麵尤為看重。”鈴木友紀說出了他的淺顯解釋,當然他自己也覺得不會如此簡單。
“如果是一般的僧侶我也就默認你的說法了。但那位可不是一般的僧人。清規戒律之類對他也是無吧?”古斯塔夫記得鈴木友紀轉述的aber惠能情報,她當時聽完也覺得雲裡霧裡,不理解那堆聽不懂的東方詞語。現在她見到了aber惠能的“無”之劍,如果透徹理解對方的情報信息,或許能馬上尋找到對方的破綻大,但很可惜這裡沒有相關方麵的專業人士。
“無?”
鈴木友紀可以相對清楚地念出對方情報資料中那堆古怪的中國漢字,但要他清楚說出含義就非常困難的,迦勒底使用的第一語言是英語,光靠聖杯臨時給的漢語常識也就能讀個淺層意思。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回想aber惠能身上看到的情報,鈴木友紀感覺可以從這句中國詩詞中粗窺,但他在斯大林格勒城內不可能尋找到專業的漢語學者,攜帶的物品中也沒有這方麵的翻譯儀器。
就在兩人交談的時候,翅刃蟲群飛抵而至,隨後魔術師瑪奇裡在蟲群中恢複人形,依舊表情陰沉僵硬,他見到地上的血跡及虛弱到難以站起的aa,連忙詢問。
“怎麼回事?你們被什麼人攻擊了?”瑪奇裡剛才全力追擊rider,並未在這裡分心留下偵查用的蟲子。
九條道野扶著自己的從者,向折返回來的瑪奇裡簡單說了事情經過,後者聽聞aber手中未持有兵刃卻達成了神兵利器劈砍傷人的效果,著實驚訝不已。
“你那邊呢?rider逃走了?”九條道野在剛才詳細確認了衝田總司的傷勢,使用令咒得以在第一時間解除了外傷,身體內部損傷休養半天基本也能恢複。按傷口深度和軌跡,對方像是故意避開了要害部位,如果正中要害,以衝田總司身體強度,練用三道令咒都救不回來。
“是的,”瑪奇裡歎了一口,“rider的移動速度遠遠超過了我這邊,根本追不上。她看方向是沿河往更東麵跑了。”
交談之際,bererer也以極快的奔跑速度折返回來,瑪奇裡見到自己從者返回,第一時間走向bererer,似乎在交換情報下達指令。
鈴木友紀和古斯塔夫看著盟友返回,心裡也早就做到了準備,持有聖杯的rider特蕾西婭女王能逃走也在預感範圍之內。
能先除掉最麻煩的劣化從者弗洛伊德和rider的宮殿已經是小有收貨,後續rider想要繼續計劃,必須重構宮殿,有了準備上的時間差,再進行圍剿相對會容易很多。確定不會再妨礙的話也可以不理睬rider先處置疑似在西麵城市博物館的ner“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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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打算返回禦主身邊的aber惠能此刻卻又遇到了攔截者。他從昨夜開始氣溫下降時就想到了,那名被他打傷的當地妖精也跟著進入了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