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光市,鄧家大宅……
“兒子!到底是哪個天殺的不長眼,竟然把你打成這個樣子,讓我知道,絕對要讓他付出代價!!”
“好了,現在哭有什麼用!”
是的,此時這鄧家房間之中,一對夫妻正圍在床邊憤怒不已,而在床上躺著的,正是被陳玄夜嚇得不輕,整個人仿佛呆傻了一般的鄧庭添,現在的他眼神充滿了害怕和恐懼,身體甚至還是時不時地顫抖著,看著自己兒子周身各處的傷痕,鄧庭添的父親,鄧家家主鄧友邦臉色難看,
“醫生,我兒子到底怎麼樣了,怎麼會變成這番樣子?”
“鄧董,鄧少身上的傷雖然看起來嚴重,但都沒什麼大礙,隻是外傷而已,反倒是他如今的狀態,應該是受到了某種巨大的驚嚇,才會出現這樣失禁的癡傻模樣,想要恢複過來,恐怕沒有那麼容易。”
“什麼意思!你是說我兒子已經徹底被打傻了,恢複不過來是嗎?!”
“鄧董,我們儘力了,這精神上受到的創傷,我們真的處理不了……”
“養你們有什麼用,出去!”
鄧友邦看著倍受煎熬的兒子,此刻的他也是在心裡滴血,“來人啊!是誰把少爺送回來的。”
“家主,是我們雇傭來保護少爺的幾個淩劍門的人。”
“把他們帶過來見我!”
等到那幾個淩劍門的弟子被帶到眼前的時候,卻是發現他們也幾乎如鄧庭添一般,呆傻失禁的模樣,隻有為首的一個勉強還是能保持著清醒,隻不過從他止不住地顫抖來看,明顯也受到了不小的驚嚇,
“喂!說,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兒子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你們淩劍門是乾什麼吃的,我花這麼多錢把你們請回來,你們就是這樣保護我兒子的?說話!”
隻見這人整個開始顫抖地蜷縮了起來,不停咬著自己的指甲,喃喃自語著,“我不知道,怪物,他就是個怪物,彆過來,怪物,走開!”
看著眼前明顯沒了多少理智的淩劍門弟子,鄧友邦也是全然惱怒,“廢話!幾個淩劍門的連我兒子都保護不了,竟然還敢說自己是什麼修煉者大派?”
“鄧家主稍安勿躁,我們淩劍門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交代的。”
此時,一個白發老者帶著十幾人,赫然出現在了大宅之外的半空之中,一個個都是腳踏長劍,懸浮於空,一副居高臨下的傲人姿態,鄧家人紛紛跑了出來,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這些人,質問道:“你們是誰?竟然敢隨便進入我們鄧家的住宅區!”
為首的老者一眼微怒之下,一股無形的氣息便是瞬間降臨全場,壓的這些鄧家人一個個都是呼吸艱難起來,“他們到底是什麼人,我突然好難受,這是怎麼回事,呼吸不了了……”
鄧友邦也是走出,“怎麼,你們淩劍門這是要來上門砸我鄧某人的場子嗎?”
老者此刻也才是緩緩收起了自己的氣息,一臉和氣笑道,“嗬嗬,鄧家主言重了,鄧家主這麼多年對我們淩劍門的資金支持,我們淩劍門還是感激的,何來砸場子一說,鄧家主切莫誤會了。”
“你是?”
“老朽淩劍門的長老,周心揚,鄧家主初次見麵。”
“原來是淩劍門的周長老,此番前來,應該是為了你們這幾個廢墟弟子來的吧。”
周心揚雖然不動聲色,但明顯嘴角隱隱抽動了一下,依舊是和顏悅色,“沒錯,這幾個小崽子收了錢卻連人都保護不好,真是丟人的廢物,不過他們畢竟是我們淩劍門的人,如今被人搞成了這般模樣,無疑是在打我們淩劍門的臉,因此我們掌門讓老朽幾個來親自處理,也好為鄧家主您排憂解難。”
鄧友邦一臉沉色,“是嗎,那就不知道周長老是打算怎麼為我排憂解難?”
周心揚拿出了手上幾塊有著明顯裂痕的木牌,木牌上麵更是刻寫著那幾個弟子的名字,“鄧家主莫惱,這是他們幾個的命牌,我們也是通過這個才知道他們出了事,隻要給他們和鄧少服下我們淩劍門特製的清靈丹,自然能恢複一下神智。”
“還有這等好東西,那還等什麼,快。”
鄧庭添幾人服藥片刻後,也是逐漸從原本的呆傻狀態恢複了一點清明,雖然還是免不了出現顫抖的征兆,但好歹也是能說清楚事情經過了,在鄧庭添他們幾個人一番添油加醋的生動陳述之下,鄧家人和淩劍門的都是一個個怒火中燒,鄧友邦更是直接拍案而起,“混賬!不過就是一個區區的警察,竟然也敢這麼囂張,還敢打傷我兒子,簡直找死!”
“鄧家主,這件事就交給我們來解決吧,敢對我們淩劍門的人出手,簡直不知天高地厚,況且我們就是受掌門的令來處理這事的。”
鄧庭添回想起來都是止不住地顫抖連連,“周,周長老,您確定有信心對付那混蛋嗎,他們之前貌似還會一些邪術,否則我們也,也不會變成這樣……”
“鄧少放心,不過就是些歪門邪道罷了,我淩劍門還不放在眼裡,你們就等我們好消息就行了,我們走。”
看著淩劍門那些人離開的身影,鄧友邦卻是沉凝了片刻,說道:“這些淩劍門的,吹得自己有多厲害,到頭來還不是連人都保護不了,哼,不可全信,兒子,等會兒你去找一下你師傅徐三克,讓他也出手,對了吳警司那邊也要提前知會一聲,免得麻煩。”
“爸,你的意思是兩手準備?”
“嗯,兩手準備才能保證萬無一失,你老爸我能爬到今時今日這個地位,也不是吃素的,你呀好好學,以後這偌大的鄧家和集團才好放心交給你。”
“你放心,爸,我一定好好學的。”鄧庭添一臉凶狠之相,全然也是和他的老爸一個樣,“陳玄夜,白崇明,我一定要讓你們不得好死,還有黎小潔,為了這麼一個又瘸又瞎的臭娘們兒,竟然敢這麼對我,那我之後一定好好弄死她……”
然而,門外一個著急忙慌跑來的鄧家人,帶來了一個讓他們都一下震驚的壞消息,“不好了家主!”
“你才不好了,小兔崽子,不會說話就給我閉嘴!”
“家主,我們郊外的彆墅出事了!”
鄧友邦一下沉眉,“出事?出什麼事,難道徐先生在那裡做的事被外界知道了?”
“就算知道了又怎麼樣,能為師傅練就神功那也是她們那些賤女人的福氣,花錢封住那些人的嘴不就行了。”
“不,不是呀少爺,是,是彆墅不見了!”
鄧友邦不由一陣不妙預感,“什麼叫彆墅不見了?說清楚!”
“就,就是不見的意思,是整個巨大的彆墅都,都消失了!”
“什麼?!”
“而且,而且沒有找到徐先生和,和他弟子的身影,不知道去了哪裡,整個彆墅就,就隻剩下了一個深不見底的可怕巨坑,這件事恐怕網上已經傳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