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中國的殺手林借用散布的石頭烏龜觀測到了兩爆炸,他布置在那邊的使魔也隨之全部報銷。如果不是自己的從者多次囑咐還不到出手時候,他現在就想過去抓落單的從者或禦主,“戰爭”的引導同樣也對他有效。
這種逐漸強力的,無形、細碎、循序滋生,讓偷偷觀測到現在的他多次按捺不住,但每當這時候他都會想起大和尚承諾的必勝。為了最終屬於他們的勝利,一切的折磨與隱忍都是必要的,他這般不斷說服自己,甚至於產生誦經分散的想法。
“還不到時候嗎?我已經捕捉到了bererer禦主的方位。距離你應該不遠,極寒的環境對他限製很大,我們還要等嗎?先……”通過契約,林的聲音清晰傳到了入定打坐中的aber慧能大師耳中。
“此皆無用之誘惑。等他們都爭鬥到了火候,再一網打儘。沒必要的事情,不做,不為,無念,無想。”維持打坐誦經的姿勢,處於一處廢棄民居內的aber無視了外麵接連兩輪地震般的晃動,對落在袈裟上的塵土冰雪不加理睬。
“戰爭”的影響唯獨對這位錯拿aber的從者無用,但相對地後者也沒拿“戰爭”騎士沒辦法,隻能等“戰爭”騎士先被彆人消滅。起先過去聲稱中立是為了爭取時間,但他的算計都被“戰爭”騎士看破,“戰爭”騎士原本就計劃著除掉鈴木友紀這邊,而後再把一直規避交戰的aber組也消滅了。
但現實結果對aber組有利,bererer承擔著吸引“戰爭”的重任,慧能淺顯的戰術消極卻管用。如果不是進城後就得知還有未知的勢力觀測這場聖杯戰爭,他現在肯定動身協助bererer。他隻能確認“戰爭”騎士獲勝不符合那些存在的利益,而他們能否得到允許,仍是未知數。
聽到烏鴉飛過的叫聲,aber慧能依舊沒有動身協助的打算,即便他現在離bererer隻有不足1公裡的距離。
ner“戰爭”借用分裂自鬥的坐騎,轉移到了bererer南丁格爾麵前,它剛現身,沒能阻止鋼鐵怪物分裂爭鬥的南丁格爾立刻後退,並警惕地打量著失去天使身體的“戰爭”。
“不用看了,你被彆人拯救,而我靠自己的力量突破了聖杯暴走後的吸收過程。”“戰爭”騎士說著指了下腰帶上綁牢的聖杯,“哼,rider以為靠這點小花招能拉我陪葬。你們這些人都很惡心,明明遠不如我,卻三番四次利用漏洞阻攔允諾於我的勝利。你們為何沒有恥辱心?人類種群我記得在披掛樹葉時擁有了。夠了,是時候讓不愉快的事情變為勳章懸掛在我的鎧甲上了。”
“戰爭”騎士用它的嘲諷能力限製了南丁格爾,不給逃跑的機會。無論如何,它這一次一定要除掉眼前的護士從者,即便依照它的推演,選擇返回自己的據點重新彙聚魔力,補足今日的損失更穩妥。
“……”南丁格爾沉默以對,她目前狀態很糟糕,身上體表的損傷基本好了,但身體內部受損的臟器及骨骼肌肉都還處在恢複狀態,加之“戰爭”騎士會變形的“坐騎”妨礙,她從蘇醒後一直沒能治療自己的損傷。
但她同樣覺得是時候分出勝負了,一旦放走“戰爭”騎士,後者即便變不回堪稱無敵的天使身軀,魔力充滿且從虛弱中緩過來的“戰爭”,也很難對付。南丁格爾可以分辨出對方一直在成長,即使是現在的“戰爭”騎士也比最初他們河畔登陸時遭遇的強大。隨著聖杯戰爭到了現在,“戰爭”同步增強,先前近一個月時間,它通過人類軍隊的戰爭增強接近上限,從者之間的戰鬥則為它提供了新的增強上限。
或許隻是一小時時間的差彆,“戰爭”騎士就有可能增添或增強一項能力。
“你那是什麼眼神,哦!不得了,你難道要真正與我交戰嗎?不再是不還手地被我單方麵攻擊,區區護士也要爭鬥嗎?可以啊!來,我讓你先出手,戰爭歡迎你的加入,放棄你可笑的護士身份,以戰士的身份來挑戰我吧!增強我吧!取悅我吧!”
“戰爭”騎士非人的金屬聲音音調逐漸升高,失去天使軀體的它,變回了原本模樣與聲音,哪方麵都跟人類相差甚遠,同時至少8個不同的祝福增益施加在了所有人身上。讓揮動的拳頭更有力量,讓射出的子彈更具穿透性,讓攻擊類魔術威力更強,讓戰場上所有參與者都儘情在戰爭中廝殺……
戰爭的引導
正因為無差彆增強每一方,“戰爭”騎士才得以超越每一方,它不單單是肉眼可視的一名鎧甲騎士,更是與這座城市內一切交融在一起的怪物本身。城市裡彌漫的硝煙,偶爾升起的薄霧,瘋狂失控的德軍……乃至每一次交鋒時的炮火,槍擊,刀劍碰撞,都是戰爭,這才是它遠強於其他從者的根本。
隻要戰爭還在進行,它的魔力就源源不斷,自身可以不停成長進化,並操控整座城市任何一處的戰場布局。
帶有白手套的拳頭狠狠砸向了叫囂中的“戰爭”騎士頭盔。
隻一拳,雙目猩紅的狂戰士打出了超越正常程度的力量,就像arher拿破侖反常在單次寶具戰中稍勝“戰爭”騎士,南丁格爾也響應了“戰爭”的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