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外環北區之中……
“主人,那些小東西最後的痕跡就是消失在這個區域,隻是它們似乎很警惕,明顯刻意清除了自己的氣息。”
此時的陳玄夜幾人,不斷掃視著眼前的車水馬龍,人來人往,畢竟是華夏的國都,無論是城市規模還是繁榮程度,都全然不是一般城市可比的,相對之下,寶光市雖然也算華夏的二線中下的大都市,可在帝都的麵前就顯得小巫見大巫了,隻是無論眼前的這座都市是如何地熱鬨非凡,陳玄夜幾人都是沒有絲毫在意的興趣,因為此刻的他們心中都是有著各自著急的事情,
“喂!前麵的人都快讓開,軍隊車輛要通過了,快自覺讓道。”
嘟嘟嘟……
伴隨著一連十幾輛軍用卡車地疾馳而過,原本熱鬨的人群都是很自覺地自動規避出了一條暢通的道路,車隊之後,還是跟著不少的全無武裝的政府軍,場麵顯得有些緊張,而陳玄夜幾人,此刻卻是很不合時宜地站在了馬路中央,直接擋住了軍隊的去路,
“喂!前麵的乾什麼呢,快讓開,中央緊急軍務,普通平民不要妨礙公務。”
一個為首的軍官明顯態度很不耐煩,看到其他人都是隻覺地避讓出一條暢通大道,可眼前的陳玄夜幾個卻視若無睹一般橫檔在前,不由得上前質問,隻不過不管是陳玄夜還是影濁和通天,此時都是完全不鳥他就是了,
“喂!問你們話呢,看起來也不像是本地人,形跡可疑,從哪來的,來帝都做什麼,身份證或者其他可以證明身份的拿出來看看。”
麵對這個軍官近乎逼問一樣的態度,都沒等陳玄夜說話,一旁的影濁便是直接一把鎖住了他的喉嚨,將其整個人生生提起,一股猛烈的窒息感瞬間讓他言語不能,
“哼,真是聒噪,主人不喜吵鬨,況且你們這些所謂的軍人,連自己麵對的是什麼層次的存在都分不清,就敢隨意叫囂,秦龍小子,這就是你們內天朝廷如今的戰士?和之前的那兩批可根本比不了,真是良莠不齊。”
秦龍一旁滿臉尷尬,“其實嚴格來說,這些是政府軍.......”
“混,混蛋,你,你們竟然敢對政府軍動手,難道是境外潛入我們華夏的恐怖份子嗎......”
此話一出,周圍本就震驚的一眾平民百姓,此刻更是顧不得手機拍照,連連遠離,“境外的恐怖份子?!難怪這幾個人連軍隊都敢阻攔了,”
“哎哎,彆拍了彆拍了,還是快點離開,這熱鬨不吃也罷,小心吃瓜群眾當不成,自己不小心變成瓜,走走走.....”
見到陳玄夜幾個依舊是不為所動,這軍官也是整個人憤怒不已,“連政府軍都敢打,我,我也是佩服你們的勇氣,所有人聽著,全部給我瞄準這幾個人來曆不明的家夥,要是他們敢亂來,直接射殺!”
“是!”
看著成千上百的紅點幾乎要將幾人點綴得密密麻麻,秦龍此時也是一拍腦門,歎息不已,“完球了,你說你們好端端非要惹這幾位爺乾嘛呀,而且陳玄夜明顯還是在火頭上......”
“射殺?嗬嗬....”
影濁嘴角泛起一抹冰冷的笑容,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之色。他輕抬手指,微微一動念,隻見原本平靜的地麵突然變得陰暗起來。
刹那間,數百名士兵的身影被他們自己腳下的陰影緊緊纏住。這些士兵們驚恐地發現,自己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禁錮住了身體,任憑如何掙紮也無法擺脫這詭異的束縛。
與此同時,影濁猛地瞪視一眼前方,那銳利的目光如同兩道寒冰利箭,直直穿透眾人的心靈。被他目光掃過之處,所有的軍人都感覺到一股刺骨的寒意從心底湧起,迅速蔓延至全身。
他們不禁打了個寒顫,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那種寒冷並非來自外界的溫度,而是一種深入骨髓的恐懼和絕望。有些人甚至忍不住發出淒厲的尖叫,聲音回蕩在空氣中,令人毛骨悚然。
此刻的影濁宛如掌握著生死大權的神隻,他的一舉一動都能決定這些人的命運。而那些被困在陰影中的士兵,則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逐漸失去對身體的控製,陷入無儘的恐懼之中。
“影濁前輩等等,手下留情呀。”秦龍連忙上前,不由懇求之色說道,“前輩,這些人說白了也都是些普通的軍人而已,交給我來處理就好,不麻煩你們了.......”
影濁當然會聽從陳玄夜的意見,畢竟他一直都是以陳玄夜馬首是瞻。幸運的是,此時此刻陳玄夜心裡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趕緊找到張愛靈等人,根本沒有心思和這些人繼續糾纏下去。
當影濁停下手來的時候,那幾百個軍人都被嚇得不輕,他們如臨大敵般保持著高度警惕,紛紛舉起手裡的槍支,眼睛一刻也不敢離開眼前這個恐怖的存在。雖然他們早就在剛才影濁的威懾下瑟瑟發抖,但還是強忍著恐懼,拚命讓自己站穩腳跟,或許這就是身為軍人的素質和堅韌吧,
秦龍鬆了一口氣,連忙上前就是一巴掌呼在了那為首的軍官臉上,直打得他踉蹌不已,軍官瞬間就是槍口對準,想要直接涉射擊,可當他看清楚秦龍差點懟到了他臉上,那塊雕刻有黃金龍紋的身份徽章之時,軍官整個人是瞬間臉色大變,連連叫停了所有軍人,
“等等!都給我停手,這,這是內天王室的天龍紋.......”
“看來你還沒瞎,認得出內天的東西,你至少也是軍區副司令的軍階了吧。”
“是!第九分軍區副司令,少校羅玉,見過內天級上峰長官,全體都有,敬禮!”
“長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