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校名很難記嗎?
江執拿過照片看了看,又看了眼祁師傅記錄的那條,說,“既然寫了順道,那說明收拓畫的地方離紅太陽小學不算太遠,祁餘,你父親平時去學校送東西都怎麼去?”
“就是開著拉貨的車,我現在還用著呢。”
江執見過那車子,了悟。
盛棠也明白了,“那的確應該都是在一條線上的。”
那種車沒辦法爬山涉水的,所以老邪頭所在鄉不會太偏遠。
“先找紅太陽小學的負責人問問情況吧。”江執下了決定。
祁餘和盛棠沒異議,但羅占提出了質疑,“你們決定查這件事了?真的想好了嗎?”
一句話倒是敲醒了祁餘和盛棠。
羅占的提醒是有道理的。
這不是單純走一趟的問題,這是要追查拓畫來源,有可能背後還牽扯了盜洞那夥人。
“現在可以斷定的是,老房子被翻就是跟拓畫有關,萬一那夥人賊心不死呢?”羅占說。
祁餘喃喃,“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
“羅占的擔心在理,而且不管是盜墓還是盜洞的,隻要有利益存在,他們這夥人就會一直存在。”江執微微皺了眉頭,“而且我懷疑……”
三人看著他。
他抬眼,“關於這個老邪頭,看來就是一錘子買賣,而且感覺跟祁師傅也不是常來常往的人,否則祁餘怎麼之前沒聽祁師傅提過呢。”
祁餘仔細回想了一下,點頭,“對,經常跟我爸有來往的,他多少都會跟我念叨,這個老邪頭我還真是第一次聽說。”
盛棠嘟囔了句,“這個名也真夠邪氣的了,該不會是那位校長從中穿針引線吧。”
其實就是句牢騷話。
畢竟從哪都看不出老邪頭跟那所小學能有什麼關係,隻因為當天祁師傅的順道?
可江執道,“還真說不準呢。”
盛棠一愣。
“所以不管是去學校還是找老邪頭,我們都不能輕舉妄動,哪怕真跟校長沒關係,咱們也要當心隔牆有耳。”江執將桌上的東西逐一收拾好,“我先去跟他們談一下。”
“跟誰們談?談什麼?”盛棠問。
江執,“跟院裡領導談,重開0號窟。”
怎麼談?拿什麼去談?一個已經決定封了的窟再想重新開沒那麼容易,除非是天時地利人和,三方俱全。
也許江執會有辦法,可對於盛棠來說,是好奇不假,但不屬於分內之事。
有時間看手機的時候,她、祁餘和羅占、江執已經兵分三路。
祁餘和羅占要準備出攤的東西了,江執帶著相關的東西直奔院裡,具體他想找誰不得而知。臨走前他叮囑祁餘,“這口箱子和箱子裡的東西都搬到你現在住的地方,彆放老房子裡了。”
祁餘一臉的為難,“這麼大的箱子,搬過去都沒地兒放啊……”
盛棠隨口扔了句,“幾百萬的箱子呢。”
下一秒祁餘腿一軟癱在箱子旁,胳膊卻空前有力,死死抱住箱子,“我把工作間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