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俅攙扶著江仲遜坐了下來,急聲安慰道“江大人,你彆著急,一定要淡定啊。”
“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江仲遜感慨良多,一陣長籲短歎之後,盯著李俅叮囑道“家醜不可外揚,還請你守口如瓶,不要將這事泄露出去,小老兒感激不儘。”
李俅不加猶豫的答應,“好,江大人放心吧!”
江仲遜放心一笑,“你是個守諾之人,你說的話我相信。”
李俅瞠目結舌,他怎麼不知道,自己是個守諾之人,這一招玩得著實是漂亮,再在這裡待下去,肯定會遇到尷尬的情況,於是說道“江大人,我該告辭了,若是與江采芹碰在了一起,難免有些難為情。”
江仲遜點了點頭,“好,我就不送了。”
李俅離開後,江仲遜局促不安的原地踱步,直到聽到消息楊玉瑤離開了府邸,這才把兒子喚到了身邊。
“逆子,你個逆子,你給我說過什麼?你說自己會謹守禮數,你說你會潔身自好,這就是你給我的保證嗎?如此苟且之事都能乾得出來,你對得起我對你的教育嗎?江家的門楣,都讓你丟儘了,你這個不要臉的畜生。”
江仲遜大發雷霆,氣得渾身都在顫抖。
江采芹傻眼了,看來父親知道了所有的情況,現在再遮遮掩掩,也沒有任何的意義。
他膝蓋一軟跪在了地上,猶自嘀咕道“孩兒一時沒忍住,還請父親責罰。”
說話間腦袋垂了下來,都快伸到褲襠裡去了。
仔細回憶的話,他與楊玉瑤起初的來往,一直都很正常,直到有一次楊玉瑤跌倒在了他的懷中,情況一發而不可收拾。
雖然楊玉瑤是個寡婦,但是風韻猶存,姿容絕世。
他深陷其中不可自拔,也就有了往後的事情。
楊玉瑤膽子很大,也就誘惑著他,乾了很多以前從未乾過,卻又很刺激的事情。
以至於走到了今天,後悔也來不及了。
“糊塗,你糊塗啊,你這個孽子,一句沒忍住,就能逃避所有的責任嗎?”
江仲遜快要氣炸了,操起準備好的藤條,對著兒子的後背,就是一通毆打。
江采芹痛得死去活來,在嗷嗷慘叫,以及求饒當中暈了過去。
江仲遜吹胡子瞪眼,胸口怒氣劇烈起伏,就這麼坐了下來,然後審視著兒子,眼中滿是厲色和無奈。
他不可能打死兒子,他也舍不得。
有心唾罵楊玉瑤不要臉,不知羞恥,可一個巴掌拍不響,兒子肯定也有責任。
要是這事一直能隱瞞下去,最好大家都忘了,這是好事。
可想要實現這個目的,怎麼可能呢?
江仲遜長呼一口氣,怒吼道“給老子滾起來,彆裝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