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玉。”鄭桃意外地低聲叫了起來,接著輕聲向身邊的喬宇解釋:“這是塗家安保的老板,也是練武出身,功夫可以,我也沒把握占上風,今天有點麻煩。”
“你們好像被人下套了。”
喬宇掃視一眼四周,這些人大冷天躲在暗處,自然不是巧合。
“這還用你說。”鄭十三白了一眼喬宇,低聲說道:“等會你找機會跑,彆在這被人打廢了。”
“你還挺關心我。”喬宇有點意外。
“關心個屁,我是看在桃姐份上,她晚上就沒帶過男人回來,雖然看起來不順眼,也不能讓桃姐傷心,等會我們幾個掩護你,往西,那邊不遠有個部隊大院,有人站崗,到那安全。”
鄭十三快速說著,喬宇說聲謝謝:“我跑了,你們怎麼辦?”
“我們賤命一條,真的玩命,他們不一定討到好處。”
鄭十三一副不在乎的模樣,但語氣顯然沒信心。
三個人快速低語,對麵的塗玉不耐煩起來:“鄭桃,彆以為蒙上臉就沒人知道,我等的就是你們,保安公司的人背地打悶棍,看以後你們怎麼在業界立足。”
“什麼鄭桃,我們不認識。”唐毅沉聲開口,指了指邱瑞桐:“我們隻是和這小子有仇,你說的什麼亂七八糟,我們聽不懂。”
“彆死鴨子嘴硬,敬酒不吃吃罰酒。”
塗玉打了個哈哈,右手中拿著一根橡膠棍,在左手掌心敲著,發出啪啪的聲響:“也彆打什麼主意,我既然有計劃,就不會讓你們逃走,給你們三分鐘,自己露出臉,承認錯誤,明天向業界謝罪。”
“當然,你們也可以死不承認。”塗玉陰陰笑了笑:“遇到歹徒,我們可就不客氣了,打個腿斷胳膊折,也是正常。“
“對啦,還有一件事,明天有家大酒樓酒會,歐陽家新任家主會出麵,是你們家好不容易爭取的安保吧,可惜,如果幾位被打斷了腿,難得的業務,就要落到我的手裡了。”
塗玉很得意,話也很多,喋喋不休,喬宇也沒介意,但聽到歐陽家家主,精神忽然一震:“他的話是真的?”
歐陽家家主,不就是初晴嗎!
“確實如此。”鄭十三低聲回答:“今天有點魯莽了,那個活可是我們好不容易爭取來的,很有檔次也有利於發展業務,如果明天我們到不了場,真的就砸了。”
鄭十三的聲音帶著懊惱不甘,今天晚上,不管露不露臉,都不會有好結果。
保安公司打悶棍,公開出去,歐陽家家主有關的安保,就得黃。
不露臉,被打傷,明天沒人,也做不了事,臨場出現問題,公司影響也很大,很可能一蹶不振。
而兩種結果,業務可能都落入塗玉的手裡。
這可能也是塗玉今晚伏擊的原因之一。
“明天酒會的安保,帶上我。”
喬宇眼睛一亮,脫口而出,心裡還真惦記著初晴,不見麵,遠遠看一眼也行。
“安保,你去湊什麼熱鬨。”鄭十三翻了個白眼:“而且,也得過了今天這關再說。”
這小白臉,不知在想什麼,沒看見對麵的人虎視眈眈嗎。
“行,我答應,明天帶你去。”
鄭桃卻很認真地看著喬宇,點了點頭,很鄭重。
“桃姐,你沒救了,難怪說戀愛的女人傻,這時候還哄小白臉。”
鄭十三嫌棄地瞪了一眼鄭桃和喬宇,心中有點憤懣,轉臉看向塗玉:“彆他媽屁話,我們不認識什麼安保公司,要想留下我們,也要看你們有沒有那實力。”
“死丫頭,嘴倒是挺硬,不見棺材不落淚,是吧。”
塗玉揮舞著手中的橡膠棍,不屑地叫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