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時間為名!
饞嗎?
饞。
可饞可饞了呢。
盛棠做了個美夢,欸,確切說是個金燦燦的夢,比帶油的鹹蛋黃還要金燦燦。
她夢見江執在洗澡,嘩啦啦的水聲勾得她心癢癢的,毛玻璃上映著他的身影,雖說模糊但也能瞧出結實的骨骼來。她就摸著毛玻璃啊,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一不做二不休推門就進,眼瞅著花灑下的江執,她的一顆心都在砰砰亂跳,而且十分離奇的,她竟然知道自己在做夢,於是膽子就放飛了,衝著江執奔過去。
邊奔邊喊師父師父,你讓我摸摸、摸摸……
江執明明背對著她,嗓音卻是從四麵八方來,像是在笑,“你想摸哪?”
“都想摸!”盛棠還在飛撲,但也不知道怎了,他明明就在眼前,她瘋狂奔向他還是總夠不到,光是瞧著他那窄腰眼饞。她摸不著就喊,“轉過來讓我看看也成啊,讓我看看……”
看看前麵……
江執還真轉過來了,就在盛棠夢想即將成真之際,不知從哪竄出條大蟒蛇,跟成了精似的粗壯強健,驀地就攀上了江執的身體,伴著他轉過來,將她最想看的部位擋了個瓷實。
od!
就見那條大蟒十分強悍,衝著她抬頭吐信子,足有能將她吞了的架勢。
盛棠竟沒覺得害怕,閃過的唯一念頭是好an哦……
……
盛棠醒來的時候窗外已是大亮,遮陽效果尚佳的窗簾都被陽光映得清晰了紋理。
渾身懶懶的,抻了個懶腰後整個人又都鬆懈下來,四肢軟癱癱的不想動,這一覺睡得漫長,好像把這陣子沒了的覺都補回來了。打了個哈欠,其實還想睡,尤其是呼吸間是深沉安穩的氣息,來自床單被罩,來自她腦袋下麵的枕頭……
這氣息有點熟啊。
盛棠驀地睜眼。
借著房間裡的光亮環顧四周。
我去,不是她的床,不是她的房。
什麼情況這是?
盛棠驀地坐起來,掄圓了眼珠子仔細打量房間,這怎麼這麼熟呢?好像是……
江執的臥室?
盛棠想都沒想,抬手就狠掐了自己一把,緊跟著一聲尖嚎,太疼了。
沒做夢。
那她怎麼跑江執家了?還睡人床上了?
低頭看了一眼。
一身休閒,寬衫寬褲的,她昨天穿的,反正這形這款的可外出可家居,但穿著睡覺……嘖嘖,不怕有風沙嗎?她竟有點失望,很想問江執一句您老敢把我抬回來睡,就不敢替我換身衣服?
江執聽見殺豬聲進臥室的時候,正好看見盛棠對著自己身上那套衣服猛瞧,聽見動靜後她抬頭,目光隔空相對時,江執不用走近都似乎能聞得到她身上的奶香氣,小姑娘,起床的樣子就跟隻貓似的,傻萌傻萌的。
不對,比貓好。
他斜靠門邊,欣賞她一臉的呆滯,許久開口,“棠小七,你是怕被占便宜?”
盛棠瞅著他,好半天反應過來,“不是……你誤會了。”
誤會了,我是因為覺得身上衣服太完整而感到遺憾……啊呸,想什麼呢?盛棠啊盛棠,怎麼著你還打算送上門呢?
關鍵是,她已經在人家床上了,暈。
江執走進來。
然後往床邊一坐,饒有興致地打量她。
盛棠挺直脊梁,此時此景就讓她想起平時程溱最喜歡說的一句話來,“你、你瞅啥?”
跟這問話配套的自然就是“瞅你咋地”,但江執不是東北人,也不知道這句問話的標準答案,笑看著她說,“我得好好看看我家小七不好意思的時候是什麼樣,畢竟這種時候挺少。”
嗯?
盛棠一愣,緊跟著臉紅,抗議,“你什麼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