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宇在京都大酒店,充當安保,初晴用弩弓立威,射傷鄭林的那一晚。
從京都往南方的道路上,徐一平和兒子徐朗徒步走著。
徐家的功夫,以橫練為主,霸道凶猛,在武術之鄉河北滄州,徐家小有名氣。
但他們家傳功夫有點特彆,霸道陽剛氣十足,剛則易折,需要找個地方發泄,調和陰陽。
隨著功夫加深,這種要求越來越強,算是一種邪惡功夫。
練這種功夫的,很多被武林人士除害,正派人士也不恥這種功夫,徐家的傳人也就越來越少,到了徐一平,隻有父子倆練習。
滄州地界,高手如雲,兩人也不敢在老家太放肆,最近一階段,乾脆遊走江湖,說是曆練,更多是徐朗糟蹋女人。
隨著功夫精進,打算南下赴約,拿下周瑩瑩,在水上家族落腳發展。
當然,霸道有霸道的好處,走了近兩天,兩個人依舊精神抖擻,路上有人家地方討點吃的,沒人家就啃一些硬餅,喝點路邊的雪水。
練功到了內勁地步,身體機能旺盛,一路步行,並不覺得怎麼累。
夜深,寒風吹過,道路上除了偶爾行駛過的車輛,沒有任何行人。
“爹,王家說,周瑩瑩已經內勁入門,用她練功,一定會事半功倍。”徐朗的聲音充滿向往:“想起她,我就有點迫不及待,這兩天練功都沒心思,會不會是走火入魔。”
“那邊小村莊還亮著燈,我們過去看看,要點熱水。”
徐一平向前方指了指,知子莫若父,兒子那點心思,他清楚得很。
又要到釋放時候。
兩人快步向著小村莊走過去,靠近,聽到一陣熱鬨聲,是有人家辦喜事,一戶院子門口掛著燈籠,院子裡人來人往,吵吵聲伴隨著笑聲。
見徐一平父子過來,一位漢子迎過來:“二位,不是本村人吧。”
“路過,討口水喝。”
徐一平微笑著,擺出一副憨厚的模樣:“打工回家,在車站被偷了錢包,隻能步行,這狗日的天氣,冷得很。”
“快到裡麵坐坐,暖和暖和。”
北方漢子好客,立即熱情招呼:“剛辦完酒席,一點剩飯剩菜,不要嫌棄。”
”謝謝,謝謝。”
徐一平連聲說著,帶著徐朗走進院子,進入堂屋,桌上確實有飯菜,兩人也不客氣,快速扒拉一些。
新房內,傳出一陣笑聲,這是在鬨洞房,徐朗走到房門口,探頭看了看,眼睛一下子直了,那新娘長得秀氣,尤其是肌膚,白嫩細膩,明顯不是本地人。
“我要做新郎。”
徐朗舔了舔嘴唇,嘿嘿笑著。
“你踏馬想得美。”
一位年輕人笑罵著,徐朗卻不理會,直接闖進去,伸手把擋路的扒拉到一旁,衝到新娘麵前,一把抱住她。
新娘發出一聲尖叫,徐朗哈哈笑著:“美人,你今晚是我的。”
說著,手伸進新娘的衣服,用力動著,新娘又是一聲尖叫。
“瑪德,打死這個狗日的。”
鬨房的人見徐朗這樣放肆,紛紛叫嚷起來,揮舞著拳頭,同時大聲罵著:“狗日的,哪來的神經病。”
“滾開,彆耽誤老子的好事。”
徐朗一手摟著新娘,一手行動起來,呯呯呯,很快,屋內七八個人全部被擊打得暈倒在地。
雖然沒有死傷,但在內勁襲擊之下,都會昏迷幾個小時。
徐朗不是殺不了人,也不是心軟手下留情,而是恪守不傷人命的底線。
過了紅線,會遭到各方麵追殺。
這也是他們父子活到現在的原因之一,心狠霸道也不失謹慎小心。
外間,還有許多人沒有散去,聽到新房內的動靜,紛紛抄起身邊順手的家夥,板凳,擀麵杖之類的……
“都給我老實點。”
徐一平這時候動起來,一個真正高手,對付一群村民,簡直狼入羊群。
徐一平閃展騰挪一圈,客廳內人全部被撂倒,昏睡在地麵上。
新房內,徐朗一聲吼叫,撲向新娘……
客廳內,徐一平靜靜坐著,一根一根抽著香煙。
小村莊靜了下來,隻有新房內傳出的慘叫聲,有人家夜裡被驚醒,也沒懷疑,隻是嘀咕幾句:“這孩子,真能折騰,新娘可遭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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