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身中的aa衝田總司從“戰爭”騎士側麵顯現,她刺出的第一劍不出意外角度偏轉落空,並非單純視覺上的幻覺,而是“戰爭”騎士真有偏轉他人非貼身攻擊的加護。通常從者具有三個非職介能力,而它目前可能已經進化到擁有80個以上的戰場作戰相關能力,從不死加護到天氣預報應有儘有。
衝田總司在揮空後立刻轉用奧義“無明三段突”攻擊。“戰爭”騎士沒有轉移注意力,但它在衝田總司顯形後已經預感到了可能的幾種出招變化,預判所有可能性都傷不到它,因此沒有防備必要。
衝田總司一瞬三劍全部擊中了“戰爭”騎士,但第一劍的手感像是刺中了水麵,第二劍則是堅硬之物,唯有第三劍帶給她斬開鎧甲的手感。
但也隻是最後一劍勉強切開鎧甲而已,她的奧義沒有給“戰爭”騎士帶來任何傷痛,這與“戰爭”騎士預判的結果一致。
“踏碎她!”“戰爭”騎士頭也不回地向自己的坐騎下達了指令,它自認為讓坐騎回敬aa從者的勇氣已經足夠了,區區三流從者沒資格被它親手裁決。
衝田總司剛收劍落地,“戰爭”騎士一旁的戰馬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衝上來將她撞出數米遠。她本能地在摔出去後,立刻舉劍格擋,同時不顧形象在地上翻身躲閃。
但這些標準的防備動作都沒意義,追擊過來的戰馬躍起踏下馬蹄,精確地避開橫著的太刀,將衝田總司連劍帶人一同重重踩進了地麵中。
“戰爭”騎士的戰馬顯然不是普通的馬匹,它此刻展現的實力甚至在一般的幻獸之上,鈴木友紀看過情報,知道“戰爭”騎士的坐騎跟武器相似,都可以當前時代戰爭形勢中已經存在的有關物件,1942年陸地上以坦克為標準作戰載具,那麼“戰爭”騎士的戰馬就可以視作馬匹形態的坦克。
兩個方向射出的炮彈打退那匹戰馬,為衝田總司爭取到了喘息的機會。她趁亂攻擊“戰爭”騎士的做法過於冒險,如果不是團隊作戰的優勢,她很大概率命喪ner“戰爭”騎士的坐騎之下。
被兩名arher炮轟的戰馬身上亦未受到顯眼的損傷,隻它披掛的銀白色鎧甲沾染了灰塵。它似乎受益於主人,也擁有一部分祝福能力。
與此同時,即使連aa衝田總司都冒死協助,南丁格爾的處境依舊很差,單方麵被“戰爭”騎士攻擊,血不住地從她額頭流下。
“再不逃跑,你可就沒機會站起來了!”“戰爭”騎士被衝田總司攻擊後,連續兩錘沒對南丁格爾造成明顯的影響,但它重新為自己附加了多重增益祝福,手中變形的錘子再一次變化,比人的軀體還大的銅柱被它舉起,與其說是人類的武器,不如說是專用在攻城破牆的器械。
“你要再賭一次概率嗎?礙眼的護士?”“戰爭”騎士清楚自己要是發動寶具,眼前礙事的bererer也會展開寶具,造成剛才的無力化局麵,並且絕對安全圈還帶有治療的效果,為了防止這種消耗情況,等對方忍不住先使用寶具,它再拔劍解放真名就能頂著對方“戰鬥豁免”能力重創。
“戰爭”騎士可以打消耗戰,但它的尊嚴使得它不傾向於跟bererer繼續現在的低水平胡鬨,它的忍受接近極限。換其他從者與它一對一單挑,它必然給予相稱的尊敬,唯獨bererer南丁格爾不行。如同古斯塔夫的理解,南丁格爾在它眼裡就是一隻打攪它享用戰爭盛宴的臭蟲、爬蟲,嚴重影響它進食的惡心存在。
麵對即將砸向自己的攻城用武器,南丁格爾不慌不忙地單手對準自己額頭,讓衣袖內的魔術禮裝彈出細針般魔力手術刀。她對著自己額頭動作迅速地插拔幾次,而後另一手從包裡掏出繃帶,象征性質地在額頭纏了幾圈。
“治好了。”
放在正常情況,頭部承受多次重擊不可能像南丁格爾目前的操作快速治好。可神奇的一幕隨著她的自言自語出現,她的頭部呈現醫療魔術類似的效果,傷勢迅速痊愈,並且她看起來除了臉上沾滿血汙,其餘恢複如初。她坦然麵對“戰爭”騎士下一次攻擊,依舊沒有還手或躲閃、逃跑的打算。
看到這一幕,“戰爭”騎士產生了類似反胃的不適感,原本美味的戰爭已經被眼前的護士從者汙染到根本無法下咽。無時無刻不在吸收全城爭鬥產生負麵能量的它,第一次萌生了主動暫停的念頭,普通的人類護士倒是沒關係,戰場上任意一枚子彈都能結束護士生命,從而繼續戰士們的狂歡,但它麵前的護士是從者,還是個具備“戰鬥豁免”特殊能力的護士從者。
“戰爭”騎士手中的武器變為聖劍形態,它無奈地乘騎上自己的坐騎,宣告交戰中止。它受夠了和bererer南丁格爾的對峙,即便繼續耗下去它大概率能耗光對方的魔力,它也不願意再繼鐘。同時這也是“戰爭”騎士不對暴露真名南丁格爾宣戰的原因,它心裡期待著對方主動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