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執聽聞笑了,“你不信?不信的話為什麼去找王瞎婆子?薑領隊,你這個人活得太擰巴了。”
薑晉不吱聲了。
“我接著說。”江執的語調懶洋洋的,不大正經。“所以,昨晚上我也算是偷了點師,你們的問題,我倒是能看上一看。”
薑晉皺眉。
其他三人一聽這話全都活分了,就跟見著救星似的,七嘴八舌問起了沒完。
江執心想,有病亂投醫這話著實不假。
他抬手示意了一下。
三人趕忙閉嘴。
江執清清嗓子,起身走到他們麵前,挨個看了看,說,“嗯,很快。”
“很快什麼?”其中一人問。
江執悠哉說,“很快你們就沒事了。”
三人一愣,緊跟著驚喜——
“真的嗎?”
“會反複嗎?”
“是不是以後都不會撞邪了?”
江執說,“隻要你們不靠近主墓室,就不會再有事了。”
……
離開住所,薑晉從後麵追了上來,問江執——
“你怎麼判斷他們很快會沒事?”
江執腳步沒停,說了句,“王瞎婆子說得對,他們不下墓就沒事。”
“不是,我是問你,王瞎婆子說的是王瞎婆子說的。”
“我覺得王瞎婆子說得沒錯。”
薑晉差點氣吐血,一把扯住江執。
許是情急,這一下手勁還不小,差點就給江執扯了個趔趄。江執不悅,挑眉,“有話說話,彆拉拉扯扯。”
薑晉在心裡狠狠吐槽了一句,默默的……
鬆手。
問話的語氣卻是加著小心,“那……江教授,漢墓壁畫你還管嗎?”
江執知道他這話憋了挺久了,笑,“管,當然管,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這個人能誅邪。”
甭管是不是真會誅邪吧,總之,聽了江執這番決定,薑晉心頭的石頭終於落下,長長地鬆了口氣……
程溱跟著文創師從辦公樓裡出來的時候,一眼就瞧見了肖也。
懶洋洋地靠著車身,雙手揣兜。
上次跟程溱在餐廳吃飯的西湖醋魚姑娘認出了肖也,上前摟住程溱的肩膀,笑說,“行啊,你哥兒們靠譜啊,這就是約會的架勢吧?”
“彆瞎說。”程溱推了她一把,跟幾位擺手,“你們先去吃飯吧,彆等我了。”
等程溱溜達上前,肖也笑問她,“你同事說什麼了?”
“嗨,她們以為咱倆在約會,這幫老娘們,見識太淺薄。”程溱言語灑脫,繞到車前一看——
“肖也,你這車也太牛逼了吧!”
“一般牛逼吧。不過你慶幸是在杭州,我還能儘儘地主之餘招待招待你,要是去敦煌,我就隻能蹭江執的車——”
他頓了頓,心裡啐罵操!賤不賤,想起他乾什麼?
車門一拉,“上車,哥帶你吃好吃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