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er韓信叛變了?”鈴木友紀感覺到了陳宮陪同荊軻一起接人的必要性,如果是那位軍師係從者作為敵人,他們真能安全逃出國境?
“你們到底在嘰嘰咕咕說些什麼?讓那個迦勒底來的禦主,安靜點吧。我的氣息遮斷能力多帶一人本就很不容易了。再發出聲音,效果還會打折扣。”背負鈴木友紀一路隱身疾行的荊軻不樂意了,比起暴露問題,她實則因為語言不通,隻能聽著搭檔陳宮跟對方交流很不滿。
她英靈座上的本體有過參與其他地區聖杯戰爭的少許記憶,但每次都是依賴聖杯給的常識,沒想過學習未來各地不同的語言。
“我們在聊要緊事情。反正遲早會被發現,你隻管跑,我跟得上。”
“廢話,我實體狀態,你靈體狀態。再跟不上你的敏捷屬性是負值嗎?!”荊軻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陳宮向鈴木友紀大致講了他這邊關於韓信的情報。剛開始韓信作為從者軍團的第一謀士,迅速擴張攻破夏王朝異聞帶城池,瓦解當地仙兵法陣之類都有他的出手安排。算是當時第一位的後方輔助。
事情就出在聖皇出麵,全滅大部隊,陳宮等有幸不在場的從者都默認大部隊每個從者都戰敗退場了。不曾想幾天後冒出“齊王”和“嶽王”,而後走動在外擔任情報刺探工作的荊軻,確認了所謂“齊王”正是他們原本仰仗的軍師韓信。
通過抓到的夏都仙兵審問,他們後續得知當時有兩名從者在聖皇展露神威後,選擇了投降,因此存活下來,還借著原領主被殺的因素,順理成章受封方國諸侯王。
“雖然很失禮,但你們為何對同伴叛變很意外?再三確認後才相信?”鈴木友紀一問到底,他性格如此。能在開口問這種問題前,加一句道歉已經算是他的進步了。
“畢竟韓信在從者軍團中出力頗大,沒有他在後方調略指揮,那麼多來自中國不同時代的從者,哪能快速擰成一股力量連戰連勝?又哪能合理分配目標任務,將每一騎從者都在最快時間內對應發揮實力?雖然在下同作為軍師係從者不喜歡同類,但不得不佩服那位‘兵仙’的能力。”
聽陳宮的語氣很佩服韓信,隻是不願意承認罷了。
“那麼另一位呢?Caer韓信之前功勳卓越,變化巨大。另外一位叛變的從者是……”
就在鈴木友紀繼續追問的時候,三人同時感覺到了地麵在震動。回頭還能看到新齊都城的輪廓,距離那座城已經有些距離了。
“地震?為何這時候?”陳宮慌忙確認了自己設置在仙兵屍體旁的觸發式機關,依舊處於未擊發狀態。在兵仙眼皮底下帶人逃離,心態一關就夠為難人了。
“不是,這不是地震。”荊軻停下來,伸手觸及地麵,辨認震動方向。強烈的響動來自兩個方向,震動暫時停止後,她反倒預感到了危險。作為一位Aa職介從者,危機意識比其他從者準確很多。
“小心兩側。有人從空中包圍過來了。”
荊軻帶著鈴木友紀走到一處相對隱蔽的石縫附近,保持不動加強氣息遮斷的效果,陳宮保持靈體化呆在一旁。很快數百名的仙兵交彙經過,他們依靠鎧甲的懸浮仙術達成集體飛行,並且行列中存在多名背負重型器械的仙兵。
就是他們身上的重型器械在經過地區引發地麵震動。
“他們想做什麼?”荊軻看向天空,憑感覺她認為自己還未暴露。
“……他們在捕捉這位禦主的動向。”陳宮知道讓荊軻帶著鈴木友紀飛起來做不到,快速考慮幾種策略可行性後,他也沒什麼好辦法,一憑運氣,二看敵人的設備精度。
“要不立刻跑起來遠離他們?萬一被發現就憑他們當前的人數,我們難以應對。”荊軻對於夏王朝異聞帶各種奇怪的仙術裝備都不熟悉,她無法判斷仙兵背負的重型器械再次啟動間隔多久。
“不動。此為‘敲山震虎’之計。你看他們有辦法分析出地麵上物體不同的震動頻率嗎?無論哪種都要賭,乾脆就選擇放棄主動的策略。看看那位兵仙究竟有多少招數。”
鈴木友紀雖不懂兩名從者的漢語交流,但聽陳宮的語氣不像是要硬拚。
等到頭頂盤旋的仙兵們散向其他方向,鈴木友紀等人暫時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