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時間為名!
肖也一揮手的,斜睨著她。
少許後,他發出了靈魂的拷問——
“特彆不明白一件事。”
程溱一身慵懶的,與他目光相對,“但問無妨啊。”
肖也轉過身,麵對著她而坐,一臉認真,“你當初怎麼就能喜歡上那種玩意兒?比特麼娘炮還不如,慫到家了。”
但凡曲鋒敢在他麵前硬氣點,他都能對他刮目相看三分。
程溱一聲歎,“曲鋒吧,我剛認識他那會兒挺爺們的,誰知道越相處越娘們,但當時沒覺得,可能就是有情飲水飽吧,直到撞見他跟那隻白麵饅頭你儂我儂的時候,我才覺得自己真是瞎了眼啊,那麼渣的男人竟然能忍受那麼久。”
肖也笑,罵她,“你腦袋被門擠了。”
是啊,被門擠了。
“以前總覺得這世上吧,男人都大同小異的,現在看來還真是千差萬彆。像是肖公子,你跟曲鋒正相反,越相處我就越覺得你挺爺們的。”
“哎哎哎,彆拿我跟那個慫貨比啊,丟不起那人。”
程溱笑了笑沒說什麼,抻了個懶腰,起了身,“行了,時間也不早了,肖公子今晚立功了,我去把厚被褥翻出來給公子你鋪上。”
這還差不多,肖也樂得享受美人恩。
隻是……
等臥室的門一關,他冷不丁反應過來——
跟曲鋒正相反,越相處越爺們?
那她之前是覺得他娘們?
靠!
咣咣咣砸門——
““出來,你給小爺說清楚了,小爺哪娘了?!”
祁餘病了。
從私人藏館回來就狂發噴嚏流眼淚的,後來乾脆搓了兩條衛生紙塞鼻孔裡,往床上一躺哼哼唧唧的。
羅占給他買了藥,量體溫時不見發燒,就笑說,上多大火啊,你說你不就是無福消受美人恩嗎?多好的姑娘啊,跟著你進進出出的,你給她冷臉,她還得貼著你。
祁餘不愛聽這話,跟羅占強調全國大範圍降溫你不知道啊,不知道看天氣預報去!我是受了風寒!
一看床頭的藥盒,又不樂意了——
“薑湯!薑湯呢?受了風寒的人不得喝薑湯嗎?光吃藥好得多慢啊!”
羅占盯著他看。
祁餘穿著睡衣,頭發亂糟糟的,挺俊俏的一張臉就是瞅著跟白紙似的,眼睛裡冒火,一簇簇的,還挺亮。
讓羅占能聯想到虛張聲勢的小狗,走路還不穩當呢,卻奶凶奶凶的。
他哭笑不得,罵他,“你他媽就作吧,可勁兒作,等你病好的。”
祁餘頭往枕頭那頭一歪,開始哼哼,““難受啊,難受死我了。”
羅占沒轍,起身,“行了,等著。”
“要可樂的啊,要不然太辣!”
靠,要求還挺多。
可現實情況是,還沒等羅占開火呢,就有人送來了薑絲可樂。
是藏館老板的女兒。
羅占不知道她具體叫什麼名字,隻知道她給自己起了個挺好記的彆名g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