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衝動,你不是我對手。”
中年男子瞥了一眼喬宇,淡淡笑了笑:“我叫盧奇,今天安保我負責。”
“盧哥。”喬宇立即拱手:“初來乍到,不懂規矩,見諒。”
“不用緊張,我隻是第一眼就覺得你們倆有意思,等會需要幫助儘管找我。”盧奇笑得溫和:“我隻是提醒一下,不允許私下尋仇,彆讓我為難。”
“明白。”
柳如燕點頭,鬆開手。
彆說這個盧奇高深莫測,附近還有幾個巡邏的,腰間都掛著槍。
“祝你們玩得愉快。”
盧奇扭身離開,腳步沉穩,每一步距離一模一樣。
“各位,我是傅老大。”大看台上,在薑方後麵,站起一位大腹便便的男人,聲音通過麥克風,在建築裡回蕩:“歡迎光臨這次生死局,還是老規矩,上場的人生死由命,各位老板可以下注。”
“當然了,上場的人也有獎勵,能堅持到最後的,四十萬。”
傅老大聲音提高,在他身邊站著一位粉紅女郎,手裡拿著一個小箱子,打開,向四周照了照。
滿滿的紅色鈔票。
哇。
四周一陣嘩然,四十萬,在工資一二百時代,是一筆巨款。
許多人眼睛亮起來,就連柳如燕都有點躍躍欲試。
“今天這局,叫兄弟局。”盧奇站到傅老大身邊,聲音依舊溫和,但卻很清晰:“每一次,兩個人一起上,好兄弟同生共死,就看各位有沒有朋友真的能做到。”
盧奇話音一落,現場再次一片嘩然,許多朋友相互看著。
同生共死,說說容易,真的到那時候,沒幾個做得到。
不過,現在有巨款誘惑,每人二十萬也是很可觀。
“我們兄弟上。”
兩個五大三粗的年輕人站起身,走進中間場地,頭上紮著紅頭巾,向四周抱拳:”哪位賜教,醜話說在前麵,生死各安天命。”
“我們來會會你們。”
兩個身高馬大中年人上場,雙方也不多說,直接動手。
既然是生死局,也沒有客氣的必要。
場地很大,四個人在裡麵閃展騰挪,四周有人下注,大聲鼓勁加油。
終於,兩位年輕人不敵,精疲力儘,被對方折斷四肢,死狗一樣被拖了下去。
賭輸的不斷向那對年輕人吐口水,罵臟話。
贏的兩個人休息一場,這時候,薑方站起身,和那位長袍男人走進場子,薑方一抱拳:“各位,我叫薑方,旁邊這位是我剛結交的大哥馮羽田,形意拳高手,接下來,我們兄弟接受接連挑戰,不休息,四十萬,歸我們了。”
“瑪德,夠狂。”
有兩個人年輕人不服氣,晃著膀子走到薑方和馮羽田麵前,同時伸手一劃拉,姿態強硬:“想拿四十萬,看你們有沒有那命。”
“等一會,大家下完注再動手。”
盧奇大聲提醒,現場開了七八個賭局,按照財力劃分檔次。
大老板基本都在傅老大身邊,大家吆喝著下注。
雙方都有人押。
因為場上薑方散打教練出身,看出來強壯有力,馮羽田反而顯得單薄,就像個教書的先生。
“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