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多少陷阱機關?aa你該不會以為憑借這類方式能打贏我吧?”黑暗中上杉謙信抬頭感覺到刑部姬躲在頭頂上兩層的位置,她伸手欲召回自己的寶槍,卻不想腳下再次傳來失衡感,這次倒不是坑人的落穴陷阱,而是到了一層進出的城門位置。
上杉謙信遲疑片刻,身後打開門就是亮堂的戰場,她還能聽到洪亮的廝殺聲,但她現在不擊殺刑部姬說什麼都不會從這裡離開了。寶槍捅穿地板回到她手中,周遭奢華精美的室內裝飾被她忽視,行進期間冒出頭的折紙使魔輕鬆打碎。
一者追殺,一者逃竄,如此這般,往複循環。
城寨外,親自率第二批騎馬隊衝擊據點的武田信玄放棄偷襲遠處鈴木友紀方位後,遭遇了類同披掛赤甲的武將從者,在武田信玄的印象裡,自己當初見到對方時,自己已經是年過半百的老人家,而對方還是剛學會走路的孩童。
如今兩者同為從者身份,自己以青年時候的樣貌降臨,對方則依托原本的血肉之軀,獲得從者身份,一副蒼老大叔模樣。
聖杯戰爭之內各方的時間著實也是混亂無序。
以軍配打落射來的箭矢,武田信玄騎馬衝向了膽敢現身於自己麵前的後生晚輩。“弁丸!你學老夫的赤備軍裝扮倒是學得有模有樣,就讓老夫箭見識一下你們真田一族的學習功底吧!究竟學到了精髓,還是隻學了點皮毛外觀!”
rider武田此刻無比興奮,他在降臨獲得後世曆史時,惋歎過武田家沒落的結局。怪不得自己後人和尾張的魔王,戰場上單純戰略戰術對抗,輸了便是輸了,自己死前未能儘興的戰役或許開戰能有高概率獲勝,假使自己不死無意義,長蓧重開的合戰算是曆史給武田家定下的終幕。
但能在武田家覆滅後,仍有人穿著赤色鎧甲,延續甲斐流兵法與赤備騎馬隊戰術,這也代表著武田家仍有傳承未斷,即便是當年名不見經傳的真田或三方原被他軍勢碾壓的德川。德川在此時空的強勢他已經體會過了,現在來體會一下更正統些的真田流。
親自攔截下ner真田幸村,武田信玄看似著眼於從者交戰,他實則仍放眼全局操控軍隊,後續的步兵隊也從山上衝下,借著前兩批赤備騎馬隊造成的衝擊陣地效果,最後行動的步兵們壓到大阪豐臣軍據點位置,將較輕鬆推平被壓縮防線的豐臣軍。
礙事的敵軍從者,擋路的寶具城寨都不足以抵平攻侵如火的上杉·武田聯軍。
“騎術跟武藝都很不錯。幸隆一脈在老夫作古後能誕生你這般出色的孩子,難得可貴。”武田信玄空憑氣勢,實則近戰技藝多半靠其獨特的能力二次判定優勢,但從結果上看他較輕鬆格擋下真田幸村連番的近身突刺和砍劈,反倒期間用攜帶的武士刀砍中幾次幸村的鎧甲。
對於父親乃至爺爺一輩的原武田家家主,真田幸村從昨晚起臨戰壓力就很大,特意整夜備守,預防敵人摸黑偷襲。不曾想山上的兩大大名從者居然按正常套路天亮才下山突襲,打一場實打實據點攻防戰。
“承蒙禦館大人誇讚。”真田幸村幾番交戰下來,對於嚴防死守的rider武田信玄沒辦法處理,他也沒有鈴木友紀情報支援,對武田信玄的具體能力停留在全軍附加特殊增益層麵。
“但是!還是遠遠不夠啊!”武田信玄交戰中對衝向據點的步兵隊劃分具體侵攻方向,前後兩批合流的武田赤備隊彼此合力擴大陣線突破口,這一次隔著橫亙在據點前的“姬路城”,武田信玄親自更改實際部署,還是辦到了繞開的同時打亂據點內守軍陣型。
同時他也沒忘“關照”遠處的鈴木友紀,他自己不會過去闖aa加藤段藏反水概率,但派一批手下過去騷擾可行。
“你居然在分組戰中被上杉家的瘋婆娘打得毫無顏麵!太令老夫失望了!就算打不過她,你多少卸她一條腿,燒了她頭發!明知必輸,也打出我們武田流的血性!被她大卸八塊算什麼!”武田信玄接連在馬上揮刀劈砍,自身施加增益能力後,各項屬性顯著拔升,打得真田幸村隻敢招架,難以謀得反擊空隙。
真田幸村換做平日隻會把這般說辭的人視作半個瘋子,可對戰的敵人是信玄公,不隻是父親一代人的偶像,也是他從小聽聞最多故事的英雄依代。他還真心生些許愧疚,甚至產生身體放鬆,思維遲緩感覺,類似實現多年夙願後的解脫感。
假如自己的父親能參與這場聖杯戰爭,當年在九度山絕望老死的遺憾也能化解了,類似真田幸村自己也是,但他的夙願更多集中在大阪之戰中,麵對麵見到rider武田信玄,尤其是年輕時候的武田信玄不足以算是滿足願望。
“……萬分抱歉……但這次我也絕不能退讓!禦館大人,請您退兵放棄吧!”真田幸村想起臨行前茶茶夫人特意送行的囑托,剛才產生的種種滿足感都一掃而空。相比守護真田家名,償還秀吉大人的忠義恩情,守護茶茶夫人更是他不滅的執念。
槍身冒出魔力之火,而後遍及周身,原本就穿著赤甲的真田幸村一時間周遭燃起的熊熊烈火威力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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