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地圖上教堂的大小,的確沒必要花費數小時時間,並且在構造推理遊戲棋盤時,她的禦主將整個教堂做了極大幅度的修改,原本重要的諸多信息都被抹除了,例如鈴木友紀本可以教堂為自己的據點,而不用靠arher莫裡亞蒂占據的酒吧。
諾克斯清楚這些,但禦主是為了進行一場推理遊戲的必要改動,也是為了讓她的寶具能夠展開的必要前提,或許對於棋盤之上的np及真正的遊戲製造者很不尊敬。
“怎麼了,我的論點還有問題嗎?”鈴木友紀的態度反常地強勢,與她反轉後看起來類似高中學妹的外貌截然不同。依靠外貌,她在這場推理遊戲中謀得了不少便利,但或許男性時候的性格才更貼合她目前的外貌。
“嗯……不對,你這是刻意隱藏重要情報,依照規則——
“『第9條:偵探的朋友,比如華生,必須將其判斷毫無保留地告訴讀者。』”諾克斯展現出言靈型能力,口述的規則以滾動紅色英文呈現在她身前,並在她複述完畢後,彙聚成可見的紅色光刃。
那正是鈴木友紀在遊戲棋盤中遭遇過的“規則之刃”,這一次可見了。
“什麼華生?大偵探,你有邀請華生一起過來嗎?像你這種人會有朋友嗎?鈴木友紀根本就不是‘華生醫生’,你跟她整盤遊戲都反複強調並不信任與合作的態度。而這場推理遊戲的醫生定位角色是我,我也不是。沒華生角色不可以嗎?裁判小姐,你的這條規則隻對‘華生’有效,但很遺憾,這裡沒有你宣告的目標對象。”莫裡亞蒂總在關鍵時候嗆聲,幫鈴木友紀能夠拖延時間。
“我單獨響應召喚,這點無需置疑。”福爾摩斯淡定對答,並攤手表示自己無任何隱瞞。他很討厭莫裡亞蒂故意添油加醋的辯駁,但他明白此刻的敵人是禦主對桌的天使丹尼爾,聒噪的倫敦老頭無視會更好些。
諾克斯自己也點頭承認了福爾摩斯的回應,但她馬上意識到現在不是與偶像一同對付莫裡亞蒂的推理劇,而是對立關係的審判場合。
“鈴木友紀,你的確不是一般作品裡‘華生’的角色定位,推理故事裡不存在‘華生’常有。你可以存在些許隱瞞,但你說謊依舊是不行的!
“『第8條偵探不得根據小說中未向讀者提示過的線索破案。』”
搬出她認為最合適的一條規則,遊戲內的“自稱無意識發現”,違反第6條,如今爽快承認自己“說謊”,這便違反了第8條。按她指定的諾克斯十鍥,總有一條能限製不守規矩的偵探,甚至連偵探身邊的同伴她也要用第9條加以限製。
麵對進一步的指控,鈴木友紀泰然處之,從知曉aa真名,得知籠罩棋盤之上的規則是“十鍥之刃”後,解明未知連帶消除了她的恐懼。已知的規則為何要害怕?利用規則反製耀武揚威的敵人才是最佳選擇。
“無效。”
鈴木友紀簡短的宣告詞將諾克斯自信滿滿的規則質問冷處理,就像是說請隨意使用手中實體化的規則之刃。
“你這是什麼態度?對待裁判,請正麵回應審問!”
“等等,鈴木友紀,請指認你們一方選擇的殺人凶手!”
諾克斯剛要真動手審判,她的禦主意識到了鈴木友紀如今態度的原因,身為天使的丹尼爾隱約明白了鈴木友紀何為能在棋盤裡不受那次規則之刃的審判。正如莫裡亞蒂說言,諾克斯的寶具每一條都有一個目標對象。
朝錯誤的目標拔刀,顯然屬於自己發動錯誤。那才是原因。
“所以針對我在遊戲之中的違規質疑可以結束了?”鈴木友紀略顯不耐煩的表情,進一步刺激了諾克斯。
“僅限於查明教堂後方廢棄空屋的質疑,我方選擇暫不追溯。我們正式開始對答案吧。鈴木友紀,告訴我,你認定誰是凶手。”天使拿過主導權,祂預感眼前女性形態的鈴木友紀不好對付,先前的預判或許要被推翻了。
祂或許應該阻止鈴木友紀動用來自古波斯雙蛇之王紮哈克賜予的吊墜。
“凶手?僅限於剛才演繹的遊戲之中,被殺死的數人嗎?答案不是很簡單嗎?”鈴木友紀嘴角浮現出邪魅的壞笑,她首次顯露出了惡性質的表情。“在我方宣告遊戲結束後,遊戲封盤。如果繼續演繹,就會新增一名被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