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在做什麼?救一兩個逃到附近的蘇聯市民有什麼用?而且你現在治好了他們的凍傷,給他們一些食物,能讓他們活多久?”蟲子彙聚為人形,蟲使瑪奇裡板著一張僵硬的臉,出現在了那個位置。
過程中不少隻刻印蟲因為暴露在寒風中失去活性掉落在地,沒有融入瑪奇裡體內,成了一隻隻凍僵的惡心肉團。
刺骨的寒冷讓瑪奇裡現身後立刻收緊衣領,他張望周圍,確定被南丁格爾救助的蘇聯人已經跑遠了。“回去吧,埃德曼和鈴木友紀兩人都應該想到合適的策略了。如果不是沒辦法,我真的不想讓你暴露真名。”
bererer南丁格爾全程不為所動,她像是沒聽清自己的禦主在著急地說些什麼,尋覓一番沒找到其他零散的蘇聯市民,她才回頭看了眼跟在自己身後的禦主——自己生前曾熟識的魔術師。
“他們需要幫助,所以我幫助他們。寒冷正在傷害他們的身體,所以我們必須儘快解決製造寒冷的源頭。”
南丁格爾的反應再次證明了她就是個難以溝通的怪人,狂化等級達到e級彆還能保持言語能力,但她仿佛處在一個封閉的器皿中,聽不清外麵的人究竟在說些什麼,隻能依照她自己殘缺的理性行事。
“我們救不了他們了,‘戰爭’騎士過於強大,我們不可能分出現在精力追殺彆的從者。況且現在解決了製造冰雪天氣的妖精,處於戰爭陰影下的他們還是會死。”瑪奇裡經由放置在營地內的蟲子,已經得到了其他幾人召集的信號,似乎他們已經想好了下一步的計劃,就等他和bererer返回。
“快點,跟我回去。正事更重要。”瑪奇裡試圖拉自己的從者手臂,但以他的力氣根本拉不動南丁格爾。後者像是尋找到了新的求救信號,丟下禦主快速往感覺到的方向奔跑。
足足跑了3分鐘時間,跨越多條街區,南丁格爾才停下來,她快步走近一處廢棄的民居,在牆邊找到了一個縮在木櫃裡瑟瑟發抖的女孩。
女孩手裡緊握著一塊寶石,她聽到開門的響動,連忙拿起放在自己醫療箱裡的小刀看向門的方向。
瞬息之間,bererer南丁格爾上前捏住刀刃,單手將其捏成了廢鐵。她不管女孩見鬼般驚恐的表情,上下打量,另一手粗暴地按壓了一下女孩腹部。
“凍傷,勞累,擦傷,饑餓,睡眠不足……你需要治療!”
當瑪奇裡隨著蟲子爬進這處民居,他就見南丁格爾利用他給的微型手術針禮裝縫合女孩手臂上的傷口。
“我們沒有那麼多時間,bererer,你為了救她又要浪費至少15分鐘時間。性價比太低了!今天天黑後‘戰爭’騎士再次來襲概率近乎100,我們該怎麼應對?”
南丁格爾無視身後男人的嗬斥,處理完女孩的手臂擦傷,打開自己的醫療包,將用於治療凍傷的特效藥劑噴灑在女孩身上。但她發覺攜帶的藥都用完了,她這時才發覺自己的禦主跟過來,伸手向瑪奇裡討要。
“藥沒了。”
“我又不會隨身攜帶。彆管她了,跟我回去,順帶補充物資。經過你的治療,她身上除了凍傷都已經治好了。”瑪奇裡開始顯得不耐煩了,這座城內的聖杯戰爭實在是超出了他的預想,所要麵對的敵人和盟友都不是好惹的存在,尤其是“戰爭”騎士,仿佛命運的嘲弄,讓他在這場聖杯戰爭中直接見到了真正意義上帶來災難的天啟騎士。
“凍傷也必須得到治療。”南丁格爾說著站起身,語氣與神情都顯得格外堅決,她的瘋狂不展現在戰鬥中,但論執念,她可以比任何人都瘋狂,為了治療他人,可以不計代價地使用任何方式。
“斬滅所有有毒之物,有害之物!儘我所有力量!為人們帶來幸福!——我將根絕一切毒物,一切害物(nighgalepled)”
絕對安全圈的範圍縮小到自身與嚇傻的女孩兩人之內,南丁格爾與女孩身上都受到了寶具影響,女孩毫無意外地在寶具釋放中失去知覺,陷入昏睡,否則她將看到天使的虛影。
整個過程持續了10多秒,一旁的禦主瑪奇裡臉色比刻印蟲還深,他等到自己的從者結束寶具,大聲嗬斥道:“你到底在乾什麼!節省點魔力!就憑你我兩人的魔力量,能夠你使用幾次寶具?後續迎戰‘戰爭’騎士你必須要寶具硬抗它的寶具。”
瑪奇裡的嗬斥同樣被南丁格爾無視,並且後者還手捏寶石,遞給了瑪奇裡。“aer,請幫她充滿魔力,這東西能幫她抵禦寒冷。還有我攜帶的應急食物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