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沒有成為正式的顧問之前,我對你隻有考察的任務,以及適當的給予提示,該如何破案還得靠你,李法醫。”
我看得出她眼神中的挑釁,想了想日後就算真的當時了這個破顧問,還是會比這丫頭低一級,心裡就很不是滋味。
我扯出一抹笑容“我會好好努力的!你放心,我一定不會就這麼死了!我還要成為k,回到我的朋友和家人身邊。”
蘇落後麵還有彆的事情就先離開了,她離開之前我問她“這個案件有時間期限嗎?”
“沒有,要麼他殺了你,要麼你解決他。”
言下之意就是,我與殺人凶手隻能活一個。
蘇落走後我給黑貓熱了點牛奶給它,我找了根膠管滴頭來喂它喝下。
最後果然黑貓慢慢好轉,不再嗚嗚直喊,呼吸均勻,閉著眼,軟乎乎的肚皮一上一下的。
喂好貓後我就給自己簡單下了個雞蛋掛麵吃,吃完後就坐在沙發上看蘇落給我發的資料。
一共六個人,他們的死狀都是被砍頭,根據上麵的驗屍報告來看,是被人狠狠擰下來的。
沒錯!就是被擰下來的。
那凶手的力氣得要有多大啊。
其中還有很讓我在意的是兩個點是,一是其中隻有一個人第一天就死了,其他人的存活時間都在半個月到三個月之間,這個人名叫曾安;二是其中隻有一個人死在了外麵西臨路附近,其他人都是在這個彆墅裡死的,這個人名叫宋冥。
我將這兩個人的案件資料提出來仔細查看。
曾安的案件資料中有他死亡時候的照片,臉上是戴著麵罩的……
我再去看其他四位死者,隻有他是帶上麵罩的。
蘇落給麵罩一定彆有深意,昨天我也是戴著麵罩睡覺,那隻手拚命的想要扯下我的麵罩,難道是想要看我的臉?
那曾安為何會被帶著麵罩被殺害,還是在入住的第一天?
按照凶宅的管理,殺人凶手多半就是這棟房子的主人,難不成殺人凶手原本就認識曾安,所以並沒有摘下他的麵具來確認就直接殺了。
如果曾安用這種方式來解釋,那宋冥呢?
我查看了他住進這裡的時間是三個月,是這六個人當中,住得最久的一位。
那他怎麼會死在西臨路,難道和這個案子有什麼關係嗎?
鑒於蘇落給我的資料並不能夠告訴我答案,於是我打算先去西臨路看看,萬一有什麼發現呢。
黑貓已經給了我警示,告訴我三樓危險,那麼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不能貿然上去,或許曾安第一天就死了,就是上了三樓也說不定。
首先我得明確我現如今的任務是在不被殺人凶手看見臉的前提下查案,但我並不能完全判斷出殺人凶手會在何出以及何時。
曾安和宋冥的死就是對我的警示,隻要稍微一不小心,或許我就會死。
如今危機四起,我在明敵在暗,得步步為營,才能穩妥。
我在手機地圖上找‘西臨路’,但是卻並沒有這條路。
無奈我隻好去找關山,去問一下他知不知道這條路在哪裡。
我去敲了很久的門鈴才見關山頂著雞窩頭一臉沒睡醒的樣子來開門,他問道“早啊,你昨天睡得還好嗎?”
“嗯,”我像他隱瞞了我被抓傷的事情,說道“我來找你是想問你個問題,這周圍的地方你熟悉嗎?”
他抓了抓自己淩亂的頭發,說道“不太熟。”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