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工作這麼好?”
“就是去做平麵模特,今天剛好有人在我們公司附近拍照,他說我也不錯,所以我想去試試。”
謝文碩一聽這事,立馬就不同意覺得這件事情肯定有問題,哪有這麼好的事情,所以堅持反對。
因為這件事情兩個人大吵了一架,賀辛還是偷偷的去做了這件事情,但是相反的事情是她真的拿著錢回家,而且給的確實不少。
為了打消心裡的疑慮,謝文碩還跟著她一起去拍攝,也隻是正常的工作,所以就麼有多想。
過了一個月的時間,就覺得她身體不是很好,像是生病了一樣,但是去了醫院又沒有檢查出任何的不適。
就想著不要去工作了,在家裡休息幾天,但是她卻說“不工作,房子沒有,彩禮沒有,我們怎麼結婚,怎麼生孩子?就你那個工作,我要等到什麼時候,還是說等我再懷一個孩子,直接跟你回老家,就這樣過一輩子?”
“我隻想為你好,你能不能講點道理?”
“怎麼講道理,你難道不知道”
兩個人爭吵後,賀辛一直堅持要去,他也沒有辦法,隻能在家裡的時候儘量照顧她的身體。
可是過了兩天而已,她就像是中了魔咒一樣,開始瘋狂的對她的工作上心,經常會出差,這一出差就是十天半個月。
兩個人之間慢慢就有了隔閡,身為男人的謝文碩就開始對她有了懷疑,兩個人再一次吵架,隻一次沒忍住動手打了她。
兩個人就這樣開始冷戰,前幾天忽然接到了她的電話,她在電話裡就像是被人操控一樣,說話的方式很是奇怪。
當他再問些什麼的時候,電話就是關機的狀態。
去了各種的地方找她,一直都沒有找見,剛她父母的樓下就看到警車。
在醫護人員將賀辛抬到車上的時候,看見了她手上的戒指,謝文碩就已經知道了一切。
因為心裡的自責,一直沒有辦法說服,所以他才想用自殺的方式,來向賀辛賠罪。
事情的起因結果我們都已經全麵了解,現在也隻有慢慢的開導他們,才能讓他們儘可能地走出陰影。
李鶴繼續調節著兩方,我回到研究室裡看看賀辛有沒有服毒的可能。
剛一進研究室王珂一臉嚴肅的看著我說“李醫生,我覺得實體有點問題。”
說著她就拿開了那張白布單,這具身體出現了惡臭,而且從腳開始逐漸的向身上開始蔓延著黑色。
“怎麼會出現這個樣子?”
我趕緊穿好衣服,想打開腹部,看看是不是毒素的原因。
王珂將我攔住說“李醫生,沒有家人可以直接解剖,但是她你必須要經過家裡人的同意啊!”
隔著口罩歎息,一股熱氣撲麵而來,忽然之間我就暈倒在地。
等我醒來的時候,我坐在旁邊的凳子上,李鶴在一旁看著屍體,而且已經拿到了賀父母的簽字書。
“看看問題出現在那裡,你最近暈倒的次數有點多,要不去醫院看看?”
我扶著膝蓋站起來,向屍體走去“沒什麼事,就是身體剛好沒多久,血壓有點不穩定,沒什麼,兩方都已經解釋清楚了?”
“賀父母再簽字後,就離開了這裡,回家等待通知,謝文碩固執,說要看著賀辛離開,才肯出去,沒辦法現在隻能將他暫時拘留,已妨礙公事的罪名。”
我看了一眼簽字的文件,確保沒有任何的問題,就準備著解剖。
再一次揭開白布單時,她的真個下肢已經都變成了黑色。
李鶴在一旁問著“怎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我也不是很清楚,所以才打算解剖,看看問題出現在那裡,你寫彆打擾我,我要開始了。”
李鶴也沒在多問,坐在旁邊等待著結果。
我剛拿著手術刀,真準備靠近她的身體的時候,黑氣瞬間蔓延至全身,很快就變成了一具被燒焦的屍體。
我瞪大眼睛向後退了幾步,一不小心裝在了身後的棺材上。