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特麼自己都醉了!
程溱冷笑,“不知道?你剛才在我身上又摟又親又啃的你知不知道?”
“我……”肖也愕然,拚命回想,一臉懊惱,“我真以為是在做夢,真的……”
他沒撒謊。
真是做了個纏綿悱惻的春夢。
夢裡的姑娘跟水似的綿軟,肌膚香而滑膩,他摟著實在是愛不釋手,一個衝動就把姑娘給壓倒了。
怎麼……
壓倒的是,程溱?
肖也的目光從她臉上不經意地移開。
許是剛才光顧著推他了,她身上的衣服有些淩亂,領口敞得挺大,漂亮的鎖骨位置被磨蹭得通紅,再往下,是隱約可見的溝壑……
肖也的呼吸變得微微急促。
腦子裡又閃過夢裡的畫麵。
那……現實裡,好像摟著她的感覺,比夢裡的還要好,他的手指上此時此刻還殘留著她肌膚的溫度和柔軟。
程溱不知道他腦子裡的念頭,聞言後笑得更冷,“做夢?肖也,我長得像腦袋被門擠了的樣兒嗎?”
肖也深吸了一口氣,抬手做起誓狀——
“我真是做夢了!而且我臨睡前穿著浴袍,就想著咱倆孤男寡女的也不好太赤誠相見。現在……”
現在,他上半身光著。
睡袍扔在腳踏上。
他忙解釋,“可能是我大半夜起來上洗手間,睡得迷迷糊糊的就摸到了床上,然後……脫了浴袍。這種事也能理解吧,睡得不清醒的時候就是當家裡了。”
程溱嗬嗬兩聲,顯然不大信,懟他,“那你怎麼不脫得徹底點?”
當家裡,扯淡!
肖也抓狂,“我在家睡覺就這麼穿啊!大老爺們睡覺不都隻穿著短褲嗎!”
就這麼穿……
這麼穿……
程溱的目光順著他結實的胸膛往下一落!
她發誓,她真就是那麼隨眼一看。
因為他剛剛提到了短褲。
她就,往他短褲那看了……一眼。
頓時!
心狂蹦了,差點讓她一下子沒倒過氣兒來。
那帳篷……隆得挺大。
很完美的、吸睛的弧度。
肖也順著她的目光低頭瞅了一眼,緊跟著尷尬了,趕忙扯過腳踏上的浴袍穿上,下了床連連道歉,“你、你彆誤會,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心裡罵了一聲靠,你都這樣了,要她怎麼想?
而實際上程溱也尷尬得要命,耳根子都紅了,一擺手,“你你、你趕緊走。”
肖也自然不好意思多待,趕忙出去。
第一時間鑽了洗手間。
等他衝了個澡出來後,就瞧見程溱已經在沙發上正襟危坐了,穿戴整齊。
他第一個念頭就是這姑娘秋後算賬了。
心想著怎麼辦?
但緊跟著就罵了自己,什麼怎麼辦?人家挺正經的一姑娘,就因為你大晚上的受到了極大的驚嚇不說,還被你又摟又抱又親又啃的,真找你算賬不也正常嗎?大不了你就負責到底!
這麼想著,脊梁骨就挺直了。
大步流星上前,清清嗓子,“程溱,你心裡有氣就衝我撒吧,反正親也親了,要不然咱倆就——”
“穿好衣服,走。”程溱打斷他的話。
肖也張了好半天嘴,“不是,你現在把我趕出去我住哪兒?總不能大晚上的挨家酒店敲吧?”
程溱起身,甩了句,“睡不著了,去看日出。”
“啊?”
不是吧,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