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的風旋沿著河道一路向西延伸,本就已經河邊結冰的伏爾加河徹底凍結。不單如此,貴族少女降臨在凍結嚴實的冰麵上,開始借由自己的特殊性,影響與河流緊密相連的靈脈,將大自然的魔力流淌速度大幅度地下降。
“戰爭”騎士給了她第一步推薦,首先把rider調動到更為被動的位置,不論rider有什麼目的,反其道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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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攻rider?‘戰爭’騎士隨時會再發起針此地的襲擊,我們還分出力量去攻擊rider?鈴木友紀,你們之前的合圍已經證明了rider實力不弱,為了搶奪聖杯而不顧‘戰爭’騎士的威脅,這種作戰計劃我不能同意。”埃德曼中校聽聞鈴木友紀的建議,頓感意外,而後立刻否決了這項建議。他目前身邊安排的衛兵和下屬數量減少了一半有餘。
不信任的滋生正在束縛住這位青年魔術師。
“等等,以我們目前的狀況,死守營地不是上策。我們能控製住不引發爭鬥行為,但我們手下的士兵不能保證,“戰爭”騎士隨時能重來。年輕人,你繼續說下去,為什麼現在這時候你覺得必須分出力量進攻rider?”拿破侖看到一旁古斯塔夫的眼神暗示,選擇了相信,他自己目前也沒什麼好的辦法。“戰爭”騎士對他而言是無敵的,可能性的光輝撞上了最質樸單純的壁壘,先前的戰鬥讓他有種回味滑鐵盧失敗的無力感,甚至更為嚴重。
沒有禦主的儘力支援和其他從者的協助,他必然被“戰爭”騎士輕鬆碾壓。
“繼續按照戰爭的方式,我們輸給‘戰爭’本身是必然結果,在它麵前我們都是業餘選手,甚至我們眼裡最合適的選擇完全在對方的計算之內。它有的是辦法突破我們費儘心力準備的防線。它的威脅是很大,但我們現在防備它無異於在浪費時間。與其做無意義的浪費行為,不如削弱它,惡心它,打亂它目前完美的布局。”
鈴木友紀仍未發覺自己陷入了自我催眠的狀態,他自以為分析、總結、猜測、推理……之後得出的對策方式,依舊是一種聖杯戰爭的作戰方法,翻轉棋盤的策略依舊是一種策略。而這些完全沒有跳離“戰爭”的範疇,僅僅是五指山內的乾坤變化。
但不止鈴木友紀沒法跳出來,古斯塔夫與拿破侖都很吃這套理論,身份的限製導致他們兩個都仍帶著擊敗“戰爭”騎士的念頭。這個念頭就如同錨點,無形限製了想象力與行動範圍。
“你的意思是,rider保護著剩餘少數的蘇聯人,而有了他們,‘戰爭’騎士可以在此城內持續讓‘戰爭’行為發生?”拿破侖順著鈴木友紀的話,簡單一想,立刻明白了鈴木友紀的意思。
鈴木友紀點頭表示確認,並將自己目前知道的ner“戰爭”騎士情報告訴了埃德曼中校與arher拿破侖。
兩人聽完共享的情報,都進一步覺得鈴木友紀方式或許管用,不是分兵分力,而是放棄營地,集合4騎從者力量,以迅雷之勢進攻rider特蕾西婭,而後交由仍在變冷的天氣就能讓城裡剩餘的蘇聯人喪失任何參與作戰的能力。這是第一步,之後則針對被“戰爭”騎士控製的德軍,變相“屠殺”城內普通人略有不妥,但唯有放棄守勢,快速削弱“戰爭”騎士才能有轉機。
知道“戰爭”騎士的技能組與特性後,鈴木友紀等人都不約而同地懷疑“戰爭”騎士強大的源頭是它在吸取城內戰爭連帶產生的負麵魔力,一個月的時間差導致他們入場後就要麵對近乎無敵的一位天啟騎士。針對源頭入手,鈴木友紀及其他主從都一致認為是最合適的方法。
“這件事還是需要跟瑪奇裡和他的從者商量一下,目前他和他的從者是抗住‘戰爭’騎士的主力。”九條道野適時回到臨時指揮室,並招呼自己的從者衝田總司通知剩餘未到的一組。他之前像是去修複自己的魔術禮裝了。
鈴木友紀對bererer組的記憶還停滯在黎明時分,bererer安靜離開的場景。“他們不在營地裡?”
“在一小時前,瑪奇裡說他的從者又二話不說衝出了營地。所幸她的傷勢基本痊愈了。瑪奇裡說他的從者這次沒有一股腦地往其他方向跑,隻是單純離開營地在附近轉悠。我也就放任他們了。”埃德曼中校之前一心想著如何利用現有的魔力武器重構防禦陣地,見瑪奇裡不太情願彆人插手幫忙,也就沒管了。(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