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時間為名!
祁餘都驚了,受寵若驚。
一時間心潮澎湃的,看看,這就是他的人緣,不管是高冷的江教授還是傲嬌的肖公子都爭先恐後來幫他。
江執聞言肖也的話,一拍桌子,“仗義。”手又朝前一伸,“肖公子坐。”
“歲月何曾饒過誰啊,響當當的fan神都得跟金錢低頭。”肖也又大敞四開地坐下來,二郎腿一翹,麵帶譏諷地瞅著江執,“剛才還你們你們的呢,現在態度馬上就變了。”
“誰叫你是金主爸爸呢。”江執笑著說了句,目光又落祁餘臉上,“說來說去還是你大師兄疼你。”
祁餘馬上給肖也倒酒,都恨不得感恩戴德的。
“可彆。”肖也懶洋洋的,對著祁餘拉長音,“你真正的大師兄在我對麵坐著呢,我充其量隻能算你二師兄。”
然後,許是品出“二師兄”這仨字叫出來會產生歧義,又清清嗓子,一皺眉,“師兄師兄地叫土不土啊,以前我就煩你這麼叫,再說了,你行拜師禮了嗎?”
祁餘一撇嘴。
江執放下奶茶碗,笑說,“我呢,始終也沒承認胡教授是我師父,他唯一行過拜師禮的關門弟子還轉行了,現在受胡教授真傳又能進0號窟的還真就隻有祁餘了。”
肖也的臉色又沉了。
盛棠手裡拎著支肉串,不著痕跡看了江執一眼,而江執也恰好跟她對視了一下。
四目相對的瞬間,盛棠領會了江執的“核心思想”。
肉串往盤子裡一放,一清嗓子,“我覺得這話不對,誰說肖公子轉行了就不能進石窟了?我認為啊,肖公子不但有資格進石窟,還能指導工作呢。”
江執故作不解,“這怎麼說?”
肖也手端酒杯,偏頭看盛棠,像是不上心似的,實際上耳朵拚命豎著呢。
盛棠一本正經的,“你剛才也說了,現在的肖公子是金主爸爸,他替祁餘解決了燃眉之急,你就說,他算不算是保護了重點的專業人才吧?”
江執恍悟,“還真是。”
“對吧。”盛棠笑盈盈的,“彆看那是一筆對肖公子來說是小錢的錢,但解決了祁餘的大問題。祁餘心無旁騖才能更好的服務0號窟,所以,肖公子功勞一件,而作為祁餘的投資商和保護人的他,怎麼就沒資格進窟呢?”
江執笑得爽朗,“對對對,太有資格了。”
其他人也附和沒錯沒錯,是這樣的。
肖也睨著盛棠,笑得不陰不陽的,“挺會一唱一和啊。”
“哪有,我是真心話。”
肖也的目光一落江執,“剛才是誰說把自己家底掏出來助人為樂來著?”
江執是能惹事兒同時也不怕事兒,特彆自然地回複,“有肖公子在,我沒必要搶這風頭,再說了,那筆錢我真的留著娶媳婦。”
肖也嗤笑一聲,“你想娶也得有人想嫁才行。”
盛棠可不想把這個話題擴散,端起酒杯跟他的一撞,“總之啊,歡迎肖公子歸隊。”
祁餘他們幾個也都紛紛舉杯,“來來來算上我們,歡迎歡迎啊。”
“哎哎哎,我可沒哭著求著進窟啊。”肖也還裝上了,抬手示意了一下大家,“我這個人很識相的,哪怕有一個人心不甘情不願的我都立馬走人。”
這意思,實在是太明顯不過。
江執憋著笑,杯中酒倒滿,舉杯,“我是真心歡迎肖公子回來。”
肖也挑眉,“話聽著還行,但怎麼就感覺不出你的誠意呢?”
給他嘚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