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木友紀在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和各個方向的警報聲中醒來,他爬出被褥,連忙走向庭院,隻見刑部姬打著哈欠同步往屋裡麵走進來。
“怎麼回事?敵襲?”鈴木友紀邊問邊穿上迦勒底製式外衣,將攜帶的所有禮裝確認一遍。天色已亮,不能繼續耗費時間在不重要的事情上。
對此刑部姬一臉無所謂表情,她指了下外麵正在集結的護衛隊及南邊。“有個aa職介的從者潛入,但在進入本丸後突然暴露行蹤。我的使魔已經確認她折返離開。她在暴露時觸發了城內警報,正宗的aa從者居然犯下此類失誤,實屬罕見。”
“aa從者潛入?”鈴木友紀大吃一驚,他也隻是順口問一句是否敵襲,真有aa再次潛入大阪城,進入本丸之內,城內的安全可以證明存在漏洞了。這次的敵人潛入後不知原因暴露撤退,但如果完美潛入,後果將不堪設想。
刺客無論衝著哪一人的腦袋進來,都很可怕。
“究竟怎麼回事,你說清楚。”鈴木友紀越想越著急,一般的聖杯戰爭也就防備一名aa,在這裡要防備最多7名aa,即便他算是中場闖入,留存的aa職介從者也不止一兩位。
但凡頭腦正常的aa,能暗殺禦主,就不會理睬其他從者;能繞過大軍暗殺首腦,就隨時可能現身在大本營中央。鈴木友紀相信大阪城的城防與結界昨晚才敢入睡休息。
“我也不知道啊,我早就派遣使魔實驗過了。城內外的結界與預警機關等設置近乎滴水不漏,將整座城池籠罩在可控範疇內,一點風吹草動都能引發預警。可這次就離譜到從者失誤現身才響起警報。”
相較於鈴木友紀的著急,刑部姬依舊沒連接到對應的著急源頭,她知曉了一遍聖杯戰爭大致規則與前幾位從者的共享經驗,但具體的作戰意識與認真態度沒法繼承,她仍把重點放在“敵人暴露後逃離”這一點上。
“我們可以去問問管理這片區域的陰陽術士。”刑部姬見自己的禦主不知原因地著急,多補充了一句。
“她?你看到她的容貌了?”鈴木友紀在驚愕著急之餘,也進入了狀態,腦海中快速閃過幾套可行的應對策略,並想到來襲的從者如果不是服部半藏,靠地利優勢和自己的從者刑部姬勝算極高。
不管能不能留下闖入的敵對從者,順勢了解敵人潛入的漏洞在哪也很重要,否則明天後天……每一天,每一小時敵人都可能再次潛入。總不能指望敵人再次失誤暴露。
“嗯,一個穿著紅黑忍者服的女性從者,武器真名之類一概不明。”刑部姬除了悠閒躺著,操控使魔的工作也沒落下,遍布城市折紙使魔已經通過交差追蹤,確認了敵人暫時躲在城市南麵的一條商業街之中。
“她往哪邊逃了?”鈴木友紀顧及對方的職介,還是選了較穩妥的計劃,不介意敵人逃出城,但一定要弄清楚敵人從哪裡進來,怎麼進來。
“aer,你該不會要我跟你一塊追過去吧?”刑部姬立刻就不情願了,在她想來敵人既然要跑就放走吧。危機暫時解除,何必追殺過去?
與此同時,aa加藤段藏打算從其他方向重新繞向大阪城的本丸,機會難得,既然有彆人隨自己行跡潛入,製造混亂並全身而退就比較容易了。
但她剛走出藏身的居酒屋,手中捏著的手裡劍突然脫手落地,基礎幸運為b等級的她意識到自己今天算是運氣極差,b等級居然也會出現一次判定失敗。
“誰?”沒有拾起放棄落地的忍具,轉而跳上高處,采用絲線方式回收。加藤段藏憑著自己的觀察力反向追蹤到了“打落武器”的元凶。
以從者的視力,加藤段藏看到了一幢客棧內,立於窗邊偷偷觀察這邊的男孩。所用方式也非物理的投擲,而是從者的能力或寶具。男孩不具備從者氣息,或者說其掩飾地非常完美,要是不出手打落加藤段藏手中武器,後者根本發現不了這條街內還藏著一個從者。
“你是……”
依靠身為忍者的生前見聞,加藤段藏認出了男孩的真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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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抱歉,驚擾了您的休息。請您安心,我已經集中所有力量追蹤剛才暴露的潛入從者。”城內的管事,大野治長帶著一眾陰陽師手下,正在調控全城機關定位從者蹤跡。鈴木友紀聽他們的交談,這裡的術式顯示守護大阪城的結界與城內大大小小諸多機關都運行正常,他們暫時沒頭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